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學你也不要逼她了,孩子自有孩子福,我看不學唱歌跳舞也挺好的,不是星二代就非要學那些東西,那些動西都是陶冶情操的,並不是為了成績而去學。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小孩子又沒有定性,學什麽都是要靠大人督促,萬一她以後喜歡了呢?而且唱歌跳舞能磨練一個人的氣質。
“我去吧!”洛天澤開口,原本就應該他去的,不過他和齊璿這個時間才回來自然就錯過了,而且兩個兒子總不能讓別人照顧。
“那你就去吧!”齊璿也不和他墨跡。
“不過好好的怎麽會想到去看他們?”齊璿記得自從被她治了之後,別說是齊浪,就是齊海當年也是下定決心不管她才接受,不然她也不會做出吃飽了撐著的得罪人的活。
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回來你問吧!”齊莎向來不關心這些。
晚上梁豔打電話過來讓齊璿一起去吃飯,說是早早的訂了年夜飯。
他們去的時候男人們已經下山了,菲菲窩在裴遠的懷中,疲憊的樣子。
洛晟西和洛晟南,洛天澤在的時候也不敢放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護住了洛天澤。
不過洛天澤臉色並不好。
齊璿還看到了齊超齊越,以及齊超的新婚媳婦,原本這婚事算是黃了的,齊璿記得當年女方一定要在房子上加入名字而且彩禮要了三十萬,大伯家可不是只有一個兒子,自然不同意,而齊超也不願意放棄,後來還是齊璿給出主意,讓齊超自己選,要麽就是淨身出戶,反正家裡沒有了兒子也行,畢竟法律也沒有規定兒子就一定要給娶媳婦生孫子的,沒有了齊超還有一個齊越。
被這麽以刺激齊超頭腦清醒了,也不跟著媳婦鬧了,後來女方家要了五萬的彩禮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兩個人結婚了,不過男方出了五萬,女方什麽都沒有賠禮,結婚,連齊莎送的幾身衣服給新娘子穿的,最後也不見了,只見新娘子穿了半舊不新的一套嫁過來。
說是那邊有規定,新娘子嫁了人都是男方家的人,姑娘以後要和娘家切斷關系,所以什麽都不能帶。
齊家人自然是不忿的,不給新娘子新衣服,當做是你們的習慣,可是男方給新娘購買的衣服憑什麽不讓新娘帶。
不過後來想著婚禮要順當,男方這也忍住了,最後也算是禮成。
可結婚沒有多久也不知道這位新娘哪裡打聽到的他家父輩有矛盾,居然鬧著要去寺廟養老院看齊大福。
齊海家人覺得新娘子孝順,也就同意了,但是到了寺院,這家人這才知道,哪裡是孝順,簡直就是聖母。反而顯得一同前去的梁豔不孝順了,又是讓齊超端茶,又是遞水,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在寺廟太清苦。要接老人家回去住的。
反正把梁豔氣的不輕。
齊大福那可是高度的鬧騰人物,好不容易被齊璿治的服服帖帖丟山上,讓自家好過一點,現在自家媳婦腦門被門夾了還要把人帶回去,當場梁豔就怒了。
結果最後搞得梁豔好像就是惡媳婦,惡婆婆一樣。
齊璿挑了挑眉,這麽做有什麽好處?人做事情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難不成因為彩禮的事情所以這個表哥媳婦才來一個我家不好過,也讓你家不好過的動作?把齊大福接回去,受苦的只有梁豔一家,老人不可能和孫子住一起的,就是到時候和孫子住一起,難不成梁豔能看著兒子吃苦,最後還是梁豔苦。
真要是這樣,那這女的報復心也太重了。
包廂中齊璿不動聲色的落座。
洛晟西挪了挪屁股,靠近齊璿:“媽,那個女的不是好東西!”
順著兒子的小眼神,齊璿看到兒子目光所指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齊超的老婆。
“怎麽了?為什麽這麽說你舅媽?”按照輩分,洛晟西喊齊超舅舅,自然那就喊齊超的老婆舅媽了。
“她知道大姨夫有錢,在山上的時候一個勁的獻殷情,後來老爸來了,看老爸的眼神那是泛著光的。動不動就要靠著老爸身邊。我自然要幫著你不能隨便什麽妖豔的貨色都能勾引老爸。”
齊璿聽著兒子的話有些臉黑,倒不是因為自家老公被人分勾引的事情,是兒子說的那句“妖豔貨色”,這才幾歲的人,知道什麽是妖豔貨色了嗎?
“你哪裡聽來什麽亂七八糟的詞語?以後不準說了。”
齊超的這個媳婦格子不高,一米六不到,加上骨架小,站在齊超身邊那就是嬌小玲瓏。皮膚很白,不過地域的關系皮膚白的並不細膩,五官長得明亮立體, 乍一眼就是一個小美女,不過唯一影響五官的就是裂口笑的時候,門牙是黃的,這種黃並不是長了蛀牙或者是牙菌斑,而是因為小時候喝水導致的氟斑牙。
氟斑牙是飲水中含有過量氟,導致在牙齒發育期間過量攝入、牙齒結構發生異常。
齊超一看就是對老婆體貼的人,畢竟是新婚,進來就幫著老婆拉椅子又幫忙脫了外套。
“今天好熱鬧,可惜爺爺不能一起來吃年夜飯。”齊超的老婆開口。
梁豔隻覺得胸口發疼。可又沒有辦法指責,人家孝順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不是一般反駁能夠反駁的了的。”
“爺爺年紀這麽大了,上山下山太不不容易,這要是在路上出了事,還不如在山上清淨修養來的好。
齊璿呵呵一笑開口。人是她送走的,所以人家要扮演孝心這打的還是她的臉,自然她要反駁一二。
“媽,我也不是說山上不好,可我看爺爺年紀一大把,孤零零的,而我們一大家子聚在提起過年,熱熱鬧鬧的,對比了下,我想起他這飯也吃不下。媽,您千萬別怪我大過年提這件掃興的事情。”
八零神醫小嬌媳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