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婚姻的渴望從來沒有這麽強烈。
很快在齊璿的監督之下,柳漾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齊璿還讓侯曉明開車,送兩人去了辦證中心,看到柳漾新鮮出爐的離婚證書,又馬上來辦結婚,辦證人員也傻眼了。不過在齊璿的眼神震懾之下,他們也沒有說什麽,默默的幫兩人拍了結婚證件照,又給兩人的結婚證上敲上了鋼印,正式的,兩人結為夫妻。
做完這一切,齊璿就和侯曉明離開,等到齊璿一離開,柳漾幸福的依偎在朱寒傑的懷抱,而朱寒傑大夏天的卻感覺遍體身寒,絲毫沒有新婚的喜悅。
他明明不想要結婚的,為什麽他會不由自主的跟來結婚登記處?又為什麽會在結婚證上簽下名字?看著身邊的柳漾,他不相信是柳漾操控了一切,畢竟柳漾是怎麽樣的女人他非常的清楚,難不成是剛才的男人?還是那個少女?
不管操控這一切的是誰,都足以讓他感到懼怕。
齊璿和侯曉明從不婚姻登記處見證完柳漾和朱寒傑的婚姻就回來了醫院,然後齊璿就把柳漾的出院報告陰影本給了韓春磊:“韓副局長,既然我媽媽已經出院了,而且她的傷勢不嚴重我爸爸可以回家了吧!”
韓春磊把影印本給了小警察。
“副局長,這個我也不能決定,我要會局裡請示。”
“既然這樣,我和這位警察同志去你們洋陀分局吧,我也正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你們的辦案人員。”齊璿看向小警察。
“齊璿,給我點面子。”韓春磊怕齊璿衝動了。
“韓副局長,這件事我找你,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
聽到齊璿這麽說,韓春磊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齊璿認識一些什麽人,現在只找了他,確實是很給他面子了,現在韓春磊也有些後悔,為什麽沒有在齊莎齊傑求上來的時候第一時間重視這件事?現在也不知道齊璿要做些什麽?
不過最終他還是按耐住,他相信齊璿不會失去理智的去做事。
來到了洋陀區公安局,裡面場景好不熱鬧。
審訊的審訊,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整一個菜市場一樣的環境。
“小郭,回來了,那人沒有死吧!”看到小警察,有人咬著牙簽,吊兒郎當的說道。
“沒有死...”他想要說沒有死,不過家屬來了,只是不等他說下去,後面的話被截斷。
“沒有死半條命肯定沒有了,那幫人下手沒輕沒重,要是不送及時,真是要掛在所裡了,到時候外界又有的好鬧了。你有沒有和主治醫生說?讓他報告悠著點,別亂寫?而且給他一口氣活著出院就好了,別的就不要多管了。”那人也沒有管小警察臉色蒼白,喋喋不休。
“為什麽不要管了呢?是不是有什麽人給你們下達了指示?”齊璿上前,給男子遞了一包萬寶路的香煙。
“小姑娘挺來事的?這是你女朋友還是妹妹?上班帶妹妹可不好。”警察看了眼小郭說道。
同時侯曉明下意識的一摸口袋,什麽時候身上的一包香煙不見了,被齊璿摸了去不自知?
“她不是......”小郭想說齊璿和他壓根沒有關系。
“哥,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他們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們害人呀?”齊璿來到了小隊長的身邊,手搭上小隊長的肩膀。
“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就沒有意思了,就幫一個小忙。”男子不以為意。
“可是你幫這個小忙卻差點害了一條人命,你就不怕冤魂鎖命嗎?”齊璿忽然就變臉,森冷的目光讓男子驚醒。
“現在社會哪裡這麽多的冤魂?那都是人胡編亂造的。你是誰?問這些做什麽?”警員不自然的說道。
“這麽說真有人給你好處讓你害人了?”韓春磊過來站在男子面前。
男子看到韓春磊身上的警服這才醒悟過來。
“你是市裡的吧,就算是市裡的也不能直接管我們轄區裡的事情。”男子不以為意,沒有把韓春磊放在眼中。
“你覺得我有沒有能力管你?”韓春磊拿出自己的證件。
“你是韓副局長?韓局長,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來了。”男子看清韓春磊的證件,差點整個人跌倒,隨後就自罰的拍了一個巴掌:“您請坐,我剛才這都是胡言亂語的,您不要和我計較。”
“我不和你計較,你說說誰指使你的?”韓春磊正色。
“沒有人指使我。”這哪裡能說。
“沒有人指使你?罪名你要全抗了?”韓春磊譏諷。
“韓副局,又沒有死人,什麽抗不抗的不需要這麽嚴重吧!”
“這位是市裡政法委陳年之的座上賓,李書記把她當做女兒一樣,你把她的父親差點弄死,你想想區裡能不能為了你一個小人物得罪市裡的兩大人物。”區和市原本是一個大一個小,可是這個東陵是有一個奇怪的現象, 雖然權在市裡握著,洋陀區卻像是一塊自留地一樣,原因洋陀區的經濟不依靠工業,所以有錢,可以不把市裡放在眼中。
“韓副局這麽說我還真是怕怕的,您老不要這麽說笑好不好,這一點也不好笑。”男子乾笑兩聲。誰都知道區裡和市裡劍拔弩張,只是一個小平民百姓,難牽扯到上面嗎?男子心中衡量。
“我這是和你說笑嗎?”韓春磊重重的一拍桌子,頓時整個警局都鴉雀無聲。目光全部看過來。
“我們是人民的公仆,不是讓你們動用私器的地方,你們瞧瞧這哪裡是警局該有的樣子?我看不管管是不行了!”
“韓副局長好大的威風,您消消氣,不要和下面小的一般見識。”這時候局長終於出來。
局長是一個小老頭,笑眯眯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顧老,我知道您想安安穩穩的退休,可也不能太縱容下面的人了,這都成什麽樣了,是警局該有的樣子嗎?我朋友父親在你警局裡差點出人命你知道嗎?身上全是暗傷,都是老手乾的。”
“王淇,都是誰乾的你知道嗎?”局長看向剛剛和韓春磊反駁的男子。
“老大,我怎麽會知道,人在看守所裡。”王淇露出無辜表情。
“局長,我想要問一下我的當事人為什麽不能保釋?”侯曉明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