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第一。
雖說此次筆試都不是很難,但,六個科目全部滿分,也就只有少數幾個人做到了。
楚天寶高興壞了,恨得立馬飛回去找白梧桐兌換承諾。
但他不能逃學,活生生在課堂上熬了整整兩個時辰,才等到放學的時間。
盛懷宣拿了五科滿分,剩下的一科,僅僅差楚天寶一道題的差距。
他們都能進甲班,盛懷宣還想找楚天寶商量一下今晚如何慶祝,眼睛一眨,人就跑沒影了。
白梧桐今兒出發的晚,還沒有走到清河學院門口,腰身就被從天而降的楚天寶攬住了。
白梧桐笑道:“怎麽出來的這麽快?”
楚天寶答非所問,滿臉激動和興奮,“娘子,我拿第一了,我進甲班了!”
白梧桐微微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全科第一?”
楚天寶興奮地點點頭,將成績單送到白梧桐手中,握著她白皙的手指展開,滿臉自豪,“娘子你看。”
白梧桐一眼看去,全是滿分。
她認可地點點頭,“今晚給你做好吃的,我們叫上大家一起慶祝一下。”
楚天寶對慶祝沒有意見,但他更想白梧桐快點兌現承諾。
突然,他將她打橫抱起,深邃的眼眸裡閃著光,“娘子,我們回家沐浴。”
突然而然,白梧桐沒有心理準備,一把勾住楚天寶的脖子。
看了四周一眼,輕拍他結實的胸膛,惱道:“快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
楚天寶嘿嘿一笑,腳下施展輕功,“他們現在看不見了。”
周圍的一切光速略過,風吹動白梧桐的長發,沒一會兒,白梧桐就到了自家院子裡。
楚天寶還不肯放下她,火急火燎地把她抱進屋,目光灼灼地興奮大叫:“娘子,娘子,我們可以一起沐浴了。”
白梧桐低笑一聲,見過急的沒見過這麽急的。
“你一會兒還要去上學,不吃飯了?光洗澡?”
楚天寶傻傻地道:“不去不行嗎?”
他想和娘子洗一整天。
白梧桐戳了戳他腦門,“你想得美。不好好學習,獎勵就取消。”
楚天寶噘嘴,“娘子你說話不算數。”
白梧桐低笑,“你現在要洗也可以,一刻鍾足夠了,你不吃飯,我還要吃飯呢。”
一刻鍾!
這也太不劃算了。
就是平時白梧桐自己洗的時候,去浴室也是半個時辰。
楚天寶立馬改主意了,“娘子,我們晚上一起沐浴吧?”
晚上想洗多久就洗多久,洗完了,還能直接上手幫白梧桐按摩一番。
他臉上全是急吼吼的期待,白梧桐忍不住親了親他柔軟的薄唇,“嗯,好。”
白梧桐爽快地答應了,楚天寶心花怒放地將她放下,“我去擺飯。”
下午,楚天寶去上學,滿心歡喜地衝回家。
美滋滋地想著和娘子一起洗澡,到時候眼睛要先往哪兒看。
就見一大群人,在他們家的院子裡支起了燒烤架子。
他傻眼了,這麽多人,他什麽時候才能和娘子一起沐浴。
楚天寶還在鬱悶,追著他到家的盛懷宣氣喘籲籲地道:“大哥,你飛的也太快了。”
緊跟著一邊兒喘氣的崔幕之也道:“就是,楚老爺你也不等等我們。”
黃忠體力更不行,撐著崔幕之,“好累,好累。”忽地聞到一股燒烤香,口中的台詞又不知不覺變成了,“好香,好香......”
楚天寶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悄摸來到了白梧桐身邊,嘴撅起,“娘子”
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出,白梧桐就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現烤的麻辣兔肉,“天寶最喜歡的兔兔。”
美味的麻辣兔肉,刺激的口感,一下就轉移了楚天安的注意力。
他興奮地道:“兔兔好好吃!”眼睛滴溜溜地落到了白梧桐手上,寫滿了還想吃。
白梧桐又喂了他一塊兔肉,笑道:“今天還有很多好吃的,現在少吃點兒。”
楚天寶嚼著有勁道的兔肉,嘿嘿點點頭。
既然是慶祝晚餐,免不了就要喝點兒小酒。
明天也不用上學,崔幕之喝了一點小酒,膽子肥了,在楚天寶眼前炫耀,“楚大哥要不要喝一杯啊?”
他是故意的,因為白梧桐不讓楚天寶喝酒。
楚天寶高冷地抬起頭,“哼。”
不喝就不喝,等這些人全走了,他就能和娘子沐浴了,比喝酒爽多了。
崔幕之沒想到楚天寶今兒意志這麽堅定。
沒趣地摸了摸鼻子走開了。
剛走開,楚天寶視線落在了精致的鳳羽酒瓶上,回想起上次偷喝的味道,不由地有些懷念。
暗中留意他的白梧桐,將他蠢蠢欲動的手摁在桌下,十指相扣。
溫熱的觸感讓楚天寶渾身一激靈,他睜大眼睛,無辜地否認,“娘子我沒有想偷喝。”
白梧桐勾起嘴角,“此地無銀三百兩,你沒有想偷喝酒,那麽著急否認做什麽。”
楚天寶心虛地道:“我就是看一看。”
“真的?”
楚天寶眼神躲閃,“嗯嗯嗯。”
白梧桐瞧他可愛的樣子,笑意更深,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臉龐,披風的羽毛襯托下,就像在夜晚綻放的美麗曇花。
楚天寶喉嚨緊了緊,大手將白梧桐的小手扣的更緊了。
今天是楚天寶的好日子,白梧桐也不想把他拘的那麽緊,給他倒了一杯特級鳳羽酒,放到楚天寶眼前,怕他撒酒瘋叮囑道:“等人走了,你再喝。”
楚天寶盯著白梧桐特意給他倒的酒,腦子警鈴大作。
娘子是不是故意想讓他喝醉,一旦他喝醉了,娘子就不用和他沐浴了。
楚天寶連連搖頭,義正言辭地道:“不不不,天寶不喝,喝酒有害身體健康。”
白梧桐一怔, 這個時候怎麽這麽聽話了?
明明剛剛還很想很酒,現在又一副死活不肯的樣。
男人果然善變。
不喝不喝吧,省得楚天寶發酒瘋她還要伺候。
白梧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楚天寶才松了一口氣。
大家你來我往的祝賀,白梧桐便多喝了一點。
等大家都走了,院子安靜下來,酒勁兒上來,她才感覺頭暈乎乎的。
她酒量不錯的,但這具身體的酒量顯然一般,雪白的肌膚像火燒一般透著誘人的光亮。
楚天寶抱起手腳無力的白梧桐,眼眸深深,磁性的嗓音沉沉地試探:“娘子,你沐浴嗎?”
他水都已經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