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一路不停歇了飛躍了好久,確定身後沒有人追趕,這才落在了一棵樹上,氣喘吁吁的拍著胸口,真是嚇死人了,那些是什麼人,怎麼有著這麼嚇人的眼神,饒是荊月這等的定性,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
冰冷無情,不帶半分的溫度,看著你就好像是看死人一樣。
一個正常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睛。
荊月想著狠狠的抖了抖身子,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心中不禁感慨她怎麼這麼可憐,又是被遺棄在森林,又是逃命一樣的東躲西藏,這外面的世界果然是太過的混亂。
還是早些買好東西躲進森林裡吧。
安然,自在。
荊月這般想著,頓時舒了一口氣微微歇息了一下,躍下樹幹看了看周邊,尋了個乾燥的樹下坐下,微微閉上了眼睛,跑了一天了,怎麼也不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荊月再度睜眼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荊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還好下半夜總算是睡夠了,不然今天估計還真是不能趕到小鎮上,等到臨近晌午之時荊月終於如願的到了城門口。
「不容易啊……」荊月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將衣裳上的灰塵拍去,踏步走城門看,微微抬眼撇了一眼那貼在城門口的告示以及一張人的畫像,荊月微微抽了抽嘴角。
這一定不是她眼睛有問題,這絕對是畫這畫像的人有問題。
那畫的是什麼鬼?
怎麼看都不像人。
「讓開讓開,九皇叔親駕,所有人不得入城門!」那一隊隊飛奔而過的馬,揚起的塵土把站在一邊的荊月嗆的直咳嗽。
「咳咳咳……大爺的,有馬了不起啊!」荊月嘟囔了一句,轉身就要朝城門走去卻被那守門的侍衛一把攔住,惡狠狠的說道:「沒聽到通知嗎,現在不可以進城!」
「什麼?不能進城?為什麼啊!?」荊月微微一呆,皺眉問道。
「不能就是不能,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那城門衛兵很是不屑的推開了荊月,走到一邊繼續呼叫著不讓進城。
荊月被他推得一個踉蹌,怒瞪著那士兵,很是不甘的咬了咬牙,仗勢欺人的狗奴才!
「九皇叔怎麼會來這裡?」荊月走到一邊找了個石頭坐下,這才剛剛坐下就聽到了身邊的人在說著話,微微眯了眯眼睛側耳聽著。
「好像是從西武國回來,所以經過了這裡,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荊月微微皺眉,九皇叔?九皇叔是誰?
「九皇叔的車架,怪不得要清理城門口呢,要知道那九皇叔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據說凡是碰到九皇叔身體的人,都死得好慘。」荊月聽到這句話,頓時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被碰一下就殺人!?
這是什麼破規矩?
「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九皇叔要選妃了,這一次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子當選了。」
「唉……又要死人咯……」
荊月聽的心癢癢的,這好好的選妃,為什麼說又要死人了?
這般想著荊月就轉過身,看著那兩個說話的大媽問道:「兩位大娘你們剛剛說九皇叔要選妃了,不是大喜事嗎?為什麼說又要死人了?」荊月對天發誓她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