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家夥那是給一條小縫下意識便去扒拉開,非要搞成峽谷的主,那是一點點兒機會都不能留的。
於是她抿了抿嘴假裝朝四周圍看了一溜,然後手撐著地很是不穩的就站起身來。
“原來是這樣,嘿呦,那還真就只有小的上了嘿,這要是不比,玄清宗的臉面還不得被我給丟盡了。”
她說著便踉踉蹌蹌往前走,看上去一副酒醉還沒徹底清醒的樣子,只是說的話卻像一隻大大的巴掌拍到九方和晉臉上,還拍的特別脆生。
那可不嘛,堂堂的歸仙會看不出來她只有“靈動”的修為?這不擺明了給玄清宗下套,給她這個小字輩下套?怎麽的也算一位高階修士了,有什麽事是不能明刀明槍來一場的,非要搞這種暗戳戳的手段,出息!
這種話眾人心裡明白是一回事,被挑出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有心人聽了,無論他是玄清宗的人還是九方家族的族人,立刻就對促成這事的九方和晉心裡落下不好的印象,聰明的還對九方和晉產生了一絲戒備。
九方和晉的眼睛花靈媞肉眼可見的微眯了一下,接著他卻笑了一聲。
“嘿誒~這話就不對了,小花你上,輸了也情有可原,反倒是能讓你的宗門下的來台啊,是不是。”
呦喂,那玄清宗還得謝謝你想的周到是伐。
花靈媞才不被他這話騙呢,也故意給九方和晉一個肉眼可見的小撇嘴,立刻反擊回去。
“可我要是贏了,九方家族就下不來台了啊,長老你不能光向著我宗門哪~”
蛤?!
花靈媞這話就委實過分了,還雙重過分,啥叫“她贏”,且她贏了九方家族還真就能成為一個笑話。
大家在一瞬間get到了她說的點,紛紛皺起了眉頭,低頭思索這種可能性。
只有九方和晉無動於衷,且在鬥嘴上似乎和花靈媞處於同一水平線。
“呵呵,那也得小花你能贏啊。”
這花靈媞就沒法說了,因為這是一道實踐題啊,她得做啊。
所以她又瞥了瞥嘴,從九方和晉的身前搖搖晃晃繞過去,站到三金剛的案幾前,面對著那個肌肉男對手。
“我要揍的是你啊?”
她明知故問。
她的態度非常囂張了,一個“靈動”面對比自己高出兩階的前輩,竟然連個禮都不行,說她沒醉都沒人信。
那肌肉男的脾氣貌似也不好,看著囂張的花靈媞,如果不是顧慮她腦子不清醒,估計大巴掌當場就能掄過來。
他滿臉的生氣加鄙夷,也不去回那句話,而是直接跳到下一步。
“你是想在裡面挨打,還是想到外面求饒!”
嗯,還不是個笨蛋,竟然能躲過姐的語言圈套,看來要比想象中的更抗揍了。花靈媞從他的反應裡就做出了判斷,當下一比手。
“外面吧,空間大,按你的邏輯,我能逃的遠不是。”
“呵呵,小丫頭還挺能屈能伸,可以。你放心,你宗門的師兄說了,咱倆這場比試不過命,你還是能活的。走!”
花靈媞這是第一次在言語上落下風了,被這句話氣得要死,就是裡面說蒼凌峻是他師兄那段。有時候為人太低調吧,就會有這種悶虧吃,他是師弟,鬼的師兄。
不過她沒去反駁,而是跟著走了出去,她會用實際行動讓人知道她究竟是師姐還是祖奶奶!
兩人都是很利落的性格,分站兩邊之後就把各自的本命靈器亮出來,擺開架勢就準備開始。
花靈媞的青蓮久未出鞘,此時握在花靈媞的手裡都有些興奮。
它的靈氣花靈媞從未拉下,因為已經養成了隨時都能分心運轉功法的習慣,所以青蓮同圓象才是進步最大的,花靈媞自己反而沒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這才會被九方幽殮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圓象暫且不去說,青蓮這柄袖劍看著是一把袖劍,其實現在已經能完全展開它的第二形態,其實是一把一臂長的短劍,且還能在主人的催動下延伸的更長,成為一柄標準尺寸的長劍。
只是長劍不是它的本來劍身,所以威力就會稍微下降。
它似乎還已生出了第二技,只是花靈媞也沒試過,所以也不知道那第二技是個啥,感覺是可以趁著這場比試試一試的,好歹對面一個金丹九重,這麽好的練手對象不用多可惜啊!
那肌肉男的靈氣就有些奇怪了,居然是一把鏟子!
其實花靈媞判斷那應該是一把短戟,只是那家夥拿著它的姿勢有些逗,不知道他是想幹嘛,兩隻手握在那靈器的杆杆上,一前一後, 靈器的頭又是向下的,扁扁的一片金屬片那麽一劃拉,可不就是一副要去鏟啥的姿勢嘛。
不過花靈媞也不會去笑,還真別說,兵工鏟這種器件那真的可說是萬能啊,只有你想不到的用法就沒它做不到工事,隨手揣一把誰用誰知道,到了這裡誰就能說鏟子就弱了,就不能用來打架了?
兩人各自粗略預估對方一番後,便都運起靈氣開始發力,同時足尖一點,靈氣在堅硬的地磚上一震,便高高的躍起,還舉武器朝對方撲去。
就在這時,議事殿大開的門裡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隻黑白相間又毛絨絨的小東西,就在花靈媞和那肌肉男躍起的時候,它也在別人剛剛發現它的身影時竄到了天上。
它那速度快的,已經完全像是一道白光,竄上去後插進兩人之間,舉起那小小的短胳膊朝著那肌肉男的腦殼子就是一個招呼。
只聽“啪”的一聲,肌肉男就從天上砸了下來,那腦袋直接就砸進了地上的地磚裡,半個頭都嵌進裂開的石縫了啊,當場就沒了聲息!
這小東西竟然還在半空換了個方向,一下子鑽進了花靈媞懷裡,被花靈媞抱著落到地上,站在那兒看那個人形物體,比試已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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