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均辭鐵了心,要全大義,我們怎麽勸也勸不回來啊!”
我被氣得七竅生煙:“謝半鬼怎麽就教出這麽坨的一個徒弟?我簡直……”
雲裳道:“要不……要不讓聶小純他們去勸勸阿藥朵?說不定,能說動她呢?”
要說勸人,我還真比不上聶小純那幾個丫頭。況且,阿藥朵還是女生,女生過去更容易溝通。
可我現在害怕的是,萬一聶小純他們過去,沒勸好阿藥朵,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我沉吟片刻道:“還是我過去看看吧!”
我們光明正大的找上阿藥朵的時候,卻被她的侍衛給攔在了門外:“聖女誰都不見,幾位請回吧!”
我的臉色頓時一沉,黑夜梟上前就給了那人一個耳光:“給我滾開!”
那人被打得晃了兩下才站穩了身子,人卻仍舊堵在門口沒動:“大尊,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放你們進去,我們實在沒法跟聖女交代。”
黑夜梟又要抬手卻被我攔了下來:“算了!別為難下面的人。”
我揚聲道:“阿藥朵聖女,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
“你大概也知道,我來找你想說什麽?”
“長話短說,江均辭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
“強留的結果,就是一輩子的仇恨。”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們走!”
我轉身要走的時候,花菡的聲音卻傳了過來:“李堂主為了一個第三者,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明明就是江均辭先認識的阿藥朵,王小渙有什麽資格來爭?”
我冷笑道:“江均辭是跟阿藥朵建立了戀愛關系,還是結婚了以後才遇上王小渙?要我說,阿藥朵才是第三者”
try{mad1('gad2');} catch(ex){} “如果,認識的早就是理由,那跟江均辭躺在一個嬰兒房裡的妹子,才應該是他原配。”
花菡冷笑了一聲道:“這裡是苗疆,我說某個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沒人能拿得走。”
我知道江均辭就在附近,我出來的時候,他就跟在後面了。
我揚聲道:“江均辭,你自己聽見了吧?你就是個東西。”
“但是在我眼裡,你特麽未必是個東西。”
“你不是在意棺材門的名聲麽?”
“老子現在告訴你,你就是棺材門送出去和親換利的道具。”
“謝半鬼的臉還要不要了?”
江均辭人沒露面,卻低聲回應道:“這件事,是我在決定,跟我師父無關。”
我被氣得七竅生煙,起身就要過去揍人,卻被雲裳和黑夜梟給拽了回來。
沒想到,江均辭的方向卻傳來了一陣拳腳相加的動靜。
誰在揍江均辭?
我正愣神的工夫,阿藥朵已經和花菡從住所裡衝了出來:“住手!”
我第一次看見阿藥朵,並沒有什麽驚豔的感覺。
她臉上雖然帶著湘女獨有的風情。但是比起王小渙終究是差了一籌。
阿藥朵臉帶寒霜的呵斥道:“你們憑什麽打均辭?”
葉陽背著手從樹林裡走了出來:“我自己的孫子想揍就揍,還需要理由嗎?”
江均辭是他孫子?
也對!
葉千陽的意識雖然毀了,葉陽卻是他魂魄的轉世,要是真正論起來,江均辭不只是他孫子,至少得算十多代重孫。
葉陽說道:“人,我已經打了,氣也出了,回去!”
葉陽連看都沒看江均辭一眼,轉身就往回走。
我看這家夥,今天就是專門來揍江均辭的。
try{mad1('gad2');} catch(ex){} 揍他就對了,不揍他,他的腦子永遠不清晰。
我看向阿藥朵道:“你是苗疆聖女?按理說,能坐到你這個位置,應該是睿智之人。我有些想不明白,你為什麽要用痛苦的方式去愛一個人?”
花菡搶先道:“什麽叫痛苦的方式?”
“我們蠱師看上的人,只要把他留在身邊,他就得對我們俯首帖耳,想盡辦法來討我們歡心,這就是得到。”
“我們蠱師,世世代代就是這樣過來的。”
我笑呵呵看了對方一眼:“那你們苗疆蠱師活得還真是悲哀。”
花菡厲聲道:“你敢侮辱……”
花菡話沒說完,我彎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小丫頭,你在我面前囂張一次,是我看在你家老太太的份上。”
“再敢囂張第二次,我就一刀把你嘴豁開。聽明白沒有?”
花菡被我嚇得不敢出聲了,我才收起彎刀看向了阿藥朵:“阿藥朵,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講什麽道理。只是想提醒你,仔細想想江均辭的性格。”
“你強留了江均辭,你們兩個必成一世怨侶互相折磨半生。如果你覺得只是看到江均辭就滿足了,那我告訴你,你看照片都比看著他本人更幸福一些。至少,你還能留點幻想。”
“言盡於此了!你自己想吧!”
我見過阿藥朵的第二天,花朝語和花菡就又找上了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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