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也是當醫藥公司董事長的,知道腎對男人的重要性,自然對田七的話也是不疑有他。
到了外面蕭晟還等著田七診斷,這位還非要田七給把脈治療。
田七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好在田七從小也學過一些把脈,把脈下來蕭老頭最多也就是一些老年病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大侄子,我身上有沒有什麽毛病?你看我是不是要扎幾針才能好?你要不給我扎幾針,我這樣也放心一些。”
田七原本想要說沒有什麽大毛病的,現在人家硬拖著他要扎針這可怎麽辦?他還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病人,沒有病非要往自己身上扎幾針才安生?這是什麽毛病。
“這種人,你就給他隨便扎幾針好了,只要扎過了他,他就全身舒坦了。”齊璿小聲的在田七耳邊嘀咕。
“隨便扎?沒有關系嗎?會不會扎出人命來?”田七一臉懵逼。
“我說沒事就沒事。”只要不扎到死穴,隨便怎麽扎都不會死人。田七這種針法又沒有什麽效果,基本除了能弄疼人。
如果田七知道齊璿這麽評價他的針法,估計哭死的心都有了。
最後田七深情難卻,在蕭家老頭子身上隨便的扎了幾個無關緊要的穴位。
裝模作樣的留針十分鍾,田七立馬起針。
被扎過的蕭老頭一臉的陶醉:“這神醫就是神醫,針法就是不一樣,那中醫院的都是庸醫,扎過和沒有扎過一樣的,神醫往我身上一扎針,我立馬覺得全身的痛都消失了,這身體舒服的不得了。田家侄子,你下回什麽時候過來?再幫我扎幾下?你放心,這錢不是問題,我兒子看病多少錢,我也付多少錢好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田七有些欲哭無淚,根本他的扎針技術和中醫院醫生的扎針技術沒有可比性好嗎?
他自己都知道針法渣的可以,現在讓他開藥,他沒有太大的問題,有時候還能蒙對,可扎針這完全憑借技術。成千上百次的淬煉,像齊璿一樣,這麽小就能有這樣的扎針技術水平,這樣的天才只怕是一萬人裡面都難成一個。
根本中醫不是他的領域,可是蕭老頭讓他扎,他能不聽嗎?否則人家還不懷疑?所以他是硬著頭皮上,誰能想,硬著頭皮上,亂扎扎老頭都能如此陶醉,他也只能說是無奈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醫院的事情還很忙。況且您老也沒有什麽大病,不需要扎針。”田七只能是用單位事情來推脫。
“爸,你醫院都去過好幾家,不是說都是老年病,生老病死器官衰竭這根本無法逆轉,田七只會治病,哪裡知道返老還童?”蕭繼譽過來給田七解了圍。
“誰說沒有用的,明明扎過針之後我舒服多了。大侄子,你在陸軍醫院那一個科室?我以後就找你去看病。”
“我們醫院是不對外開放的,您要看病還真是沒有辦法。”
“那是對別人,我們蕭家人你還不知道嗎?”蕭晟一臉的自傲。
“蕭老,您真身體挺好的,不需要扎針,多扎可是會減少壽命的,像蕭董事長他的病雖然好了,可是也不是全然沒有代價,你好好的身體還是不要扎針,特別像您這種體弱多病的,雖然針扎上去效果是立竿見影,可是多扎對您的壽命有影響。”
齊璿見田七嘴笨,只怕再說下去,這老頭以後就住到田七所在的部隊醫院去了。雖然不對外開放,可到底這人是蕭家的人,這個關系社會能不能弄到門路還真是不好說。
“啊,對壽命有影響?你怎麽不早說,剛才還讓我扎針。”聽到扎針對壽命有影響,立馬蕭晟變了蓋態度。
田七:“......”他真是無奈呀,剛才是誰求著讓他扎的?現在怎麽說話馬上就反轉了?
“那我家兒子扎了針沒事吧?他有什麽代價?”立馬蕭晟問起了蕭繼譽的情況。
“爸,我很好,沒事。”蕭繼譽不想大庭廣眾的說起這個問題。
“你不要瞞我,快說,否則我覺也睡不踏實的。你到底是什麽代價?”
“爸!”蕭繼譽有些無奈。
“你不說是不是?你不說我就讓小姑娘說。”說完蕭晟拿出一疊新發行的百元大鈔,起碼有三四十張,全部拍在桌上。
“你說,說完這些錢就是你的。”
齊璿看到這麽多的錢非常沒有骨氣的一口氣說完蕭繼譽的毛病。她有錢不拿才是有病。
“他以後最好不要人道,吃吃齋,念念經適合他。”說完齊璿迅速收了桌上的錢,揣進了口袋。
田七:“......”不是看不上蕭家的錢嗎?上回的錢都請客吃飯,這回怎麽毫不猶豫的收了這麽多的錢?這是鬧哪樣?他這是錯過了多少的錢?
蕭繼譽:“......”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了?原本還想讓妻子有個緩衝的時間知道此事,現在**裸,大庭廣眾說出來,他男人的尊嚴何在?可是他能怪人嗎?有這麽多錢放在人面前誘惑,換做別人也一樣,誰能經得起誘惑?這都是他老爸搞出來的。可是能怪老爸嗎?
蕭晟非常同情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的不能人道,他苦命的兒子呀!老人家隨後看向了年輕的媳婦:“悠蘭,你做女人的可千萬不能纏著繼譽,他和別人不一樣,以後你們兩個還是分床睡吧,為了他好。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就算是我兒子不能人道了,你也不能去偷食,我蕭家可不能丟這個人。”
“爸,你說些什麽呢?”蕭繼譽連忙開口。
“怎麽?我說錯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住在樓下有時候都替你們兩個羞羞臉,以往讓你節製一些你有聽我的嗎?有了病,就來不及了,現在好不容易看好了,可不能胡來了。”
蕭晟可沒有意識到在別人面前直接爆料了家裡的事情,特別是蕭繼譽兩夫妻的床事。
“爸,您越說越不像話了。”
“我耳朵還沒有聾呢!”偏偏老頭子置若罔聞,反正事關兒子的性命,他自然是要守護住兒子貞操的,現在蕭老頭反而懷念起了之前那個病秧子,至少病秧子不會讓兒子精元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