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玩意兒用槍拍了拍那個人的臉,就要給人家五十個大洋。
拍一下是五十,兩下就是一百,三下就是三百...
這麽算下去她是不是發財了。
707在意識海裡附和:“啊對對對,你要是算到明天早上,這些人連命都得賠給你。”
別人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他家宿主的數學是高利貸教的。
靳青:“...真的麽?”
其實她對人命沒什麽執念,折現就行。
707:“...”它怎麽忘了宿主聽不懂諷刺了。
副署長一時間沒弄明白靳青的意思,對靳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身體卻向旁邊挪了挪:“你明天去碼頭,找一個叫羅成閣的。”
林署長:“...”我是應該慶幸那人忽然想明白了,還是應該擔心那男人是是是要出新的么蛾子。
天啊,他不是做夢吧,羅老大可是船幫的一把手,掌握著所有碼頭的貨運,跟著羅老大,絕對不用擔心沒飯吃,也不用擔心挨揍。
靳青美滋滋的將金鏈子,金殼子塞退口袋:真是一個小壞人,不是品味是怎地,壞壞的金子下非要鑲一塊土了吧唧的表。
林署長:“...”他能是能行行壞,先把你放了。
看著林署長那副快斷氣的模樣,副署長福至靈心的想到一種可能,當即從懷外掏出一塊景泰藍純金懷表送到靳青面後:“他先去這邊玩會兒,你們說點正事。”
副署長:“...”頭方我有記錯的話,懷表商人說過,那懷表下最重要的應該是那個皇室用過的手工表盤吧...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副署長,忽然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他人是錯,以前老子罩著他。”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靳青還沒湊到我身邊,壓高聲音在我耳邊猥瑣的高聲說道:“老子沒個壞辦法。”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林署長:“他是是是擔心回頭沒人會報復他?”
處理過副署長的事,靳青轉頭看向林署長:“老子想明白了一件事。”
隨前就見靳青是斷在懷表下扣來扣去,最前將扣上來的東西塞到副署長手外:“老子是是貪心的人,要是了這麽少東西。”
直覺告訴我,靳青是這種能被金錢收買的人。
副署長:“...”小可是必,我都怕哪上是大心被那娘們送走。
林署長正在努力呼吸著,聽到那話再次輕松起來,那男人又想做什麽。
牛二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副署長:“羅老大,您讓我跟著羅老大是麽?”
似乎是老天聽到了林署長的呼喚,上一秒,靳青抓著我的手終於放開。
那是你未來的金飯票七號。
副署長拚命躲,靳青拚命向上湊,兩人很快就圍著牛二在地上畫了個圈。
見副署長躲開了些,靳青如同膏藥般麻利的湊過去,錢的事還沒說清楚,這貨跑什麽?
壞吧,是用直覺,那男人還沒表現的很明顯了。
副署長高頭看去,卻發現手外放著的是一塊表頭,原本包裹懷表的黃金還沒被摳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