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衛子瞻之前都不說玉佩在薛琰身上,直到滴血驗親過後,才說。敢情都是挑對自己有利的說!
可嵇一明明說人放在了衛家門口,還被人抱進去了,現在衛子瞻根本不是,那是不是就是說,當時他外甥被抱進去後又被扔了?
但被誰扔的?
這個人不找到,他真外甥就算找到了,也永遠不會被認回皇家。
主子不會乾這種事,肯定是衛家的下人乾的。
問題是,郃石縣縣衙後宅被血洗了,除了衛子瞻,衛家其他人和衛家的下人都死了……
得去縣衙查看一下衛家以前在辛垣縣的戶籍冊子,若是有下人沒跟去長榆,或者衛家還有別人沒去長榆,冊子上肯定都有記錄。
這麽想著,邵仲溪便急急去了縣衙。
七音一身紅的跟著。
邵仲溪一下馬,便大步進縣衙。
“你是何人,怎敢——”衙役想攔著,喝退要大步進縣衙又冷冰冰的邵仲溪。
但他們話都還沒說完,七音就已經摸出令牌:“大膽!”
一看見令牌,兩衙役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邵仲溪步子根本沒停,卻冷冷的說了一句:“帶路,本王要看你們縣的戶籍冊子。”
“是。是。”一個衙役忙躬著身,驚慌的忙帶邵仲溪去了放戶籍冊子的房間。
有主簿正在裡面記著什麽,本來主簿也想喝斥的,但一聽人家是安筠王,主簿也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起都不敢起來。
自然有衙役非常有眼力見的去稟告給他們文質彬彬但又極其不畏強權的縣令大人方弈鳴知曉。
方弈鳴剛審了個案子,可以休息一下了,哪知道聽說安筠王來了,還徑直去了放戶籍冊子的房間。
他立刻想起來,前些天,他同窗好友薛勝卿也去看過戶籍冊子,該不會兩者有什麽關聯吧。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方弈鳴忙過來了,心中詫異這個戰神王爺竟然一身紅,跟個新郎官似的,身後女子也是一身紅,兩人倒像是一對,但又不是。
“下官辛垣縣令方弈鳴,不知王爺駕臨,所為何事?”方弈鳴文質彬彬的拱手,躬身。
邵仲溪沒說話,冷冰冰的繼續翻找冊子。
七音也幫著翻找。
很快,方弈鳴便看見,邵仲溪找到了衛家的戶籍冊子,拿在了手裡,便急急翻看起來。
果然……方弈鳴心裡一抖,有些心神不寧,但面上卻努力不動聲色。
邵仲溪一發現衛家戶籍冊子上曾經遣散過兩個下人,還是五年前遣散的,而且這兩個下人從小在衛家長大。
那這兩個人極可能知道他外甥被誰扔了。
邵仲溪忙按衛家這戶籍冊子上記錄的,來到放平安鎮朱家村的戶籍冊子的大架子前。
方弈鳴就這麽木木的看著邵仲溪找出了戶主是朱來財,妻是朱繡花的冊子。他家好友當時也是找的這個冊子……
邵仲溪看朱來財的冊子後面沒有畫紅叉,也沒有注明死亡情況,那這對夫妻明顯現在還在朱家村,他便合了冊子。
何以笙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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