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璿看到女鬼,一愣,連忙做表情讓她快點下來。
她說怎麽好好的那些工人忽然就受不住了,衣櫃原本就重,加個女鬼更重。
“齊璿,你臉怎麽了?你是不是還對這家具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齊祖光見到齊璿的臉上表情,還以為她有話要說。
齊璿這才想到只有她一個人看到女鬼,被女鬼氣的不輕。
“沒什麽,回頭你幫我弄點狗血來。”齊璿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不能去弄狗血,我下來就是了。”女鬼輕輕一跳,整個人消失在衣櫃上面,兩個抬衣櫃的忽然覺得肩膀上的擔子一輕。一頭霧水,還以為是對方撂了擔子才會如此。
“董師父,你明明手藝不錯,做什麽非要歪魔邪道?你這雕工好好的做生意未必會差。”
“這種雕工也叫好?你這是瞎了眼嗎?”女鬼來到齊璿的面前說道。
齊璿翻了一個白眼,無視女鬼。
“你這單是最後一單了,做完我就把作坊關掉了。”董師傅一臉的傷感。到底是做了幾十年的手藝現在說關門就關門。
“怎麽了?為什麽好好的關掉作坊?”
“以前開著作坊是養兒養女,也是喜歡這份手藝,現在發現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女兒女兒叛逆,都已經離開家了,兒子兒子一個個連孫子的姓都改掉了,我心中難過,不得勁,索性就把作坊關了,和老太婆好好的過晚年。”他低頭,老臉上滿是不甘,可是口碑做壞了,想要重新開始如何的難?
看著董老頭蕭索的背影離去,齊璿一陣的唏噓,她沒有想到董老師如此的不負責任,為了一己之私會把家裡的錢都卷跑,以至於老父親連重新開始的可能都破滅了。
如果當初董家夫婦沒有這麽疼愛這個老么女,也不會牽扯出後面的這麽多事情來,所有的果,都有前面的因。這就是董家的因果。
初十,齊璿收到村長家的電話,是齊莎和齊傑打來,說是齊揚得了少年組的冠軍,要被選上了要在電視台元宵晚會上表演。他們都要留在省城去電視台看現場。
齊揚得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