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白就遇到了這種情況。
禰豆子意外開啟斑紋,影響到了他,讓他那被‘呼吸法’開發過的身體也蠢蠢欲動了起來。
因為查克拉的緣故,白對自身的控制力遠超鬼殺隊的劍士,所以他很快就判斷出這股蠢蠢欲動的力量並不是什麽壞事,於是不再壓抑,任由‘水之呼吸’將斑紋的力量徹底釋放出來。
頃刻。
白的臉上也出現了傷疤一般的斑紋,只是他戴著狗臉面具,所以旁人無法洞察這一點。
同樣開啟了斑紋後,白的速度和力量也得到了大幅的增強。
於是乎,場面瞬間逆轉!
遠處。
“這怎麽可能!?”
“斑紋狀態的禰豆子,也壓製不了那小子嗎?”
“用‘水之呼吸’壓製‘日之呼吸’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那小子竟然還能壓製住開啟了斑紋的禰豆子,鱗瀧在哪裡找來的這個怪物啊!”
培育師與刀匠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不單是他們,那些被白淘汰掉的十幾位劍士們,此刻也都站在遠處,觀看著這場劍士間的巔峰對決。
當禰豆子開啟斑紋時,不少人以為戰鬥已經結束了,沒承想,隻幾分鍾白就逆轉了局勢,再次佔據了上風。
崖上。
鏘.
伴著一道刺耳的金屬交擊聲,只見一把日輪刀被擊飛了出去,在空中飛騰了好幾圈後,落到了地上。
下一刻,白的日輪刀架在了禰豆子的脖頸上:“你輸了!”
禰豆子喘著粗氣,臉上還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輸。
白瞥了一眼禰豆子臉上的斑紋,輕歎了口氣。
開啟了斑紋後,他已經琢磨過來這‘斑紋’究竟是何物,開啟斑紋又意味著什麽了。
簡單的說,斑紋就是劍士在通過‘呼吸法’進一步的壓榨自身。
區別在於像禰豆子這類鬼滅世界的劍士,因為自身沒有查克拉,也沒有其他特殊的能量,所以她壓榨自身的方法便只有燃燒自己的生命力,這就導致開啟了斑紋的劍士往往都是短命鬼。
而白則不同,他擁有查克拉,他可以通過消耗查克拉的方式來維持斑紋狀態,所以他的斑紋,只是一種‘呼吸法’與‘查克拉’相結合的運用方式,開啟斑紋的他並不會因此而折壽!
隨著藤襲山上參加競選的最後一名劍士禰豆子被擊敗,白終於在掃蕩了藤襲山上所有的鬼後,又擊敗了所有參選的劍士,以無可爭議的實力,獲得了九柱之一的席位。
或許是因為表現的太過驚豔,當白下山,來到藤襲山前的鳥居下時,之前那些神情桀驁的劍士們,看他的表情全都變了。
至於鬼殺隊中的下級劍士們,看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拜!
無疑。
與鬼戰鬥在第一線的鬼殺隊,內部也是以強者為尊的,因為沒有實力的劍士,往往活不久。
而處在劣勢的鬼殺隊,也需要強者來帶領他們!
因為成績毫無爭議,所以在短暫的討論後,培育師和刀匠臨時組成的仲裁組一致通過白獲得了九柱之一的‘水柱’的稱號。
被白擊敗的那些劍士,則通過統計他們各自討伐的鬼的數量,來爭奪剩下的八個席位。
經過一番比對後,剩下的八位柱也隨之誕生了。
他們分別是新的日柱禰豆子,獸柱伊之助,雷柱善逸,花柱香奈乎,不死川玄彌等八人。
九柱的人選確定後,隨之鬼殺隊便召開了眾柱會議。
因為白在之前的選拔中以無可爭議的實力,擊敗了在場的所有柱,所以眾柱會議自然也就以白為首。
不一會兒。
鬼殺隊就將最近鬼的動向,以及鬼殺隊所面臨的各種問題擺到了白的面前。
在翻閱了一份份資料後,白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根據鬼殺隊收集到的情報,在前任九柱集體叛逃,以及‘十二鬼月’無故失蹤之後,鬼整體蟄伏了一段時間。
可就在近一兩個月,鬼的活動開始頻繁了起來。
不論是人跡罕至的山林,還是人口眾多的城市,全都高頻次的出現了鬼襲擊人的事件,如果將這些襲擊事件在地圖上標記出來的話,就會發現所有人的鬼好像失控了一樣,全都活躍了起來。
善逸說道:“以這種趨勢再發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鬼的存在就不再是秘密了!”
不死川玄彌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肅清鬼殺隊的叛徒!”
善逸看向了玄彌:“你是指?”
玄彌冷冷道:“當然是叛逃的那些柱,如果不把他們找出來乾掉,我們有什麽資格背負‘柱’的稱號?”
白瞥了玄彌一眼。
他雖然不明白玄彌為什麽對那些叛逃的柱有這麽重的執念,但他知道那些柱已經死了,死在了遙遠的忍界!
香奈乎說道:“我們先是鬼殺隊成員,之後才是柱,所以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討伐鬼!”
白點了點頭:“香奈乎說的不錯,不論如何,我們都要先把鬼壓製下去!”
說著,白拿起了一份標識著絕密的資料,說道:“這一份資料是怎麽回事?”
這時一名下位劍士上前朝白行了一禮,旋即解答道:“水柱大人!這一份資料是我們剛剛收集整理出來的,上面標記的四處地方,已經失去了所有消息!”
伊之助問道:“什麽叫失去了所有消息?”
那名下位劍士無奈的說道:“不論是我們派去的劍士,還是民間的往來全都有去無回,那四處地方就好像”
善逸驚道:“怎麽可能,這裡.還有這裡我記得都是人口眾多的城市,怎麽可能與外界完全斷絕了聯系呢?就算是鬼,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將那裡的人全部吃光吧!”
下位劍士搖了搖頭:“很抱歉,我們目前也不清楚那幾處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麽!”
“連城市都淪陷了麽.”
白喃喃了一句,想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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