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們魔得更正宗!
瞬間看呆了眾人。
就連伊鶴和龔煌澤海也一時發愣,此刻的飛月,和他們平日所見,完全不同!
飛月慵懶掃了大殿上所有人一眼,單手支臉:“今天我見過的,真正的魔人,只有那個骨王,他全身腥臭,血氣纏繞,你們說他魔力陡增,是因為他修煉了禁術:噬魂血咒,靠吸取別人的精魂,來提升他的力量。”
眾人大吃一驚,忽地恍然。
“我們前一陣子總有人失蹤,還以為是山海界人抓走的,難道是被骨王給吸了!”
立時,整個大殿騷動起來。
“這個混蛋——”
大家立時怒不可遏,殺氣升騰。
飛月抬手,手中赫然是一顆紅色的魔丹。
瞬間,整個大殿靜了。
飛月一身黑裙,血紅魔丹的紅光給飛月的臉,染上了一層血氣。
讓飛月更像是女魔頭!
忽然間,這些自稱魔宗的人,全身一緊,心底,竟是生出了一股寒意。
手臂上的汗毛,都莫名地豎了起來。
飛月旋轉手心裡的魔丹:“這就是骨王的元丹,你們可以看出,這已經是入魔的魔丹了,所以,只要你們當中,有人是真正的魔人,我飛月,一樣不會放過!”
飛月瞥眸看去,整個大殿的人,瞬即鴉雀無聲!
“我們不可能濫殺無辜的!”龐坨一聲正氣地大吼。
忽然,有人開始往殿外跑。
瞬間,龐坨愣住,隻覺臉上有點疼。
TM你跑什麽!
飛月眯眸,還沒動手,伊鶴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就出現在那人身前,直接一掌。
“噗!”那人被伊鶴一掌打回殿內,躺在地上就是一口血。
大家一看,愣住,這不是無歸門的門主?
無歸門的門主立刻起身,雙手揮出仙劍。
伊鶴劍指揚起,炫目的日輪浮現,立時驚呆了大殿上的所有人。
伊天看見那耀眼的神情,激動之余,更多的是驕傲與自豪!
仙劍衝向伊鶴之時,日輪立刻飛出護住。
仙劍衝向日輪,竟是被日輪瞬間融化,消失地無聲無息。
整個大殿,都沒聽到一聲兵器碰撞的聲音。
無歸門的門主呆立在原地。
所有人,也呆若木雞,他們少主用的到底什麽牛逼神器!
伊鶴隨手甩出審判門,黑色的審判門佇立在大殿上。
下一刻,一條鎖鏈就鎖住了無歸門的門主!
無歸門門主大驚:“少主!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麽!”
伊鶴沉沉看他:“你跑什麽?”
無歸門門主心虛地臉色發白:“我,我內急!”
龔煌澤海直接上前:“少廢話!審判門,審判!”
倏然,無歸門門主被提了起來,整扇審判門竟是浮現出了水境。
眾人看得又是分外驚奇。
下一刻,水境中浮現出了影像,竟是無歸門門主和骨王。
無歸門門主對骨王低頭哈腰:“尊上,您要的人我都送到了……”
大殿上,眾人大驚!
“居然是你——”
無歸門門主也嚇得慘叫:“我沒有——這不是我——不是我——”
伊鶴直接甩手,無歸門門主被拽入審判門之中。
瞬間,群情憤怒激動。
伊鶴看向眾人:“這就是歸海閣遠古神器,審判門!可以直接照出每個人此生所為,所以,不會錯判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惡人!如果我們要回山海界,一定要乾乾淨淨地回去!”
大家震驚了,他們,真的可以回山海界!
“山海界裡面就乾淨了嗎!”龐坨大聲質問,“比如崇岩宗……”
“崇岩宗已經被我剿滅。”飛月不輕不重的話,卻讓龐坨大嘴一時沒有合上。
“什麽!崇岩宗被剿滅了!”
大家目露吃驚。
龔煌澤海看向伊鶴:“你沒有告訴你的父親嗎?”
大家聽見龔煌澤海的話音,也一起看向伊鶴。
伊鶴看向伊天,伊天卻露出理解的微笑。
伊鶴微微擰眉,目露一絲內疚:“當時我在歸海閣,我不想被人抓住一點破綻,比如……被你察覺……”
伊鶴看向龔煌澤海,龔煌澤海一怔,目光柔和,眼中,又露出了曾經對小師弟的那份寵愛。
“我明白了……”龔煌澤海伸手,本想摸摸伊鶴的頭,但最終,還是放落在伊鶴的肩膀上。
小鶴,已經不再是小師弟。
而是和他一樣,是一位皇族,一位繼承者。
伊鶴淺淺微笑,龔煌澤海心思是何等的縝密。
他不想被人發現,最好,就是與魔宗暫時斷了聯系。
他的父親,也會理解,明白他。
後來,是因為跟隨飛月東征西戰,又要修煉,一直忙碌。
原本負責傳遞消息的某人,最後,也入了歸海閣。
這件事,確實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龐坨呆了半天,身上的氣焰也變得消散。
“那靈華閣呢!”又有人憤怒地問。
“剛滅不久。”飛月坐直身體,收回魔丹。
整個大殿,立時陷入了巨大的驚訝。
“滄雲宗呢!”
“天道宗呢!”
“……”
“天!機!閣!”一位老者有力的聲音響起,走出人群。
飛月對他勾唇一笑:“滅了。”
大家齊齊看向老者,目光裡多了分恭敬。
老者當即仰面大笑:“哈哈哈——好!滅得好!終於有人知道, 真正的魔宗在哪裡了!”
飛月看向伊鶴,這位是誰?
伊鶴也目露一絲微笑:“飛月,他是磬磯大師,曾是一位有名的仙造師,被天機閣奪走仙器的設計圖後,還要追殺他,現在我們九幽城幫我們製造仙器。”
飛月目露欣賞:“我歸海閣最近正缺仙造師製造仙炮,不知磬磯大師可有興趣?”
“造仙炮!”磬磯大師立時雙目放光。
飛月笑了:“大師和本尊的六弟子玉清流倒是有幾分相似,本尊的六弟子也是一位仙造師,癡迷於製造仙器,他還有天樞仙匣,或許你們認識。”飛月眯眸,細細看磬磯老爺子臉上吃驚的神情。
伊鶴微微垂眸,歎氣,果然,他們在飛月的眼中,都是光的。
馬甲,根本不存在。
想必飛月也已經知道,給他傳遞消息的人,就是:玉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