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大家在巫女的宮殿裡休整。
因為有真司的醫療忍術,受傷的眾人都得到了全面的治療,傷勢漸漸恢復。
受到不小刺激的佐助,寧次兩人,更是在傷愈後立刻開始了修煉。
而卡卡西等一眾木葉忍者,受鬼之國的請求,立刻著手調查起了在鬼之國境內活動的黃泉教。
封印之地內。
卡卡西盯著已經破損的靈柩,對一旁的鬼之國官員問道:“這裡就是封印魔物‘魍魎’的地方?”
“不錯,就是這!”
鬼之國官員黑著臉,點了點頭。
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黃泉教是怎麽發現這裡了,要知道哪怕是在鬼之國高層中,封印之地的位置也是絕密中的絕密。
感受著靈柩內殘留的那股‘魍魎’的邪惡查克拉,卡卡西有些不適的擰起了眉頭:“這裡的封印,是上一任的巫女殿下完成的嗎?”
鬼之國官員輕輕頷首。
卡卡西有些不解:“既然是上一任巫女殿下親自施加的封印,為什麽會這麽容易被解除?”
“這個.”
鬼之國官員搖了搖頭,他們也想知道為什麽。
“難道跟曉組織有關?”
卡卡西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曉組織。
返回了巫女的宮殿後,卡卡西與木葉的其他人碰頭,匯總了一下各自的調查結果。
阿斯瑪第一個說道:“我去了幾處疑似黃泉教據地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所有地方都人去樓空了。”
夕日紅說道:“我這邊也一樣,黃泉教好像一下子銷聲匿跡了。”
其他人也相繼搖頭,表示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阿斯瑪問道:“卡卡西,你怎麽看?”
卡卡西沉吟了片刻,說道:“看來之前那一戰,魔物受創很重,所以蟄伏了起來。”
紅豆說道:“那我們怎麽辦?繼續找嗎?”
卡卡西搖了搖頭:“不,我們先返回村子。”
紅豆一臉疑惑:“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
“這件事涉及到了曉組織,我們必須慎之又慎。”頓了下,卡卡西說道:“還是先向火影大人匯報吧!”
阿斯瑪雖然有些不甘,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卡卡西等人很快將決定告知了鬼之國。
鬼之國高層商議了一番後,一致同意將年幼的巫女送往木葉求學。
當然了。
說是求學,實際上就是避難。
畢竟魔物‘魍魎’已經脫困,隨時都有可能發動襲擊,而巫女尚且年幼,根本不是魔物的對手。
與其讓巫女留在國內,整日提心吊膽的防備魔物,還不如將巫女直接送去木葉村。
於是乎,紫苑這邊剛回國不久,鬼之國便又開始籌備出行了。
不過與上一次不同。
這一次紫苑前往木葉,還帶上了大量的秘術卷軸,咒語秘籍,以及符籙秘籍隨行。
顯然,鬼之國高層希望紫苑在成長的過程中,也不要放松了巫女的修行。
看著鬼之國的侍衛們將一箱箱的卷軸,秘籍搬上馬車,佐助有些好奇:“這些是什麽?”
紫苑歎了口氣:“這些是苦難!”
佐助一愣:“苦難?!”
寧次也面露詫異。
邊上的鬼之國領隊笑了笑:“幾位不要見怪,咱們殿下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呢,這些是我們鬼之國的珍寶!”
真司走了過去,看了看那些箱子:“這裡面有巫女的封印術吧?”
“封印術?”
佐助也來了興趣,湊了上去。
紫苑插著腰,得意的說道:“不錯!”
鬼之國的領隊說道:“放眼整個忍界,我們鬼之國的封印術都是舉世無雙的,哪怕是之前的漩渦一族,在封印術的造詣上,也無法與我們殿下媲美。”
真司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
對方雖然有自誇的成分,但大體上沒什麽錯。
鬼之國巫女的封印術,在忍界的確是數一數二的,跟漩渦一族應該處在伯仲之間。
佐助意外的看向了紫苑:“你有這麽厲害?”
“哼哼,知道了吧!”
紫苑越加得意。
寧次,君麻呂聞言也湊了過來。
似乎是想到了額頭上的‘籠中鳥’,寧次問道:“我可以看看嗎?”
紫苑剛想說話,就被一旁的鬼之國領隊打斷了:“沒用的,這些封印術,咒語,符籙只有殿下一人可以修習,其他人就算再怎麽努力,也無法掌握。”
君麻呂淡淡道:“就跟血繼限界一樣?”
沒有想到君麻呂會打這個比方,鬼之國的領隊稍稍愣了愣,然後琢磨了一下,發現這個比喻似乎很恰當,於是笑著點頭道:“也可以這麽理解吧!不過我們的殿下是獨一無二的!”
寧次有些遺憾的退到了一旁。
這一幕真司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忖道:“以寧次的性格,他應該專注在柔拳上,怎麽突然對封印術感興趣了?難道他動了掙脫‘籠中鳥’的念頭?”
想到這兒,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在他的印象中,日向一族跟月亮上的大筒木一族是有某種聯系方式的。
原時空中,大筒木舍人曾密會過當時作為日向一族族長的日向日足,只是他們最後談崩了。
所以日向一族的宗家,或許隱藏著某種可以聯系月亮上大筒木一族的方法。
“我要是以曉組織的身份蠱惑寧次,讓他秘密打探宗家聯系月亮上大筒木一族的方法,或許就有辦法偷偷溜到月亮上去了!”
一瞬間,這個念頭從他腦中閃過。
算一下時間,現在距離原時空中大筒木舍人登場還有九到十年。
這個時期月亮上大筒木一族的族人應該所剩不多了,大片城鎮都空置了出來,所以只要能找到前往月亮的方法,月亮上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危險。
而月亮上的那一隻巨型轉生眼,可以說是目前忍界最強的寶物之一。
如果真司能把那隻巨型轉生眼弄到手,甚至只要能得到那隻巨型轉生眼一部分的力量,對他實力的提升都是難以想象的!
就在這時,紫苑突然扯了扯真司的袖子:“真司,伱在想什麽呢?”
真司連忙說道:“啊,沒想什麽呀!”
“你剛才一定是在想什麽壞事!”
紫苑鼓著嘴,語氣十分篤定。
真司略略有些心虛:“你這是誹謗!你誹謗我!”
紫苑說道:“去木葉的路上你要陪著我!”
佐助好奇的問了句:“為什麽要真司陪你,他現在要修煉,哪有時間天天陪你!”
真司連連點頭:“我要想辦法開眼,沒工夫陪你!”
“我不管!”紫苑拽著真司的袖子,耍賴道:“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會安心!”
真司心頭一凜,暗道:“不是吧,幻術又失效了?也不對呀,要是失效了,她早跟我鬧起來了。”
佐助更加好奇了:“為什麽是真司在你身邊會讓你安心?”
紫苑自己也愣了愣,一時竟答不上來。
但她就是覺得跟在真司身邊,自己就會莫名的感到安心。
湯之國
肩上扛著血腥三月鐮,嘴裡叼著一根草的飛段撇了撇嘴:“喂,是這個地方嗎?”
剛剛從一個村落走出來的角度,搖了搖頭:“那個家夥不久前離開了。”
“可惡,又被那該死的家夥逃掉了!”
飛段吐掉了嘴裡叼著的草,破口大罵了起來。
角度的臉色也有些陰沉。
作為一位成名已久的賞金忍者,他追蹤過的目標數不勝數,還從沒有像這次一樣,被目標耍得團團轉。
思索了一下,角度說道:“對方應該已經察覺我們在追蹤他了,繼續這麽找下去,只會浪費時間。先去一趟黑市吧,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大額的懸賞,等領了懸賞任務,我們再一邊做任務,一邊打聽他的消息吧。”
一切跟錢無關的事,在他眼裡都是浪費時間。
這一次要不是首領親自下令,他根本不想接這個任務。
“切!”啐了一口,飛段說道:“等抓到了那家夥,我一定要砍斷他的手腳,給他一個教訓!”
角度冷冷道:“首領是讓我們招募他,不是殺了他!”
飛段笑道:“大不了你再幫他縫上唄!對了,聽說他還是一個非常有名的醫師,不知道我們砍斷了他的手腳之後,他能不能治好自己。”
毋庸置疑。
角度和飛段這對不死二人組接到的命令,是尋找一個名為神農的醫師。
當然了,醫師只是對方的掩護身份。
對方真正的身份,是曾經被木葉摧毀的空忍村殘余勢力的首領,而且據說正在謀劃著什麽。
而就在角度,飛段前往黑市的同時。
湯之國某處陰暗的地宮中,神農踱著步子,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培養罐前,看著裡面那個巨大的如心臟般搏動的繭,他眼中滿是期盼。
這是他的傑作,模仿尾獸製造出來的零尾!
從當年的空忍村膽敢挑戰木葉來看,就知道空忍村不是一般的小忍村,他們是頗有底蘊的。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有足夠的財力和技術支持神農仿造尾獸,製造出眼前的怪物。
只是目前的零尾,由於欠缺查克拉,還處在幼體狀態,無法用於實戰。
一想到這一點,神農就皺起了眉頭。
如果想要成為一隻名副其實的尾獸,所需的查克拉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所以怎麽獲得巨量的查克拉,就成了擺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
忽然,一道扭曲的漩渦在他身後出現。
緊接著,兩道身影從漩渦中走了出來,他們一個是戴著漩渦面具的帶土,一個則是不久前才被帶土收服的魔物魍魎。
神農悚然一驚,一邊退開,一邊大聲喝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找到這裡來的?”
魍魎瞧了一眼巨型培養皿中的零尾幼體,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咦,有點意思!”
帶土笑道:“對我為你挑的搭檔還滿意吧!”
魍魎將視線從零尾幼體身上移開,打量了面前的神農一眼:“一具不錯的宿體。”
“哦,你竟然給出了這麽高的評價?”帶土笑了笑,旋即也認真審視起了面前的神農:“看來這家夥身上還藏著我不知道的秘密啊!”
魍魎作為魔物,自有一套屬於魔物的評價標準,所以能被魍魎給出‘不錯’的評價,至少說明神農的肉體強度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水準。
而聽著帶土與魍魎那旁若無人的交談,神農臉色陰沉。
從帶土和魍魎那一身曉組織的紅雲大氅上,在忍界走南闖北的他,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只是他自問沒有得罪過曉組織,不明白這個組織為什麽要跟他過不去,甚至還追蹤到了他的老巢來了。
他權衡了一下,說道:“兩位應該是曉組織的吧,有什麽可以為兩位效勞的嗎?”
帶土笑道:“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
帶土輕輕頷首:“你的背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只要你為我們效力,我們可以幫助你向木葉復仇!”
魍魎這時指了指零尾幼體:“沒有我們的力量,你永遠也無法完成這個半成品。”
連自己的老巢都被對方找到了,神農其實已經沒什麽選擇的余地了,所以他非常識趣的說道:“我可以加入你們,條件就是你們幫助我完成零尾!”
“成交!”
帶土點了下頭,隨後將一件紅雲大氅拋給了神農。
接過了紅雲大氅後,神農直接披到了身上。
帶土這時對魍魎,神農兩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倆搭檔,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這時,絕從地底探出了半截身子,跟魍魎,神農兩人打了個招呼:“嗨!”
帶土繼續說道:“絕是你們的聯絡人,之後的任務,我會通過他來向你們兩人傳達。”
見自己的老巢裡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怪人,神農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形勢比人強,他隻得點了點頭。
帶土最後叮囑了句:“除了我和絕之外,你們不要接觸,也不要相信組織裡的其他成員。”
魍魎聞言想起了之前破壞自己好事的那個‘同僚’,咬牙切齒了起來。
神農則一臉疑惑:“什麽意思?組織裡出了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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