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傻笑著出來,又跟36幾人吃了餐飯,也叫上邵陽黃超他們,難得是這一次李偉程也大大方方地加入了。
“顧綿,說實話,我你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吃飯時候,李偉程突然微笑著對顧綿說道。
“不是吧,我還有當老師潛質?”顧綿開玩笑。
李偉程道:“這人啊,就得看著前方,大膽地走,是吧?我覺得你就是這樣。”
這話倒是讓顧綿有點意外。難為他還總結出一句有點哲理話來了,不管是不是跟她學,現李偉程倒是比以前可愛多了。
“還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李偉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交女朋友了,是同班同學。”
顧綿訝異,但隨即祝福了他。看來李偉程人生跟上一世估計不會有太大區別啊。
好他們拖拉了一下,晚上衛閃就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刀疤流很是狡猾,本來韋中華和平子是盯著他,但是竟然給他弄了一招金蟬脫殼,帶著二十名精英偷偷潛來了京城,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死了七名弟兄,傷無數。
“刀疤流什麽時候竟然變得這麽厲害了?”衛閃有點兒無法相信,據手下報告,刀疤流大有以一敵十威風,一腳就能把人踹死了。而且他們直接打過去就是當初從他手裡奪得摩古酒吧,因為是市區,還有不少有些身份地位客人,發生了大型械鬥,還死了這麽多人,這次麻煩有些大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刀疤流練了古武,所以才讓韋中華去盯著。”顧綿聽到這消息也有點頭痛。
墨清梧卻沉著臉:“竟然讓人帶了這麽多手下潛了進去,下面人幹什麽吃?”虧他還剛誇了他們沒多久!氣憤是難免,但是現不是追究責任時候,而是要怎麽將眼前難關度過去。“力把消息壓下來,找幾個機靈工作人員給當天場客人透透口風,這只是有客人仇家前來尋仇而已,我們酒吧一定會保證每位客人安全。”
可不是麽,死都是酒吧看場子,客人沒有事啊。可是墨清梧也太黑了一些,明明是己方惹來敵人,卻把這事推到客人身上!
不過顧綿想想也就能明白了,只要不是酒吧本身問題,那麽,不讓有問題客人來就好了,酒吧本身還是安全嘛!看場子多責職,死自己都不會讓客人受到一丁點傷。
顧綿想了想道:“犧牲了弟兄家裡要好好安排下,照例送上慰問金去,有什麽困難也一並幫了。”雖然說他們走上這條路就知道有風險,但是一下子死了這麽多名手下,顧綿也是氣得咬牙。
衛閃語氣也很是沉重,想了想說道:“屬下覺得當時刀疤流可能無意中得知了近郊倉庫地址所以才急急撤退,因為我們並沒有報警,以他實力又已經佔了上風,但是他竟然很就走了。”其實當時手下有幾人正開玩笑提起那倉庫豐足。而重要是那邊有一批韋中華之前正特訓精英種子,三十人,都是有著練武天賦,每天都那邊訓練,如果學有所成,到時會使墨幫實力上一個台階。但是那些隊現高也不過是二階,大多是一階,還有些連一階實力都沒達到呢。
但就是這樣也花了韋中華不少心血和墨幫大量財力。如果被刀疤流滅殺了——
墨清梧一聽就罵了出聲:“糊塗!這事怎麽不第一時間報告!”
他一躍而起,顧綿動作也不慢,已經跳了起來,掠到門邊穿好了鞋。
奔向車場過程,墨清梧又給衛閃下了幾個命令,然後顧綿也說了幾句,兩人便上了車,以速度向那個倉庫駛去。
晚上十點環市路車子還是不少,墨清梧沉穩地抓著方向盤車流中穿梭,車子靈活得像玩具他手裡被掌控著,超過了無數輛車。
顧綿沉默地坐副駕座,偶有車燈照了過來,照亮了他們同樣幽黑雙眸。那倉庫不太近,出了市區還要開上二十分鍾車,再從一條沒有別人走過泥土路開進去,還要十分鍾。
這裡會存一些軍火和囤些藥品米糧,還有一些從別地方以各種途徑得來東西,可以叫戰利品,還是有不少好東西。而倉庫極大,東西是放不滿,還空著許多空間,離市區又遠,地方又較偏,用來封閉訓練是好。
現韋中華和平子都出任務去了,那裡高階也就是二階,如果遇上刀疤流,那還真是凶多吉少。
這次真是一個大疏忽,怎麽竟然會讓他帶了那麽多人潛進了京城?不過想想會古武對上普通人,也許實是沒辦法。
他們終於開到了那條泥沙路,顧綿聽力立即放了出去,只聽見一片悉悉索索衣服磨擦聲,輕輕腳步聲,還有人低低地咒罵了一句:“nnd,十幾個人就弄了四輛車,擠死老子了。”
“我們京城裡現能弄到這麽多就算不錯了,不知道墨幫到處都有眼線嗎?”
“閉嘴。”
顧綿聽出這後發出聲音正是刀疤流,他們早早就打聽到了,等到現才來,也許就是去弄車了吧。雖然聽到他們說弄車很辛苦,但還是弄到了四輛,顧綿心裡冷哼了一聲。看來手下還是要大整頓才行!
出來時候已經讓衛閃通知了這邊人戒備,也趁機看看他們學了多少!
車子再開了一段,顧綿已經看清了刀疤流位置,冷冷地一笑,對墨清梧低聲說了兩句。墨清梧根本沒將這些人放眼裡,但還是聽了她意見,遠遠地把車停了,熄了火,兩人下了車,掠近倉庫,找了個視覺盲區蹲了下來。
這裡是秘密基地,自然不會有太亮燈光,甚至,倉庫外面現就沒有開燈,裡面也沒有光透出來,一片黑暗。
顧綿望了進去,可以看到裡面人靜靜地舉著槍對著每扇窗戶和大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慌亂,心就放了下來。總歸不是一群蠢蛋。
但是刀疤流現雖說還抵擋不了子彈,但是聽聲辯位總是會,要黑暗裡一個人突破防線潛了進去也不是不可能,而只要他一進去,裡面人就危險了,黑暗裡萬一隨便開槍怕錯殺,開燈話,外面那些人則會趁機攻了進去,不管結果怎麽樣,總是難免有人傷亡。
這不是顧綿和墨清梧要結果,他們既然親自來,就沒想過要費一兵一卒。看了一下他們表現就好了。
就刀疤流果然一個人悄悄地身形一閃,以那墨清梧和顧綿他們看來還只是見入門、但別人眼裡已經是可怕速度竄向其中一扇窗時,顧綿一道靈氣刃就削了過去。
“啊——”刀疤流叫了起來,立即又生生地忍住了,他迅速矮下身子躲窗台下,拉起一看,一道深深傷口幾可見骨。冷汗從他額頭冒了出來。
而同時,墨清梧身影已經射入那邊樹林裡十幾人中,這些人根本就不夠他打,還沒有人看見他樣子,已經全部倒下了。
顧綿揚聲叫道:“開燈。”
她聲音用上了內力,清晰地傳入倉庫裡面,裡面人聽出了她聲音,心中都是大喜,立即就開了燈。
刀疤流咬著牙想掙扎著站起來,無聲無息地另一隻腳又是一陣劇痛,他不用看也知道又是剛才那種暗招,肯定又是一道深深傷口。
“顧綿!是你!”
顧綿迎著光緩緩地走了過來,“呵呵,陳幫主,這麽晚了你是來做客?”
刀疤流心中大驚:“你是墨幫?”他們都已經知道她是mg董事長,也猜到她背後肯定有黑道上勢力撐著,但是說實力,他一直猜是丁儒!不為什麽,只因為徐豐不可能,王老勢力離得遠!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是墨幫!
顧綿搖了搖頭:“錯了。”
“錯了?”刀疤流愕然,又聽她輕聲說道:“你應該說, 墨幫是我。”
刀疤流驀地瞪大了眼睛,正想再說什麽,但突然感覺到喉嚨一涼。
臨死之前他聽見顧綿無奈聲音:“梧,怎麽辦,我又割人家喉嚨了,這真是一個不好習慣——”
背後傳來刀疤流倒地上聲音,顧綿目光微微一冷。
當初她玉都被徐豐所抓,逃上刀疤流車卻被迫高速行駛車上跳下,那時全身劇痛還那樣清晰,而今刀疤流卻死她手裡了。
徐豐,你等著吧。
墨清梧迎向顧綿,伸手將她落臉上一絡長發攏到耳後,掃了一眼刀疤流屍體,對又敬又懼列隊一旁三十人道:“把屍體處理了,那邊樹林裡還有。”
“是!”
顧綿補充了一句:“好好訓練。”
“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