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他不敢承認,是因為害怕趙茹因此賴上他,而且他也覺得大家一起犯錯總比他一個人犯錯強的多,便將這個秘密一直隱藏在心裡。
但是現在,什麽都沒了!
別說靳青不是趙茹,就算她真的是趙茹本尊,已經成為華國驕傲的趙茹又怎麽可能會去陪伴一個廢人。
說完這句話後,東方曜整個人更蒼老了幾分,被保鏢推著匆匆離去。
坐在車上,東方曜再次留戀的看著靳青抱孩子的側臉,陷入了無限的悔恨中。
靳青倒是有些了然,難怪當初她在西門宇和南宮善身上沒有聞到趙茹的味道,原來一切都是東方曜自己造的孽,那兩人只是背鍋俠而已。
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既然已經碰上了東方曜,就將剩下的事情一並解決了吧!
南宮善這些年過得很累,不僅僅是因為來自東方家的打壓,更多的是心累。
他接下南宮家族本就突然,前面沒人為他鋪路,後面還有東方家對他窮追猛打,再加上於歐陽玥的愛恨糾纏,南宮善當真是活的心力交瘁。
前兩年,南宮善給自己找了個最像歐陽玥的替身,並且打算與這個替身結婚。
沒想到,就在婚禮前夕歐陽玥卻回來了。
然後那替身做了很多傷害歐陽玥的事情,被他一怒之下趕回了老家。
誰想替身走後,南宮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愛上了替身...
現在替身已經被他找了回來,但歐陽玥他又舍不得斷,於是三個人便糾纏在一起,至今還沒有理清關系。
歐陽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當初沒有人搶南宮的時候,她並不覺得南宮有多好。
可是得知南宮要結婚後,她便衝動的從國外跑了回來,生怕晚了一步,南宮便會同別人結婚。
歐陽玥心中糾結,她或許是喜歡南宮的吧!
要不然她怎麽會同意,南宮善一個月有半個月時間留在自己這邊,另外半個月去陪他那個所謂的未婚妻。
今天正好是南宮善陪歐陽玥的日子,南宮善發動車子,打算接歐陽玥去看電影。
誰想到,忽然在街邊的路燈下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作為全民偶像,不管南宮善想不想,每過幾個月,他的手機,電視等一切電子設備都會被靳青的消息刷屏。
每當看見靳青舉著金牌被媒體吹上天的時候,南宮善心中對靳青的鬱氣便會再次加深:他當初為何沒有將這女人直接捏死呢!
南宮善從不像他名字那般善良,他用陽光和單純的外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惡。
對於靳青,南宮善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當初趙茹被人校園暴力,都是南宮善在背後指使的。
他對歐陽玥是真的喜歡,在他心裡一直認為,如果不是趙茹的出現,歐陽玥和他一定會走上另一種的結局。
他甚至覺得,靳青是他幸福路上的絆腳石,但是靳青的位置太高,他根本就夠不到!
哪怕心中已經為靳青準備的千萬種死法,但最終還是因為見不到靳青而不了了之。
誰想到,今天卻在一條小路上看見一個疑似靳青的人站在路燈下。
南宮善微微的眯了眯眼,隨後一腳油門便向著靳青的方向撞過去: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腳滑了而已。
出於對趙茹的發自內心的恨意,不管這人是不是趙茹,他都不想讓對方活著。
靳青他碰不到,能殺個和靳青相似的人他也開心。
死個人頂多賠個一百來萬,但是這口氣卻是能泄出來,絕對不虧!
眼見著車頭距離靳青越來越近,南宮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似乎已經看到對方那的驚愕的表情了。
不知為何,南宮善心中有一種衝動,他想要這女人死,死的越慘越好。
眼見著南宮善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靳青厭惡的捂住了自己口唇:這人的靈魂竟然有股子弑親的惡臭。
伴隨著“吱嘎”一聲刺耳的聲響,南宮善的車頭被靳青單手按住。
隨後,靳青一使力將南宮善的車子舉起來,在地上重重敲了十幾下。
直到車子七零八落的冒出黑煙,靳青才放手轉身走進了一邊幽暗的小胡同中。
如果這樣人還能活,她就徹底無語了。
之前南宮善想要在這邊撞人,便是因為這邊的車少,而且又沒有監控,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故意的,可這也便宜了靳青動手。
南宮善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他雙手雙腿都已經壞死,由於情況緊急,醫生為他做了截肢手術,不過他的命卻是保了下來。
在ICU躺了兩個月,南宮善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截掉後,他整個人徹底癲狂。
南宮善外表和善,但骨子裡陰狠驕傲,他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了一個連東方曜都不如的廢物。
早在知道他出事後,沒有南宮善坐鎮的南宮家族,就像一塊香噴噴的大餅,被董事會成員瓜分的四分五裂。
而他的未婚妻則是落寞的離開了。
南宮善原本就不愛她,現在眼見著南宮善失勢,歐陽玥又緊扒著南宮善不放,她自然要給自己找一條出路。
在南宮善終於冷靜下來後,他的身邊便只剩下的每天以淚洗面的歐陽玥。
南宮善也曾讓醫護人員為他報警,說是靳青動手傷他,卻隻得到了醫護人員莫名其妙的眼神。
在他出事的第二天,靳青正在相鄰一個城市參加比賽。
這期間靳青也沒有任何出行記錄,這人怕不是連腦子都摔壞了吧!
歐陽玥卻對南宮善的話深以為然,在她心裡一直認為,靳青是害她終生不幸的凶手。
幾次報警不成功,歐陽玥對靳青充滿了怨憤,但由於圈子不同,她只能每日打小人詛咒靳青一輩子孤獨終老,無人可愛。
每每見到南宮善歇斯底裡的模樣,歐陽玥都會崩潰的抱著南宮善大哭:“沒了手腳又怎樣,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愛情啊!”
南宮善終於體會到當年趙欣的心情,他隻想掙扎著對歐陽玥說一句:滾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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