但是蕭宸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就這麼冰冷的看著荊月一眼,冷漠的開口說道:「異瞳之能,果然名不虛傳,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蕭宸說完這句話之後,對著秦白微微俯身便離去了。
秦白看著蕭宸離開的腳步眉梢微微皺起,隨即側首朝著荊月看去,荊月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一雙眼眸直直的看著蕭宸離去的背影,直到蕭宸的背影消失不見,荊月這才將眼眸收回。
「荊月?你怎麼了?」秦白看著荊月那搖晃的身形,眉頭微微一皺看著荊月問道。
「你在我吃的東西里放了什麼?」荊月抬手緊緊的摀住了胸口。
「你動用異瞳了!?」秦白臉色瞬間就變了,荊月的眼眸緩緩閉上,身軀直接從馬背上墜落而下,秦白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即將落下的荊月,眼中滿是驚怒之色。
「來人!!!」秦白的怒吼之聲在武場之內迴蕩,清如一臉驚慌的衝了過來。
荊月病尚未痊癒,而現在卻是直接昏迷不醒了,在那閣樓之內的床榻之上,荊月安靜的躺在床榻之上,秦白撐著腦袋守在床邊,微微閉著眼眸未曾說話。
「大祭司,您累了一天了去休息一下吧,奴婢來照顧聖女。」清如看著秦白在這床前守著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邁步上前對著秦白微微俯身開口說道。
「不必。」秦白緩緩睜開了眼眸,看著清如開口問道:「本尊讓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是誰在聖女飯菜之中下藥的?本尊不是已經下令,聖女的藥全部停掉嗎?」
「奴婢不知。」清如聽到秦白的話語,慌忙跪在地上,一臉驚慌的看著秦白開口說道:「奴婢在大祭司說不需要用的時候,就已經將藥停了,但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秦白聽到清如的話,臉上的神色微微變幻了一下皺眉說道:「聖女是何時生病的?她喝的藥呢?」
「聖女就是昨日受的寒,藥在這兒呢。」清如說著,將一邊放在桌上的要拿過朝著秦白走來,原本這藥是要等到荊月從武場回來再喝的,但是現在荊月病倒了,所以這藥都放在一邊涼了。
「拿來。」秦白對著清如微微招手,接過了清如手中的藥碗,眼眸之中露了淡淡的凝重之色,俯身嗅了嗅這藥碗之中的味道,仔細的辨別了一下,臉上的神色瞬間就變了。
「哐當!混賬東西!」秦白驟然將手中的藥碗丟在了地上,那清脆的聲響,驚得屋內的所有人慌忙跪倒在地。
「是誰!竟敢如此大膽!給聖女下-藥!」秦白的臉色幾乎在這一刻瞬間冰寒,那摔在地上的藥流淌了一地,在這屋內的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變得無比的驚慌。
「你們是如何照看聖女的!來人啊!給本尊將這些不盡責的全部拖出去重責三十大板!」秦白那冰寒的話語落下,跪在地上的眾人,連聲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