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凌露出了笑容,由烈焰飛馬親口所說,總算是正式締結了盟約。
接下來雙方開始認真商議接下來的問題。
集合精靈族群的任務由烈焰飛馬親自勸說,沙奈朵作為指揮官調動力量配合白羽凌行動。
“烈焰飛馬,土皇龜一族在被圍之前,可有什麽消息傳來?”
白羽凌問道。
“沒有,時間到了他沒聯系我,我才發現不對勁。”
烈焰飛馬凝重道。
“這就更說明凶妖靈是早有預謀,讓土皇龜都找不到機會離開,或者說也不敢離開吧。那麽土皇龜一族所隱藏的秘境,您應該是知道的吧。”
白羽凌若有所思,繼續問道。
“恩,就在土皇龜地脈的核心東南方的地底,非常隱蔽,除了他們一族外,幾乎無人可以抵達,光是要在無數地底隧道中找到秘境所在,就很不容易了,何況還要知道開啟方法。”
烈焰飛馬回答道。
“核心處現在蘊含的規則壓製是什麽程度?”
“什麽規則?禁飛和封禁空間嗎,不是很強,冠軍級的力量就能突破,就是消耗會很大。”
白羽凌心中點頭,跟遠古土偶前輩所說的差不多。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找不到,不僅僅是隱藏秘境,還處在很深的地底。”
土偶前輩心中說道。
“只能說土皇龜一族的運氣太好了,若非規則沉寂,有封禁空間的規則在,是不可能誕生出秘境的。還巧合的誕生在那麽深的地底,我算明白為什麽他們一族能傳承到現在了。”
白羽凌心中感歎道。
哪怕實力不是很強,靠著這堪稱五行世界最安全的隱藏秘境,也足以保證一生無憂。
就連九尾妖狐,恐怕也難以察覺到。
“他們隱藏的秘境具體在哪裡,可以移動嗎?”
烈焰飛馬沉吟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確定:“傳說是可移動的,但我們所知的歷史中並沒有移動過。”
回答後烈焰飛馬將土皇龜秘境的所在位置詳細的描述給白羽凌。
“您通知那些族群匯聚在東南方需要多久時間?”
白羽凌又問道。
“半天到一天。”
烈焰飛馬回到。
“在東南方向有合適的集合點嗎?”
“有,剛好屬於最強的十個族群之一,你是打算將讓大家集合在那裡嗎?”
烈焰飛馬說道。
白羽凌:“恩,首先讓首領加快速度趕到那裡,先完成戰前準備。我和遠古土偶前輩現在試著潛入土皇龜地脈看看情況,找機會進入土皇龜地脈。
我需要能得到土皇龜一族信任的東西,閣下有什麽信物或者話語,可以確定我們已經達成盟約嗎?”
“這個,是我先祖遺留下來的傳承寶具,火之聖眷,還有一句話,天地十方,五行聖王,以血脈為證,締結永恆盟約。
這是當年凶妖靈入侵五行世界聯軍慘敗後,最強的五族首領,以血脈發誓要達成永恆的攻守同盟,違者將受到血脈反噬,最嚴重的後果會當場死亡。
只有我們五族才知曉這一點。”
烈焰飛馬傳音說道。
“那麽其他三族呢。”
白羽凌傳音問道。
“傳承斷絕了,數千年前,鋼甲暴龍一族被凶妖靈發現,發出求援,那一戰過後,鋼甲暴龍一族近乎全滅,大力鱷一族死傷過多,幸存者寥寥無幾,最後的耿鬼一族違反了攻守同盟的血脈誓約,被反噬剝奪了力量。
我族和土皇龜一族也是元氣大傷,
事後耿鬼一族將族群並入了我們兩族,那是我們遭遇到最大的一次危機。”烈焰飛馬回答道,寥寥幾句勾畫出了當初的驚心動魄。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你們兩族了。”
白羽凌歎息道。
“不是,除了當初鋼甲暴龍一族死的接近全滅沒有制定繼承者,其他族群都有留下繼承者接過血脈誓約,所以是四族,現在屬於十大族群之二。”
烈焰飛馬回到。
“好,等我們回來,再說該怎麽打。”
白羽凌和遠古土偶隱身離開了這個資源點。
“請務必平安歸來。”
烈焰飛馬高聲祝願道。
“烈焰飛馬大人,不知您考慮過沒有,萬一我們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凶妖靈卷土重來,那些還未成長起來的族人該怎麽辦?”
沙奈朵忽然問道,瞬間讓在場的精靈陷入沉思。
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強者多了,敗了就沒有挽回的余地, 保留過多的話,本來會贏卻因為保留過多而輸了,結果就更糟糕了。
“沙奈朵,你向來智慧過人,你應該有辦法吧。”
殫精竭慮考慮了半個小時想得頭都要炸了的烈焰飛馬,最終只能將希望放在沙奈朵身上,他是真的想不到辦法了。
“力有不及,還是看看我們的盟友,對此有什麽想法吧,人類現在佔據的地盤,可是很廣袤的。”
沙奈朵搖頭說道。
土皇龜地脈東南支脈,因為受到遠古土偶本源瞬空絕殺陣引起秘境毀滅的余波,連綿的山脈中多出了一個醒目的空洞,數十座大山被夷為平地。
遠古土偶前輩帶著白羽凌,小心翼翼的潛伏著。
“九尾妖狐應該發現不了前輩吧。”
白羽凌心中問道。
“正常掃描發現不了,暴不暴露就看運氣了,萬一運氣不好跟同樣受到九尾妖狐屏蔽的精靈撞到,那肯定就暴露了。”
遠古土偶前輩回答道。
白羽凌立刻將注意力提到最高,也許前方就有飛行感染精靈巡邏,什麽時候暴露都有可能。
一路小心,數分鍾後,遠古土偶進入了地底隧道,準備前往土皇龜一族的秘境所在。
“空間狹隘,暴露的可能會更大,我已經將體型縮小到極限。可惜烈焰飛馬不是超能精靈,無法將細致地圖傳給我們,只知道幾個最短的路線,連哪個隧道更大都不知道。
小兄弟,萬一暴露,迎接我們的必定是一場追殺,你要做好準備。”
遠古土偶再一次的提醒道,九尾妖狐的超能力在他之上,即便全力隱蔽,也有暴露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