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即便意識到高揚是在很認真的說話,卻不以為然並且想要驗證一下的那種人,遇到這種人這就更危險了,比如那個個子很高的俄國人 。
“哈哈哈哈,打死我?來啊,來打我啊,你想怎麽打?我奉陪。”
當那個西亞人大笑著繼續挑釁的時候,那個俄國人已經拋開了格羅廖夫,轉身就朝高揚走了過去。
俄國人被稱為戰鬥民族,不是沒有原因的。
惡劣的氣候,讓生活在俄羅斯的人大多很直接,很暴力,各種奇葩的事情發生在俄國人身上,好像也顯得比較正常,不那麽奇葩了。
至於一言不合立刻動手開打,這種事完全屬於很正常的現象。
高揚與那個西亞人和俄國人的距離有四五米,當看到俄國人向自己氣勢洶洶的走來時,高揚就知道這事兒無法善了了。
高揚說過誰再惹他就打死誰,現在很顯然那個俄國人不再想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是要直接動手了,而這種行為,絕對屬於惹到沒法再惹的級別了。
出來混的,說話要算話。
“蛤蟆,打死他!”
高揚一聲厲喝。
有超級金牌打手在,動拳腳這種事,高揚一般都是交給李金方來做的。
問題是,這次艾琳離著那個俄國人更近。
聽到高揚的大吼。雖然是漢語。但艾琳是能聽懂的。所以,離那個俄國人更近的她立刻出手了。
當頭朝著俄國人臉上就是一拳,而那個個子很高的俄國人側臉避開後,隨即一個右勾拳就朝著艾琳打了過去。
俄國人的架子看上去像拳擊,但是他的腿也已經在動,其實走的還是軍中格鬥術的路子。
雖然那個俄國人的個子很大,但是動作很靈活,速度也很快。不過艾琳何許人也,除了李金方,除了被高揚陰過一腳,她怕過誰。
一聲暴喝,艾琳縮身切近那個俄國人,抬左手架住一擊右勾拳,抬右腳擋下俄國人踢來的左腳後,艾琳一個前突,以類似泰拳裡的膝撞頂在了那個俄國人的小腹上,把那個俄國人撞到在地。
艾琳停下了手。朝著躺在地上的俄國人不屑的啐了一口。
西亞人大驚,他也是大吼道:“你們敢動手!”
西亞人有理由很驚訝。因為他們的人多很多嘛,所以,他沒料到高揚真的敢於還擊。
西亞人伸手就要摘槍,而這時李金方大聲道:“頭兒說的是打死他!”
高揚怎麽說,李金方就怎麽做。
高揚說打死他,那李金方就一定會打死那個俄國人,不過,艾琳顯然無法像李金方一樣能徹底的領會高揚的意思,所以艾琳搶先出手,卻只是把那個俄國人打倒,而沒有打死。
李金方覺得還得他親自來,就在他提醒艾琳的時候,就在往前走了,而這時,艾琳如夢初醒。
“對不起,長官!”
艾琳在道歉的時候,伸腳就跺了下去,她打算彌補自己的失誤,以及尚未完成的命令。
李金方往前走,艾琳抬腳跺下,西亞人拿槍,一種俄國人拿槍,還有所有的西亞人舉槍,都發生在同一時間。
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了。
高揚為什麽不親自跟那個俄國人打?
因為他準備用槍的!
高揚更擅長用槍,所以,他的意思是李金方出手打人,他防備著那些西亞人動槍,如果那些西亞人和俄國人要動槍的話,他就先動。
相比剛從住處走出來的那些西亞人和俄國人,高揚他們可是時刻備戰的,所有人都是子彈上膛,打開保險就能開槍,而剛剛從車裡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槍保險都是打開的。
高揚當然也做好了射擊準備,把掛在腋下的霰彈槍抄起來就行。
西亞人把槍拿在手裡,還沒來得及拉動槍栓,高揚就開槍了。
艾琳一腳跺下,那個躺在地上俄國人脖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以骨折聲為前奏,高揚的槍第一個響了。
近戰嘛,高揚用的肯定是霰彈槍,他舉起了槍,一槍就朝著那個西亞人轟了過去。
大噴子打出的散彈,在不到六米的距離上全都打在了那個西亞人的臉上,在那個西亞人連槍上的保險都還沒打開的時候。
那些西亞人和俄國人也是都穿了防彈背心帶了頭盔的,所以,高揚全都是朝著臉打。
太慘了!
被霰彈近距離打到臉上的倒霉蛋,死是一定得死的,而且一張臉被打開了花,比爛西瓜還爛西瓜的臉,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要麽不做,要麽做絕,反正事態肯定會一步步升級,所以在敵人能發揮人數優勢之前,直接一步到位,搶先把敵人全都乾掉就好了。
一口氣兒打完霰彈槍裡的子彈,高揚沒有給霰彈槍快速裝填,而是立刻拔出了手槍。
用著手槍,還是槍槍打臉。
高揚開了三槍,打爛了三張臉之後,就停止了射擊,因為沒有目標可打了,他開槍的時候,別人當然也不會閑著。
“住手,全都住手!”
當高揚停止射擊,才聽到有人在大吼著讓他們住手,只可惜,他們說晚了。
當高揚他們和那些西亞人以及俄國人起了衝突的時候,周圍多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其中包括那些自由敘利亞的頭腦們。
愛看熱鬧,是人類的天性,可不是僅限於某個國家。
“他們把爆破專家全打死了!”
高揚聽到了一聲說是驚恐也不盡然,反正就是很驚訝的大喊,高揚迅速轉身,看著一群瞠目結舌,一個個大驚失色的醬油黨,總算沒有舉槍就打殺出一條血路,因為那些看熱鬧的人沒有一個舉槍。
看來那個俄國人說的沒錯,這裡死個人實在是不算什麽事兒,而且死很多人也不算什麽大事兒。
把手槍插回槍套,給自己的霰彈槍一枚枚裝上新子彈的同時,高揚一臉淡定的道:“你們都聽到了,我警告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