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莎趴在窗口,看著齊揚離開,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二姐,大姐離開了,她看樣子是要去破壞那賭場,你說她會不會去賭場鬧?”齊莎一臉擔心的問道。
“她連賭場在哪裡都不指導如何去鬧?那些賭場放哨的也不失吃素的,不會讓小女孩靠近的,你就放心吧!她就算是去報警警察都不會受理。”說齊揚天真呢,還真是天真,齊家幾個姐弟裡面屬於齊揚最天真,或許就是因為齊浪對齊揚還有幾分父女之情,所以使得齊揚保留了小孩子的純真,心智上比起齊傑還要天真爛漫一些。
齊傑這已經是被她訓練的差不多了,現在又跟著沈舟,性格上,是名副其實的小狐狸,就是面對齊浪的時候,親情左右了他的思想,所以說他還是不合格的。
小陽島上沒有警察局,她現是找到了村長,向村長反應情況,原本她以為村長以前都是幫著他家的,這回也是一樣,誰知道村長聽了之後只是搖頭,說是無能為力。
“賭博的事情不歸我管,況且你爸已經是成年人了,哪裡能管的住。”齊立德笑著對齊揚說道。“你爸如果賭的大,你真要抓,那就去警察舉報有人聚眾賭博,只是以往也來抓過,效果並不明顯,外面都有好幾個放哨的,警察過來人還沒有靠近,那些人都是已經收到風聲跑了,我看你還是和齊璿商量一下再做吧,你大妹可是一個心有成算的人,她不急你也不用急。”齊立德還安慰齊揚道。
聽得齊揚心中不是滋味,她就是不讚同齊璿的做法,什麽都不管放任著爸爸泥足深陷,所以她才出頭,只是她沒有想到連舉報都這麽的難。
她不信邪的去找了鎮派出所,派出所一看就這麽一個少女來報案,原本以為是走失了,結果一問才知道小姑娘是想要派出所出面勸回去賭博的父親,說實話,賭博這種事,可抓可不抓。
他們這些人基本是風來了抓一陣,弄點獎金刮分一下,風不來就不動。
想到年底到了,也到了他們狩獵的季節,就想著出了這趟警也行。
“小妹妹,你說說他們賭場的具體位置在什麽地方?”
聽到派出所的人問賭場的具體位置,齊揚有些傻眼,還有這東西嗎?地址在什麽地方她也沒有向齊傑打聽過,這可怎麽辦?一時之間她有些著急,出來的時候隻記得讓村長幫忙,卻忘記去記齊浪的去向。
齊浪這沒有跟到,反而她要被警察給急倒了。
“我爸,我爸自然是在小陽島上的齊家村。”
“小姑娘,齊家村這麽大,咱們總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搜查吧,也入室搜查可要搜查證的,你能不能說一下具體的位置,否則真是為難我們了,你必須要提供真實有效的信息,否則可是報假警。報假警可是要拘留的。
聽到報假警要拘留,齊揚打了退堂鼓,她真不知道老爸去了哪裡賭,她追去三叔家並沒有見到父親。
最後齊揚只能是無奈的回來。
等她回來家裡柳漾已經不在了,只剩下姐弟幾個。
她也沒有理會任何人,跑去了房間嚎啕大哭一頓!
聽到齊揚的嚎啕大哭,齊璿唯有歎氣。走了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齊璿,就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我知道村長只聽你的,
你讓村長去阻止爸爸吧,否則咱們一家要被毀了,你忍心看著咱們好不容易凝聚的一家散掉嗎?回到從前的日子嗎?”與其說齊揚想要勸阻齊浪,不如說她不想回到從前的日子。“所以我們才要不斷的長大,不斷的獨立。這樣才不會被別人的行為所傷害。你阻止,能阻止幾回?就像是一塊肉壞死了,咱們不能讓這塊腐肉繼續長在身體裡,就算你表面把腐肉的傷口醫治好了,腐肉的本質依舊是腐肉,用刀割開還是會流膿流血,咱們要做的就是徹底把這塊腐肉從身體裡挖出來,這才是正確的治療。”
“那是我們的爸爸呀!”
“有些病不下猛藥永遠治不好。”
聽到齊璿的話,齊揚哭的更厲害了。道理她明白,可是,可是要把腐肉從身體裡挖出來,從情感上她無法接受,她雖然不知道齊璿要用何種手段, 但是不製止齊浪的行為,她明白齊浪會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來。
那個深愛她的父親還會在嗎?
不過這也只是她一廂情願的看法,或許她和齊璿幾個比起來,也只是在父親心中多了一點點的分量,否則今日父親也不會打她了。
齊揚也只是一時想不明白,等想通了之後,她也不是狠不下心腸。
“那你打算如何做?後續爸爸深陷賭博之後不可能一直贏下去,到時候新建的別墅,他的農場都會賠掉。到時候高利貸天天上門,或許連你都要為他還債。”
“他身上有多少錢賠掉多少錢這是一定的,再多就沒有了,至於高利貸,你放心沒有高利貸會做他的生意。”有一個齊傑在,沈悅怎麽都不敢做齊浪的生意。
“可是三叔會借給他,到時候咱們的房子也會抵押掉。”
“那就抵押掉,既然這房子是在他的名義下,他想要怎麽樣都行。”這是齊璿最壞的打算,賠掉新建的別墅。想要下猛藥,那就必須置之死地而後生。
否則還叫什麽猛藥?
“嘶!”聽了齊璿的話,齊揚倒吸一口冷氣,雖然房子不是用齊璿的錢建起來的,可也是她給人看病,別人贈建的,難道齊璿就沒有一點心疼嗎?
“房子抵押掉了,咱們住哪裡?”
“你在縣裡讀書,以後能回來幾回?明年我也要去縣裡了,齊莎和齊傑如果想要去縣裡安排一個學校也是行的,現在齊莎在賺錢,要養活自己沒有問題,你和齊傑,如果老爸不給生活費,以後生活費我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