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電話你都沒接,就給你室友打了,你室友說你被黎教授叫去了還沒回去,我就來看看。”
說著也牽起了她的一隻手。
兩人十指相扣。
他送她回寢室。
薑月道:“我手機沒電了,教授研究的東西出現了點問題,讓我去幫著看看。”說著,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聽到的音量道:“有人跟著我。”
薛琰也壓低了聲音:“看到了。”
“看到臉了嗎?”
“沒有,太暗了。”薛琰也不回頭。
“不管是誰,都好好收拾一頓吧。”平時想著都是學生,只要不過分,就算了,但都這樣了,而且在這所大學就沒有人低於十八歲,都是成年人了,能為自己所作的事負責了。
“自然。”薛琰的眼神有點冷。雖然縱是再來十個人偷偷這樣跟著他家月寶,憑著他家月寶的本事,也不會有事,但他還是極其厭惡這個事。忍不住又補了句:“交給我。”
“嗯。”她沒意見。
所以,當走到小道上,薑月只是停在那裡,平靜的看著薛琰將人給抓住,揪了出來,並收拾。
本來就打算好好收拾一頓,當看清尾隨人的臉,是周憑,薛琰自然更是將人收拾了一頓。
不管周憑怎麽解釋自己沒惡意,只是想趁薑月落單跟薑月說幾句話,都沒用。
有什麽話,非得人家女生落單才能說?!
周憑進醫院躺了一個月,學校問他怎麽會被打,是被誰打的,他也不敢說,隻支支吾吾的說當時太黑了,他什麽也沒看見,就被打了。
自此,周憑再也不敢搞什麽小動作了。
有些人,就得好好揍一頓才知道怕。
因軍訓結束後,不僅薑月寢室聚餐了,薛琰寢室也聚餐了,後薑月寢室和薛琰寢室還一塊聚餐了,兩個寢室的人,明明不在一個學校,但卻這麽熟了,還都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方便有事聯系。
所以,有時候薛琰聯系不上薑月,就給薑月寢室的人打電話,薑月要是聯系不上薛琰,就打薛琰寢室的人的電話詢問。
周憑也是活該, 正好薛琰又來了S大送薑月回寢室。
不過就算薛琰沒正好來,薑月也能解決。
收拾了周憑後,學醫的薛琰因為課太多了,沒法總是過來呆很久了,但每天都會來S大一次,哪怕隻跟薑月見一面都好。
薑月也會去醫科大,不過基本上是白天過去,薛琰不讓她晚上過去,除非薛琰親自過來接她過去。而她也習慣她家薛琰總是這樣照顧她了,所以,就算仍清楚她家薛琰也知道她能保護得了自己,也仍順著她家薛琰的意,被她家薛琰這麽照顧著。
因為她知道,這是她家薛琰愛她和在乎她的表現。
薛琰大學的醫學知識其實早在高三確定自己想學醫的時候就學完了,早已經在看更高層次的知識了,所以他雖然總是在上課,但除了動手的實驗課,其他課他都是自己在自學,教他的老師也在開學沒幾天就知道了他的水平,各個也隨他去了,甚至有些教授還不時會帶薛琰去醫院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