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海軍別墅後院,一堆篝火燃燒,燒烤架、酒桶、各種零食以及美味佳肴,鋪滿幾個長桌,七道身影外加一隻兔子,高舉著酒碗,碰在了一起。
酒香撲灑,伴隨著咕咚咕咚的吞咽聲,朝氣蓬勃,所有人都舒爽了一聲。
“爽!”
咧嘴大笑,斯摩格看著身邊的幾人,心情很愉悅。
“我們好久都沒有聚集在一起開宴會了。”修恩臉色微紅,臉上一直笑著。
“恭喜辰成為大將,不多說,再乾一杯。”貝裡古德對著葉辰舉酒。
“哈哈哈貝裡說的不錯,不多說,再來一杯。”斯摩格插話。
“乾杯!”
熱鬧的氣氛,焚燒著整個別墅,擴散而出,讓周圍的人,羨慕嫉妒恨,可是也沒有辦法。
“也恭喜你們,都上升了職位。”
這一次,是葉辰舉起了酒杯,罕見的,那冷峻的臉上,全是笑容。
“咕咚咕咚”
酒過三巡,幾人相視一笑,絲毫沒有生疏感,依舊像學員時期,其樂融融。
這一次,葉辰成為了大將,維爾戈中將依舊保持不變,斯摩格倒是有機會,可惜又被擼了,現在是少將;而修恩、貝裡古德、緹娜,也成為了少將。
並且這次宴會,葉辰邀請了桃兔,現在已經是朋友了,曾經打擾過人家那麽多次,即使是葉辰,對這個女人,也充滿了感激。
當然,還有一隻兔子,不過直接無視就好。
“現在辰已經是大將了,我看以後誰敢欺負咱們。”大口喝酒,修恩故作惡狠狠。
“哈哈”
夜,月光輕紗,吵吵鬧鬧,已到半夜,幾人坐在一起,互相訴說著這些年的經歷,有的時候,引起了大家的歡笑,也有驚呼
或許是有些喝高了,白豆豆光是站著就搖搖晃晃的,不時的說什麽大白團子,引起了桃兔和緹娜一陣臉紅,因為白豆豆不止一次說桃兔的大白團子比緹娜的大、比緹娜的軟,導致緹娜火冒三丈,差點掐死白豆豆。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一個的,都已經醉眼朦朧了。
其中貝裡古德和修恩,直接躺在了桌子上,說著夢話。
“多謝你能來。”
與桃兔輕輕的碰了碰酒杯,葉辰笑了笑。
臉頰微紅,桃兔與緹娜坐在一起,對著葉辰婉轉一笑“我們不是朋友了嗎?”
“也對。”葉辰稍微愣了愣,隨後笑著喝完了杯中的烈酒。
“還有我。”緹娜也湊了進來,並且還有些喝高了,與白豆豆拉扯在一起,不知道露了多少春光。
一男兩女,外加抱著緹娜細腰,像個掛件似的不醒兔子,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隨後葉辰就被斯摩格拉著,和維爾戈拚起了酒。
難得聚會,再加上今天是個好日子,所以心情都比較好,喝酒也沒有控制,沒過多久,即使是葉辰,也有些扛不住了。
不知不覺,天邊已經有些模糊,一絲絲晨曦,開始盤旋。
“喝繼續喝”
躺了一地,篝火漸漸熄滅,只有葉辰和維爾戈,意識還算清晰,不時的抿了一口酒。
“送他們回房間吧!事後來房頂,我有事跟你說。”
拍了拍腦袋,葉辰看著四仰八叉的幾人,苦笑了一聲,好像每次宴會喝醉,都是葉辰和維爾戈在收屍。
緊接著,兩人都把喝醉的幾個家夥,送到了臥室。
當然,在葉辰提著緹娜和桃兔的時候,很好的感受到了那種柔軟,說實話,葉辰有些理解白豆豆為何那麽喜歡大白團子的原因了。
把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女扶到緹娜的臥室裡,看著你裸露在外的雪白,葉辰重重的喘息了一聲,蓋上被子就離開了。
至於白豆豆,直接揪著耳朵,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屬於他自己的房間裡,與緹娜等人的溫柔,相差千萬裡之遙。
不一會兒,迎接著晨曦,葉辰與維爾戈坐在別墅房頂上,眺望著越來越明亮的海平線,氣氛有些沉靜。
“我們還是朋友嗎?”
半響過後,葉辰轉頭看著一臉冷酷的維爾戈,像是在詢問維爾戈,也是在詢問自己。
準備喝酒的維爾戈一頓,眉頭緊蹙,歎了一口氣。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很認真,也很堅定,維爾戈看著葉辰,眼神沒有絲毫退縮。
“你知道了!”
深深的凝望了一眼維爾戈,葉辰轉頭,看著天邊的晨曦,喝了一口酒,溫和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想說的是,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朋友,我也不管你和多弗朗明哥的關系有多麽深厚,但是作為朋友來說,我不希望我們以後會反目成仇。”
有些傷感,葉辰的聲音很低沉。
這一下,維爾戈沉默了。
“如果有一天,我和多弗朗明哥站在了對立面,你會怎麽選擇,我需要你肯定的回答,或許我問的有些殘忍,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最終,葉辰還是問出了心裡想要知道的答案,這關乎著他後續的決定。
“對於我來說,多弗就像家人一樣,在沒有來海軍之前,是這樣的;可是,在海軍裡,我認識了你,也認識了緹娜他們,現在我,也很迷茫。”
很是煩惱,維爾戈灌了一口酒,揉著額頭。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朋友,幫我向多弗朗明哥帶一句話,叫他不要惹我,否則,我不會因為你而改變。”
“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提前和你擺在明面上,畢竟和你們在一起的日子,是不可缺少的回憶,希望你能理解。”
站起身,重重的吐口氣,葉辰選擇明算帳,免得到時候,雙方都痛苦。
葉辰的預防針,讓維爾戈沉默了,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這樣吧!你也不要想太多,我葉辰不會因為外事而影響到朋友,在我眼裡,朋友就是朋友,別人就是別人,影響不到我。”
咧嘴一笑,葉辰俯身拍了拍維爾戈的肩膀,隨後跳下了房頂。
“你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葉辰的坦白,並沒有引起維爾戈的不適,相反,還讓他一陣輕松,就像葉辰說的那樣,提前把一切說明白,總比以後萬不得已被揭穿的好。
跳下房頂的葉辰,嘴角溝壑,露出了少許弧度,隨後進入了自己的臥室;現在自己已經成為了大將,有些事情,也該實施了。
然而,葉辰是沒有心理負擔,可是維爾戈卻有,為此,一個人坐在屋頂上,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什麽,竟然一個人看著日出,久久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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