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不了解我,才會以為我帶別的女人去酒店。”
景譽“哦”一聲,沒有再說什麽。視線落到窗外去,城市璀璨的霓虹漸漸彌漫進她眼裡,她覺得今天的心情無比的好。
是因為父親有清醒的可能,還是因為此刻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他說十分鍾,果不其然,十分鍾後車就停在了W酒店的地下車庫他專屬的位置。他的車才停下,已經有一行人候在那。為首的應該是酒店經理一般的人,一身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見他們下車後,已經畢恭畢敬的迎了過來,“先生,您的專屬房間,直接輸密碼就好。樓上已經清場過了,您可以放心上去。”
“辛苦了。”余澤堯衝對方淺淺頷首,牽著景譽入了不遠處的電梯。
電梯的門,才一關上,景譽隻覺得頭頂一抹暗影強勢壓下。她愣神,下頷已經被挑起,男人的吻鋪天蓋地的印下來。
她喘息一聲,手扣住他結實的手腕,提醒他,“這裡是公共場合……”
她被吻後的樣子,著實是無比的迷人。電梯裡的燈光特別耀眼,照進她黑瞳裡,將她迷離的雙眸襯得像寶石一樣。蒙著的那層薄煙,讓她看起來越發的嬌媚可人。
余澤堯身子緊繃,望著她似笑非笑,“無妨,都清過場。”
“也怕萬一。”景譽抬頭看一眼電梯裡的攝像頭,心有擔心,“你的身份很敏感。如果我們這樣的畫面給CCAV見到……”
她還想往下說,可男人的目光正灼灼的盯著她。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了似的,又像是要看進她心裡去,讓她莫名的心跳紊亂,余下的話也卡在了喉嚨口一時間沒有說出來。只聽到他道:“擔心我的處境?”
景譽望著他,認真的道:“我雖然對你們政治的事不了解,平時也很少關注,但上次的經歷也讓我知道你和我說的那些腥風血雨絕對不是說來嚇唬我的。”
停頓一瞬,她又繼續:“所以,該注意的還是注意吧,我也不想給你惹麻煩。”
余澤堯深瞳裡流光暗湧。就在此刻,‘叮——’一聲響,電梯門開了。景譽還來不及站直身子,被余澤堯直接抱起,大步朝頂樓唯一的一間總統套房走去。
他讓她輸了密碼,門就開了。
這間套房除了臥室外,還有客廳和會議室。他抱著她進了門,也沒有立刻松手,而是直接將她放在偌大的會議桌上。好在裡面的暖氣很充足,即便是坐在寒涼的桌面上,她也沒覺得冷。
余澤堯三下五除二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房間裡開著燈,特別耀眼,景譽衣衫不整的樣子都清楚的落在他眼裡,叫她覺得嬌羞。但此刻被他勾出來的**早已經佔了上風。她已經拋卻的矜持,拋卻了害羞,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熱情的迎合他的吻。
她畢竟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的,雖然緊張,可是,身體卻出奇的敏感。隻稍稍一碰,便禁受不住。眼眶裡都濕漉漉的,這副模樣像是一朵早春離應著朝露綻放的花蕾,在風中羸弱的顫栗。
那麽嬌嫩,那麽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點力都能將她折斷似的。
余澤堯怕弄疼她,想盡量溫柔些。 可是,心底對她的那種強烈渴望又叫他無法溫柔。
等太久!
也想太久了!
總是恨不能將她深深嵌進自己身體裡。
無法忍耐,也不再忍耐,他悶哼一聲,托起她的臀,身子強悍而勇猛的撞進她身體裡。
被突然撕裂的痛苦,讓她疼得小臉泛白,雙腿繃緊,勾著男人的腰。可很快的,這種痛苦,漸漸被歡丨愉所淹沒。
後來……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甚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她只能軟軟的,像是沒有骨頭那般眷戀的靠著男人的胸膛。
她情難自禁的學著他那樣,手指在她身上遊走著,柔軟的指尖略過他身上布滿的傷痕,卻惹得他粗氣連連,難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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