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是一個龐然大物,一般的攻擊它根本沒有辦法察覺,可一旦威脅到了生命,肯定要清查全身上下。這是一樣的道理。
現在齊璿就用金針刺激中樞神經遍布的穴位,人體的一些主要的穴位分布幾乎集中在中樞神經線上大椎、陶道、身柱、神道、靈台等等齊璿幾乎手不停,密密麻麻按照穴位刺了下去,這也是她第一次治療用此等方式。
方小玫的臉上全是汗水,她感受著身上的刺痛,又有些微癢,身體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一樣難受極了。齊璿分布在脊椎的穴位刺完,開始沿著頭部中樞線刺。百會、後頂、風府、風池等等,頭上再一刺,頓時,看上去方小玫整個人像是刺蝟一樣。
頭上的針一刺,方小玫這次感覺連五髒六腑都像是被螞蟻在啃咬,要不是齊璿讓她堅持,盡量不要亂動,她恐怕早就要亂抓亂撓了。
“好難受,好難受,我快要受不住了!”方小玫整個人爬在床上不斷的蠕動著。“齊璿雖然看不到方小玫此時的臉,可是她能用精神力查探到方小玫身體的變化,原本脆弱的血管正在修複當中,之前一直在流逝的膠原蛋白和神經纖維組織細胞正在回來。不過齊璿也同時發現了,那破壞身體的基因像是在凝聚能量一樣。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凝聚成了一個黑色的小點,齊璿幾乎想也不想的直接朝著那個方位用三菱針插進去一寸有余。黑色的血液朝著三菱針的凹槽放出來,齊璿拿來一個玻璃燒杯來接,差不多接了五百毫升之後黑色血液才逐漸消失,轉紅,齊璿也沒有理會繼續的接著血液,直至整個燒杯都滿了,差不多接了八百毫升這才停止。拔出了三菱針,再看方小玫的症狀,身體的五髒器官都在恢復,身上臉上的皮膚也在快速的修複當中。
齊璿又輸進去一股精神力,隨即,速度開始加快,像是在體內形成了一股循壞一樣,一個小時之後,齊璿這才收針,而方小玫已經在床上熟睡了過去,生病以來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忘記了丈夫,沒有小孩在身邊,加上身上開始難熬,隨著時間,她感覺越來越舒服,特別是毒血被排出之後。那個壞基因也被阻斷,再然後整個人變得暖洋洋的,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翱翔在雲端,睡著了。
齊璿也沒有叫醒方小玫,讓他丈夫帶著孩子次日再過來。
方小玫是睡到次日太陽升起,又落山,傍晚時分她才醒的,她以為自己才把剛剛看完病,殊不知已經睡了整整一天。
醒過來的她,第一眼沒有去看鏡子,而是看到了床邊的丈夫,然後她丈夫也看到了她的臉,然後兩個人相擁而泣。
“我是不是還是很醜?”
“老婆,你已經夠美的,神醫把你恢復了,你快點瞧瞧。”這兩年這位丈夫把妻子所有的鏡子都細心的收了起來,但是這次齊璿告訴他妻子已經恢復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購買了一面小鏡子,隨身攜帶,妻子醒過來,他就把小鏡子拿出去,給妻子。
方小玫朝著鏡子照了又照。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在做夢了。你的容貌恢復了。”
“是的,我的容貌恢復了,身上也沒有疲憊感,真是謝謝神醫。”兩夫妻感激的看向齊璿。
“你這個是先天性,想要根除不可能,盡可能以後不要太累了,好好休息,這樣才不會複發。”
“神醫,那我以後工作會有影響嗎?”方小玫想著總是讓丈夫養家丈夫的負擔太重了,現在兩個人有了孩子,但是連一個家都沒有,老家房子賣掉了肯定是回不去,所以她想要盡可能的和丈夫一起工作這樣才能有更好的生活,不然丈夫壓力太大。
“小玫,沒有關系,我能養你的,你還是不要去工作。不然寶寶現在年紀也小,她還需要照顧。”
方小玫決定現在不和丈夫說工作的事情,等到以後自己身體好了她想自然就能提了。
“適當的工作沒有關系,但不要做那種強負荷三班倒或者日夜顛倒的工作,這樣你身體可能會吃不消,你的身體不比常人。”
“是!”兩人連連點頭。
接著方小玫丈夫拿出了兩千元來給齊璿:“神醫,我們知道這點錢肯定不夠醫藥費的嗎,不過這已經是我們身上所有的錢了,還差多少我可以寫借條,到時候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齊璿低頭看了一下錢,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這就夠了,你們帶著孩子回去吧!”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兩人對齊璿感激不盡。
回去的路上,兩人給小孩子換尿不濕,結果發現了放在孩子身上的兩千元錢。
“老公,這錢不是你給神醫的嗎?神醫什麽時候又把錢還給我們了?”
兩人若有所思。
“我要給神醫立場長身牌,肯定是神醫覺得我們不容易所以把錢退還給我們了,還不讓我們知道。”
“那她為什麽不當面拒收醫藥費?”方小玫問道。
“那一定是怕我們拒絕唄!神醫醫術好,人更好,相比較起來,我們兩個的親人真是。”
“老公, 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只會更好的。”
“我只是覺得對不起你,要是我媽當時顧著一點你,幫我們帶帶孩子,你也不會這樣了,都是她重男親女,一聽我們生了一個女兒,轉身就走。”
“老公,好了,都過去吧了,我這不是身體已經好了嗎?也沒有規定父母一定要幫我們養孩子的。我們自己努力一點。一定會過的好的。”
“是!”被妻子一勸,男子瞬間好受了不少。
“還有,這個回去,你可要好好報答你的老板,要不是他幫我們送過來,我們還不知道神醫在什麽地方。”
方小玫又說道。
“這還用你說嗎?這麽想想自己家人還不如外面的人來的親近。”
“你怎麽了?不是說不提了嗎?”
“你知道我把房子賣了的事情。”這件事張銘還一直沒有和妻子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