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馴獸師嗎?這兩隻狼好像跟姑娘很親近。」秦白微微頓首看著荊月開口說道。
「嗯,它們是我的夥伴。」荊月聽到了秦白的問話,抬手揉了揉銀箭的腦袋,轉動著手中的烤雞,側首朝著秦白看去,那在火光下映照出的臉頰,那麼熟悉的五官,讓荊月有一瞬間的怔愣。
「森林裡不安全,二位還是早些出去吧。」荊月微微收緊了手,垂眸開口說道。
「聽姑娘這話,姑娘常在這森林之中逗留?」秦白臉色不變,好似隨意一般的開口問道。
「沒有,我也要去外面。」荊月不冷不淡的應了一句,抬手拿起那已經烤熟的山雞朝著秦白遞去說道:「吃吧,吃飽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去了森林之外就讓人送你們出去吧,我們還有事。」
「在下冒昧的問一句,姑娘你們是?」秦白微微皺眉問道。
「抱歉,有些事不方便說。」荊月笑著站起來說道:「就好像這麼久了,我始終沒問你們是什麼人一般。」
「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秦白聽到了荊月這句話倒是驚訝了一下,看著荊月那確實不知道的模樣眼眸微微一顫,側首和苓之對視了一眼沒說話,荊月淡淡一笑說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說過,出手救你只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荊月深深看了秦白一眼,扒了一隻雞腿站起身來朝著上官泠嵐走去,坐在上官泠嵐的身邊,背對著篝火,望著遠處的森林默默無言。
秦白望著荊月的背影微微皺眉。
上官泠嵐看到荊月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微微一怔,糾結的皺眉回首看了秦白一眼,糾結的對著荊月說道:「你拼著被發現的危險,救下這兩人就打算這麼曬著?」
「嗯……」荊月也糾結了,其實在她站起來救人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後悔了。
到底還是觸動了內心深處。
觸及了那個她不敢去想起的人。
那一瞬間,她所想的就是不顧一切的救下他,但是他不是他。
「我說,那男的是像誰啊?」上官泠嵐糾結的皺起眉頭說道:「平時看你挺冷靜的,怎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那毒宗的雲天差點就認出你了,現在待在這兒我都還覺得不安全。」
「就今天一晚。」荊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明天就分開兩路,到時改變一下路線,應該不會被察覺。」
「唉……也就只能這麼做了。」上官泠嵐搶過荊月手中的雞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咀嚼著說道:「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按照日程來算,再有三四天那押運的人就要到巴洛了。」
「我明白。」荊月點了點頭,眼眸微微眯起。
這一夜荊月和上官泠嵐輪流守夜,好在是沒有出現別的動靜,一早起來的時候,秦白才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荊月在收拾長弓和箭羽,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揉了揉胸口突然發現這胸口似乎不那麼痛了。
「你們醒了。」荊月將長弓背到身上,看到秦白和苓之起來了,微微皺眉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