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阮母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大家都是一片好心,又不能把人拒之門外,便讓他們進了院子。
而阮唐進門沒多久就又暈了。
高虹急衝衝出來,就是要讓阮父找大夫,一聽已經派人去找了,才放下心,便道:“嬸子,阮唐發了一晚上燒,今天還被刑老太追著打殺,又受了巨大的打擊,這會兒虛弱的很,還是讓她先休息吧。”
王桂花道:“是啊,你們想知道什麽可以問我們。”
“當家的,你招呼大家,我去看看閨女兒。”阮母一進去,看到阮唐生息微弱的樣子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她的女兒,被他們寵了十幾年,大家都說阮唐好命,也有阮唐大姑和表姐那樣嫉妒地說阮唐的好運氣在她前十幾年都花光了,以後就只剩下苦日子。
如今看到阮唐的樣子,那句話更是像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樣!
都是他們做父母的把女兒保護得太好,才會叫她那麽輕易就被人哄騙了,才會讓她受這麽幾年的罪!
阮母一邊抹淚,一邊出去到井裡打了水,把毛巾淘了一下便放到了阮唐的額頭上。
奇怪的是,明明發著燒,身上都很熱,可她臉上卻沒什麽血色。
阮母又拿了個新毛巾洗了後給阮唐擦手擦腳降溫。
外面,阮父拿了幾個板凳,大多數人直接坐在了台階上,甚至是直接坐到了地上。
“謝謝兩位啊!”阮父真摯地感謝兩人。
他今年五十五,但農村人,常年做苦力,風吹日曬的,老得快,如今兩鬢已經有了白頭髮了。
他一鞠躬,高虹和王桂花嚇了一跳,連連扶他,說受不住,都是舉手之勞,平日裡一起出攤阮唐也挺照顧她們,阮唐做的東西好吃,經常免費送她們吃,還特別照顧她們家孩子什麽的,幫忙都是應該的。
然後就有人問發生了什麽。
王桂花和高虹兩個家裡都有能乾的男人,娘家也不是好惹的人家,並不怕刑家找她們麻煩,何況她們說的都不是虛假的事情,也不怕刑家人報警什麽的。
先將阮唐怎麽發燒怎麽受傷怎麽會回來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又說刑家幾個人在外面的真實的名聲犯過的事情,最後重點說了阮唐在刑家的遭遇和刑家所有人可能打得主意。
阮父聽完一聲不吭,可攥著旱煙杆的青筋爆出的手卻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其他人聽了直接就罵了起來。
“欺人太甚!”
“當我們村裡沒人嗎,居然敢騙婚,他媽的簡直不要臉,阮唐出落得那麽漂亮,咱們方圓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娶她,愣是被那個沒人性的東西哄騙了!”
“誰說讀書人就一定是好人的,那些知青,還不是頭也不回就走了!”
“刑家人太可惡了,不能就這麽算了,一定要討個說法!”
“老阮,你給句話,什麽時候去桃園村,不能讓他們這麽欺負阮唐!”
阮父攥著煙杆,黝黑的臉上露出幾分狠勁:“這件事,我會找刑家討個說法。”
其他人見狀都表示有什麽需要的就找他們。
不能讓刑家人以為陶山村的人能被隨便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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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