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藝薇的靈魂見到師傅回來後十分開心,因為終於有人能幫她復仇了。
可誰知道她卻是想多了。
師傅只是圍著她的屍體轉了兩圈,確定了她屍體的狀況,然後便打電話報警說自己的徒弟吃東西的時候不慎噎死了。
然後呂藝薇便見師傅拿出了一條保鮮冰袋,將她的眼睛和額頭緊緊的包了起來。
由於她的死因確實是撐死的,而師傅的基因等級又是a級。
因此驗屍官那邊倒也沒有提出異議,她的死就這麽被揭了過去。
執勤的人迅速給師傅開了她的死亡證明,並且同意師傅將她的屍體下葬。
看著師傅將她頭上的冰袋解下,而後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頭和眼睛,就像平日裡教她做菜時一樣認真的表情。
呂藝薇感動的淚眼婆娑,她感覺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師傅。
但還沒等她感動完,讓她目瞪狗呆的事情就發生了。
呂藝薇眼睜睜的看著師傅拿出杓子和刀,利落的將她雙眼挖了出來,然後將她的雙眼烹飪成一道精美的菜肴。
看著師傅在燭光下吃的心滿意足的模樣,呂藝薇徹底懵逼了:師傅一直在說他追求的是食之精華,但是他的“食”指的究竟是什麽?
師傅的行為,讓呂藝薇百思不得其解,但人心的險惡卻也讓她徹底厭惡的這個世界。
於是,呂藝薇將自己的靈魂貢獻出來,她想要任務者幫她成為首屈一指的廚藝大師。
她要開創新的菜譜,成就新的菜色體系,讓所有嘗過她手藝的人都對她永世難忘。
她要知道,究竟什麽才是最完美的菜式。
看完呂藝薇的故事,707第一次發出一聲感歎:“癡人。”這人明顯是為廚藝而癡狂了嘛。
與此同時,靳青也發出了一聲冷笑:“神經病。”很明顯,這娘們就是那個師傅養的豬崽子啊!
靳青動了動身體,問到屋子中傳來腥甜的血腥味。
牆角處,一個女人的屍體正倒立在那,她的脖子緊挨著地面,頭已經不見了。
滿地的碎肉和紅白色的液體,證明了她原本還是一個完整的人。
想到昏倒前發生的事,靳青:“...”老子剛剛是不是失手殺人了。
707:“...”你確定真的是失手麽?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眾多飛行器的停放聲。
隨後從屋外跳進來十幾個戰警同時舉著電光槍對著靳青:“嫌疑人呂藝薇,不許動。”
靳青:“...”憑什麽人家出事有師傅罩著,而她就只能被電光槍指著。
同這些人一起回了警局,靳青享受了幾十個世界中第一次牢獄生活。
索性那女弟子的夥伴們都是一群豬隊友,在將他們分開審問後,靳青的審判結果第二天便出來了。
結論是防禦過當,要求賠償那女弟子家一大筆錢。
那女弟子家雖然想要不依不饒的找靳青麻煩,卻被戰警懟了回去:技不如人能怪的了誰,他們才沒有心思去管兩個低基因等級人只見的糾紛。
一個c級基因的人,在欺負人的時候竟然被一個d級的爆了頭,這事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c級基因同d級基因聽起來雖然只是兩個相鄰的字母。
可實際上卻是天差地別,c級基因的人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精神力,都能完爆d級基因的人。
因此,當知道是靳青一招打死女弟子的時候,大家都不敢相信,甚至還抽了靳青一管血出去化驗,
而得出的結果就是:果然沒錯,靳青的基因等級依舊是d級。
最後,戰警通知靳青盡快繳納罰款,否則就要拍賣靳青名下的財產。
又在靳青的腳踝上套了一個監控器,這才放靳青離開了警局。
女弟子的家人雖然依舊不依不饒的準備找靳青算帳,卻被戰警嚇得不敢有任何動作。
他們的基因等級都不高,自然沒有辦法同戰警講理。
而靳青則是被那一大筆賠償金驚呆了,這是她頭一次進入世界後不但窮,還欠人家錢的!
這種感覺很新奇...才怪,她現在隻想爬到那女弟子家去,將她家人的脖子一一扭斷。
靳青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一邊被戰警遣送回家。
戰警對靳青交代了,讓她以後安分守己的話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隻留下靳青獨自坐在自家房子裡發呆。
之前的世界都是窮的叮當,這個世界是一屁股債,究竟還讓不讓她活了。
看著自己腳上的監控器,靳青氣急敗壞的準備將東西扯掉。
卻聽見707在她意識海中發出一聲尖叫:“宿主,不可以。”
靳青:“...為毛?”
見靳青的手還在監控器上比劃著,707趕忙解釋道:“宿主,在這個世界,破壞監控器是很大的罪過,它會發出高壓電流,將人...”
707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靳青呵呵一聲:“老子會怕這個!”
707繼續尖叫著:“宿主,電流是不可怕,但你的行為會被認定為拒絕接受判決,進而被人收繳財產,也就是你現在所在的院子。”
靳青聞言渾身一個機靈:收房子,擦,老子和他們拚了。
見靳青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707繼續給靳青安利道:“這院子要是拿出去拍賣的話,可能到不了院子本身價值的十分之一。 ”
靳青:“什麽意思。”
707乾脆利落的解釋道:“賠錢,往死裡賠。”
靳青:“...”呵呵,老子信了你的邪!
靳青腳上的監控器即是對靳青的約束,也是對靳青的保護。
在監控期間,那女弟子的家人如果有任何對靳青不利的行為,都會被監控記錄下來,進而被戰警堵上門找麻煩。
於是靳青到是不用擔心來自這些人的麻煩,她現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快速的賺到錢。
賠償繳納期是一年,到時候若是交不上錢,一樣會被收房子。
而靳青又不能離開院子超過500米的距離,否則依舊是房子不保...
靳青坐在院子裡望著天空偶爾經過的飛行器發呆:要不然,這院子她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