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就走上前去把那根針拔了,太辣眼睛,又引的那人慘嚎了兩聲。至於治療的靈丹她就不管了,誰讓他偷進的玄清宗呢。
然而她拔下來以後才發現這人的傷其實並不重,馳末煌到底是沒下死手,選的都是毛細針,所以傷口極其微小,拔出來之後那姓雞的自己就運功開始療傷,眨巴眼兒這眼珠已經微微成型了。
於是那姓雞的自己都松了口氣,莫名其妙緊張的情緒還緩和了好些。
可惜這些人的身體不是眼睛,眼睛因為傷口細小可以自行治療,身體上那治療不治療的效用卻不大,因為花靈媞沒拔針那傷就總在,然後總有隱隱的劇痛折磨這四個人的大腦,時間久了還是很辛苦的。
四個人嚎了一陣忍過疼痛還是選擇不說,嘴巴都閉的緊緊的。
花靈媞早就預料到了,逼的狠了還會繼續假裝自己的是長天宗的人,真實答案不花費一番功夫死上幾百個腦細胞那是不可能拿到的。
她就再在幾人跟前走了兩圈,“怎麽樣,還是不願意說?”放了一句煙霧彈出來。
三個鐵血漢子抿嘴死扛,連達魯這個“老實人”這次也不叛變了,他生氣著呢。
花靈媞抿嘴點頭,“很好,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昂。”
她就走到第一個人跟前,伸出手捏住了其肚子上的一根針尾巴,把它拔出來卻又不完全拔出來,接著就這麽的又扎了進去。
“嘿~嘿嘿嘿嘿嘿~!”
她扎了一下覺得還不夠,又這麽的循環往複來了好幾下,直到這個叫做武聞勁的家夥實在受不了了哼唧出聲。
“嗚嗚……”
這不是他在哭發出的哼哼,而是咬牙硬挺卻又敵不過生理反應,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
“怎麽樣,你說嘛?”
花靈媞自覺自己已經很像一個壞嬤嬤了,只是段數還沒容嬤嬤高而已,就給這個武聞勁一個說話的機會。
然而武聞勁哼哼完頭一撇,負隅頑抗的姿態很足。
好,她已經料到了,這不是就試試嘛。看他這態度下面兩個應該也不用過手了,肯定也是不說的,但是態度她得有。
於是她走向第二個,很公平的也在他身上最細嫩的地方挑了根針“嘿嘿嘿嘿嘿”來了幾下,插完直接第三個,就那姓雞的。
第三個依樣畫葫蘆,就來到達魯跟前了。
黃望和方和睦既受了折磨,都已經準備好要遭受“拷問”,沒想到人家像是就單純折磨他們一番,完事兒就走了,他倆人就傻了。
啥意思?是我倆不配是嘛!
並不是不配,是你倆不配合。
花靈媞朝著那倆既疼著又瞪著的人回了個無辜的眼神,然後就專心對付“老實人”達魯了。
達魯很緊張,倒不是怕受刑,這種被針扎的感覺其實對修士來說真的跟撓癢癢一樣,他們又沒被封住修為,能被捆到現在也是因為這柱子好。
他緊張是因為花靈媞,總覺得這姑娘邪性得很,其實不凶,就是預判不到她下一步會做什麽。
“你……你不要過來。”
本來心理素質就不好的他隻自己嚇自己就張嘴了。
花靈媞奸笑,“為什麽不要過來,你不是犯人嘛?”
我是犯人,卻是你剛才親口赦免的犯人啊,你忘了嗎小姑娘?達魯心裡那叫一個無語。
花靈媞也不管他反應了,捏起一根針,這回倒沒有拔出插進拔出插進,而是捏著拚命撚,就跟那扎針灸的手法一個模樣。
眾所周知,這人身上是有穴位的,這情況在吃貨國還有可能被人黑成是偽科學,但在虛玄大地之上這可就是實實在在的客觀事件了,畢竟修煉就是靠的經脈,沒有穴位你可能連人都不是。
所以花靈媞這麽一撚,也不知道這針是扎在達魯哪個穴位上面來著,他兩條豎在天上的腿竟然就抖摟起來,連掛在腰上的須彌袋都掉下來了。
達魯不疼,只是難受,然而看見自己的須彌袋掉出,那就立刻心痛了啊!他不富裕,須彌袋是他全部的私產!
花靈媞果然看到須彌袋,直接就撿在手裡朝達魯晃蕩。
“哎呀,看來是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啊,這下你怎麽說?你只要告訴我你的工作單位,這東西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可你要是再強下去,看到沒有,這我師兄,這我契獸,他倆可都是一頂一的好手,要繳你一個須彌袋那就是打個噴嚏的事兒而已了。”
達魯的眼睛死死盯在自己的須彌袋上邊兒,掙扎的情緒已經很明顯。
然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姓雞的就在旁邊忽然大吼。
“達魯,你敢!”
方和睦這一聲喊的很激動, 他本來就頭朝下,眼睛又有傷還沒好全,這一激動這傷口立刻被崩開,流出了一股很詭異的液體,有點兒惡心。
花靈媞立馬上前拿出一塊破布手帕塞他的嘴,同時一個手刀把人給劈暈嘍,也是讓他不再激動免得傷口更嚴重。
然而達魯還是被這一吼給嚇到了,還真就又不敢了。
可惜花靈媞抓著的王牌太厲害了,達魯再不敢又能怎麽的,一看花靈媞要把自己的須彌袋交給那個扎他們的男人,急的當場就喊出聲。
“長天宗,我們是長天宗弟子!”
他喊完直勾勾看著花靈媞的臉,表情還是很到位的,反正就是一副“老實頭”的模樣,又急又可憐,要不是花靈媞知道他們不是長天宗弟子,還真就要被他們給騙過去。
可她知道這個,馳末煌和林央不知道啊,於是聽了達魯的“交待”兩人全都震了一下,怎麽的都想不明白長天宗的人偷跑到玄清宗來做什麽。
這一下馳末煌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也明白為啥自家靈兒要私設刑堂,這要不問清楚就搞到望斷峰去,事情傳開很容易就鬧大,可不如壓在玄靈門然後偷偷通知宗主和長老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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