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重生之1976
作者:yzmb
簡介:我的天啊,一頓慶功宴之後,發現竟然回到那個特殊的年代,肚子裡揣了個小寶寶不說,還是剛下堂的黃臉婆,這可如何是好?(聆子我對此簡介很有愛,雖然我自己的簡介無能。嘻嘻。)
墨紫見狀,這般說道,“我知大周女子不能隨意說出閨名,只是皇上當著滿殿重臣叫我的名了,如今又加我這身官服,思忖著不好以尋常規矩來束縛,故大膽以名代字而自稱,才顯天威皇恩官聲。不然我說宋氏,各位恐怕還以為哪家家眷呢。”
司正想,好厲害的一張嘴。
“宋姑娘所言甚是。”副司說道,“聽聞昨日楊侍郎千金至禮部拜見尚書大人,也以其字而稱。皇上聖明之君,既破格任用女子為官,我等應一視同仁。不過覺著大人或監察這類不合姑娘之芳華,不若宋姑娘好。”面上和和氣氣。
“這倒無妨。”她完全不介意。
“宋姑娘,皇上雖許你行走,不過記名耳,無實位,本官也不好擅自違例,因此司府中並沒安排下你辦公之所,也無法調派屬官。”船司違例多了去了,偏這次司正裝模作樣,不想看到女子在這裡指手畫腳的緣故。禮部就輕松,同樣多個記名的女官。卻不走動的。
墨紫心中笑這想讓她少出現的法子幼稚,面上笑意盈盈,“大人不需為墨紫操心。雖說是船司的監察,其實隻做皇上吩咐的事。其他司務,我不會也不願多管,大人一切照常便是。至於屬官,我明日進宮跟皇上借兩人來用,不敢勞煩司正大人。皇上給了我一塊出入宮中的牌子,正好可以用用看。”別說她沒出息,把皇帝拿出來明著暗著要脅人。關鍵是管用。
司正一聽,嘿,她不敢勞煩自己,卻敢勞煩皇帝,倒說得他比皇帝都大了。那還得了。
老頭連忙乾咳兩聲,“這麽點小事,你就不用跟皇上說了。我再看看。盡量調兩個人幫你。”
“多謝司正大人。”總要有撐場面的和在前面開道的,靠她一個人,要多花腦力體力。
司正老臉僵笑著,點頭混過去。
看著不情願。司正這回做起事來還真不含糊。墨紫進船場和殷實剛說了沒一會兒話,外頭就進來兩人。
一老一少。一高一矮。老的那個板著臉,胡子稀稀拉拉抓不成一把,看到她就哼哼兩聲,大概思想工作還沒做通。少的那個矮墩墩小胖子,鼴鼠黑豆眼,臉上嘻嘻笑。
墨紫注意看了殷實,見他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表情好像有點看好戲的幸災樂禍,便明白這二人可能是司府裡的刺頭兵。不過她沒指望兩人能替她辦事,只是用他們在前開道。既然刺頭。說不定有出乎意料的大作用。
小胖子見墨紫打量到他,躬身而見,“下官鄭文。新榜進士,新任司府簿記。年前來的。比宋姑娘早了幾日。”
哦,蠻機靈,蠻會說,多半還沒立穩腳跟,好調派,不好抱怨。典型的,欺負新人。
墨紫再看鄭文旁邊,那位老人家隻當沒瞧見,半個字不吐。
還是鄭文積極,“這位是掌文庫的齊修齊大人,博覽全書,滿腹經綸,大家稱他齊博士。”
在船司裡,滿腹經綸給誰聽?而且掌文庫就是文檔管理員,又是快退休的年齡,不是不得志,就是誇大其詞。
墨紫姑且聽著,“我初來乍到,本是閑職,蒙皇上看重幫些實事。經驗淺陋,難於著手,得兩位相助,心裡稍安。今後仰仗你們的地方多多,請不吝賜教。”
齊博士聽了,直諷,“監察大我二人數級,我等哪有什麽可教大人的。有事吩咐我們做,我們就做。無事做便各忙各。大人可來可不來,我們卻是日日必須到的。文庫每日進卷,一日不理便亂糟糟。大人第一日上任,想來無甚要事,下官職微事不少,告退。”揮袖徑自走了。
鄭文倒一臉尷尬相,“這…..這個,宋姑娘,他脾氣耿直,應無惡意,切勿見怪。我……我勸勸他去。”
這兩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殷實暗笑在心,偷眼想看墨紫紅臉,卻沒想到對方氣定神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直思怪哉。
“殷實,我想看看那艘沉船。”墨紫今日來,拜訪司正只是順便。
“這可如何是好?”殷實面露為難神色,“宋姑娘自己也是船場掌事,該知開春便要忙起來了,更何況我們是官家的。中書省令門下擬定,春季上都出新船千隻,便是日以繼夜,都未必完得成……”
墨紫截斷他的滔滔大論,“所以,沉船被如何處理了?”
殷實讓她引導入正題,“存放原木和各種材料的倉庫緊缺,實在沒地方放,隻好拆解。能用的部分再利用,不能用的便扔了燒了。我這可是問過司正大人,他親口同意了的。那時候,咱們誰也不知道宋姑娘當了監察要來再查證。不知下官可否說句心裡話?”
墨紫當然要讓他說。
“下官以為,此船沉底既有定論,將軍們也不曾有損傷,就不必耿耿於懷,無事生非了。”殷實借此話暗示墨紫沒事找事。
墨紫對這些對她持不以為然態度的人始終耐心十足,“我倒不知道已經有了定論。能告訴我,究竟是何原由?”
“那幾日雅江上遊流下大塊浮冰。經大匠們仔細查看,系龍骨下側遭硬物撞擊所致,除了浮冰。不做第二想。浮冰成底部分尖銳,肉眼難以辨明。又和當日船上將士對證,船確實有過震動,且親眼看到浮冰從船翼經過。當時人證物證俱說明一切,而且沒過多久,大求前使的船也遭浮冰所創,更能定論無疑。對了,宋姑娘不也來我船場給過供言?”
墨紫心想,大求的船是她讓人搞得鬼,哪裡是浮冰。這殷實睜眼說瞎話。主謀還是同謀,或者真讓其他人蒙在鼓裡,信口開河?她來作證言,他們根本不問她的想法,隻問她看到船吃水下沉的情況。對打撈起來後放在紅萸的那幾日有何發現隻字不提。她又牢記元澄的話,乾脆什麽疑點都不說。結果可好,輪到她來查。他們就以蓋棺定論為借口,把證據全部毀了。
“皇上雖然讓你查,你不必當人面認真,走個過場就好。一來。給那些人敲敲警鍾,二來。大周官場弊病良多,也不是一兩個清正的能轉過來的。”元澄給她的建議。
她決定聽他的話,於是點點頭,對殷實表示同意,“你說得是。既然有了定論,又合情合理,我也不必吹毛求疵。這樣吧,畢竟是皇上交托之事,面上總要做足。你若不介意,讓我各處瞧瞧。”
殷實又一愣。先看她對他們的明嘲暗諷毫不在意,似乎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怎麽突然變得好說話?再一想。這就是女人了,說風是雨。擺個高姿態當自己真有官架勢,其實肚子裡沒墨水充面子。無論如何,她想混過去,他更想混過去。
“宋姑娘所言甚是,皇上之命誰敢倦怠。只是下官公務繁忙,恐怕抽不出時間隨同一道,要是宋姑娘你不介意,自己四處看看,可否?我會交待下去,絕不敢有人妨礙。”他可不想跟在一個女人的後頭。
墨紫隻當不知道他的意圖,笑著說多謝,起身再言,“那我現在就去看。久聞上都船場規模宏大,為全國之最。上次來去匆忙,也無立場能觀仔細。”
殷實盡管保持著蔑視之心,卻不知怎的,就有招架無力感,“是,我這就交待下去。宋姑娘隻管自便。”
看墨紫走出去,殷實長籲一口氣。
旁邊心腹掌事遂道:“依小的所見,大人不必擔心。我瞧她不過是想對皇上敷衍過去,湊點功勞罷了。就是讓咱們墊了底,給她一個女人當陪襯。”
“趕緊送走是正經。”殷實心裡終踏不到地,“我聽司正大人說了,他們會找機會讓她鬧個大醜臉,然後上疏參她一本,定要皇上收回行走許可。這樣,她掛著名,也不用真管上我們的事,皆大歡喜。”
心腹好奇,“不知是什麽妙計?”
殷實瞪他一眼,“不用咱們瞎操心,自有上面人去想。對了,下面那些,該藏的,都藏好了?”
“大人放心,全都藏得結結實實,便是皇上親自來,也絕對發現不了蛛絲馬跡。要說也真是咱們流年不利,如今哪個司哪個衙的人不撈油水,偏隻查船司。”心腹表示不平。
“也是底下那些人過頭了,你讓他們以後別往狠裡撈。那可是將船,出了事,當然會查得緊。”殷實囑咐心腹下去,“趕緊,傳令下去,看到一個女官,都讓著點,嘴上把把牢。”
心腹出了門,一擦鼻子,“讓別人少撈狠,都讓你們上頭的撈光了,他們能不狠?”
嘟嘟囔囔完,才走。
他一走,拐角牆下就露出丁狗的臉,忽又消失了。
沒走出多遠的墨紫,聽丁狗說完,便問他和讚進,“你們說,他們會怎麽著才能讓我出醜?”
讚進沉吟後道,“莫非給假線索,讓墨哥得了錯誤結果,再由他們在皇上面前參本?”
丁狗則說:“查什麽查,一窩黑。你芝麻綠豆大的官兒,還是女的,能一鍋端?隨便逛逛得了。”
墨紫說,都有道理。
然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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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那個誰,本妞和你一點一滴jq都木有!
今日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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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