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部也知道這個情況,就是遮遮掩掩,不會多追究。
可是現在監察隊就在各個分隊,誰還敢偷懶。
本來吃過午飯就不要出工,現在變的下午都要上工。
大家都不敢松懈,以為聽監察隊的意思,如果覺得沒有活做,可以去墾荒。
大家誰樂意去墾荒,這可不是件輕松的活。
特別是管理那是一個嚴格,你如果不乾活,就立馬記入檔案。
反正每天那群人回來,都是猶如死豬一樣,吃好飯就匆匆回去休息。
這樣的一幕,很多人都看在眼裡,怎麽還會願意嘗試一二。
張虹當然也是各種低調,進進出出都是一群人行動。
不能休息,張虹也能忍受,就是看到柴火少下去,她覺得不是滋味。
某天天氣陰沉沉的,下工的時間早了點,張虹就打算上山去砍柴。
本來就在附近砍柴就成了,張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個聲音和他說,讓她去小木屋看看。
“呀,我們上次不是風幹了隻兔子,不知道如何了。”張虹想想舍不得兔子,正好她是一個人上山。
雖然就走了一次,不過依著記憶,張虹也摸到小木屋那邊。
還沒有進入,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屋裡竟然有動靜。
可把張虹給急壞了,不會有人埋伏吧。
張虹想了下,剛準備轉身走人,想想不甘心,就探頭看了眼。
這麽一看,可把張虹驚呆了,竟然有個人躺在炕上。
張虹第一個反應就是小木屋給人發現了,後來在一看,竟然是楚正銘。
這讓張虹很是驚訝,怎麽他會在這裡?
還有他竟然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看到有煙筒冒煙。
張虹覺得很是不對勁,就衝了進去。
要知道楚正銘做很多事都是各種細心,不可能會犯這個錯誤才是。
“楚大哥。”衝了進去,才發現楚正銘的手臂上竟然有傷口,再仔細看,身上也有劃痕。
這是啥情況?張虹懵逼了,看樣子應該不是樹木給割傷的。
感覺應該是給刀子,張虹很是不解,楚正銘可是一個圓滑的小子,一般情況,他也不會做得罪人的蠢事。
每次都是和稀泥的人,怎麽會這樣。
張虹摸了摸楚正銘的額頭,幸好沒有發燒,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會如何。
張虹環顧四周,覺得應該先去把炕給燒起來,不然哪怕現在不會發燒,稍微晚點就不會發燒嗎?
還有要燒開水給楚正銘喝,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脫水現象。
張虹翻出上次他們放置在這裡的火柴,把柴火給點了起來,然後準備燒開水。
張虹不由得感激,多虧這幾天練手了一把,不然都不知道要如何燒炕。
楚正銘覺得自己猶如身在冰窟裡,渾身那是一個冷,冷的他直打哆嗦。
不管他如何打哆嗦,想要找個暖和的地方,可是不管他走了多遠,就愣是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就在他走的累死,想要放棄的時候,感覺渾身輕松不少,
然後還有就是身體上感覺有股暖意,楚正銘覺得舒服很多。
“楚大哥,楚大哥。”張虹知道其實此刻應該讓楚正銘好好休息一二,可是如果再不喊醒他,晚點她要走人怎辦。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野獸闖進來,
可是炕燒到後半夜就沒有熱度,人還是要出事。 還有不吃飯還了得。
楚正銘真的不想醒,他就想睡覺,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就是不停的搖他。
無奈的楚正銘也只能醒來,“你。、。。、”
楚正銘給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給驚呆了,“你?”
“我啥。”
“你這個傷?”張虹指指楚正銘手臂上的傷口。
“給人刺的。”楚正銘的眼睛不由得黯淡了下來。
給人刺的?張虹沒有想到她一直都覺得不可能的第一個跳出來的答案竟然是對。
這可是把張虹給嚇的不輕,“不可能吧。”
在農場上有人會鬧的不開心,也會算計,可是沒有人會這麽直白吧。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能。可偏偏發生了。”楚正銘沒有任何表情。
張虹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那個你可以幫我去李木匠家嗎?”楚正銘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可也知道不能耽誤張虹太多時間。
去李木匠家幹嘛?張虹很是不解。
“去找他,和他說我受傷了,然後和他說是在這裡。”楚正銘覺得手臂上的傷,那是一個痛。
“你和他說,我手臂給刀割傷了,他知道這事該如何處理。”
這裡李木匠也知道?張虹有點不愉快起來,這家夥不是很會保守秘密麽,怎麽竟然也是一個大嘴巴。
“李木匠知道這裡,其實這房子也是他當初搭建的。”楚正銘看張虹的表情不是很好,知道他心裡不痛快,就解釋了下為李木匠會知道這裡。
啊,是他搭建的這個屋子?張虹愣住了。
“去吧,時間緊。”楚正銘推了一把張虹,“我知道這事有點玄幻,等我好了後,和你解釋。”
楚正銘簡單的和張虹說如何去三隊的路線,“你到了後,就不要來這裡。”
“你到時候就從那邊買個東西,就說你拜托幫你做的。”
楚正銘不知道這關他是否可以避過,不過不能連累到張虹。
張虹是挺驚訝這事,不過看楚正銘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是說著玩,飛速的撒開腳丫子走人。
張虹敢保證,她真的從來沒有跑的這麽快過,等她跑到李木匠家的時候,她都覺得她的心啊肺的都要爆炸。
“唉,以後可不能這麽做。”站在門口,張虹緩了好久,才讓自己不再是那麽的難受,才慢慢進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