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剛做了手術沒兩天就別亂蹦,把藥吃了去裡面再說。”
說著,她又看向姓徐的,“徐安警,能給李二狗找件厚點的大衣來嗎?他剛做完手術,可不能冷著了。”
姓徐的看了李二狗一眼,垂眸說道:“可以!”
顧雲念他們先進了帶暖氣的休息室,李二狗才打了個寒顫,渾身才恢復了知覺。
就著熱水吃了顧雲念給的藥,李二狗問道:“顧小姐,我怎麽會突然死了,又活了過來。”都被抬進解剖室了,說明他已經死了。
這會兒他已經回憶了起來,明明醫生都說他恢復得不錯,傷勢卻又突然惡化,最後的記憶是昏迷前醫生圍著他搶救的一幕。
除了李二狗,市局的人甚至是夏啟也好奇地看著他。
顧雲念勾了勾嘴角,冷笑說道:“因為有人給你輸的藥裡加了點料,一般人用了沒有大礙,可對於切除了脾髒,特別是才做了切除手術沒有恢復的人來說,會導致全身器官衰竭卻查不出原因。不過我讓人給你吃過一顆藥,保命的,能維持你的一線生機,有時間等我出手。”
“有這麽神奇的藥?”夏啟問到,顧雲念卻能感到他眼中的灼熱。
顧雲念勾了勾唇角,“有,不過配置複雜,原料昂貴,這麽久以來我也才湊齊了一副藥,只有幾顆。所以……”
她忽然看向李二狗,李二狗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見顧雲念惡劣地一笑,“一顆藥,一千萬。我的藥救了你一命,給錢吧!”
“一千萬?”李二狗瞪大了眼,隨即一聲哀嚎,“這麽多錢,我沒有。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市局領隊的人這時咳嗽了一聲,說道:“李二狗,你也不用急。這一千萬當然是由下藥的人承擔。”
顧雲念有看到夏啟的眼皮一跳,頓時笑了。
姓徐的這時給李二狗拿了衣服來,李二狗穿上後,顧雲念給他把了脈,“好了,我剛才針灸時已經導致你五髒衰竭的藥物成分都逼了出來,余下的對你的身體已經造成不了什麽影響。不過你器官受損,等出院以後還得好好養一養。”
說著,她又看鑒證科的人,“剛才那支試管離的血,就是逼出來的藥。你們可以查一查。”
“好了!”鑒證科的人笑著應道,眼中有著驚奇。
市局領隊的人這才說道,“好了,現在重新開始錄口供吧。”
說著,他又看了夏啟一眼,“夏先生你也一起吧。”
夏啟本想離開,聽到這話,也只能留了下來。
最先錄口供的就是夏啟,還讓他把公司的那兩個目擊人一起帶來。
三人錄完了口供,輪到李二狗的時候,他啪地一聲跪到地上,抱著市局來的領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大人,救命呀!是有人威脅我指認顧小姐的,我不答應就要了我的命……”
李二狗從顧雲念和慕司宸找上他逼問,到後面晚上被人偷襲,進醫院後醒來被人威脅的事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