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
男人話音未落,駱駱突然一揮手,一道閃電瞬間劈在了他的頭頂。隨著一道白煙嫋嫋升起,濃鬱的皮肉焦臭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
男人驚叫了一聲,趕緊抬手摸向頭頂。不小心摸到傷口,他頓時疼得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凶狠起來。
“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弄死你!”猙獰著臉吐出這句話,他猛地一揮手,給後面的人下令,“弟兄們,抄家夥,抓住這倆妞,到時候大家都有份!”
這話一出,他後面的那些人頓時激動地狼嚎起來。最近幾天他們雖然享用了不少女人,但是像駱駱和蘭珂這樣漂亮的大美女他們還從未遇到過,一想到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她們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他們哪能不激動?
一直冷眼看戲的蘭珂不禁挑了挑眉,她這算不算是躺著也中槍?
不遠處的駱駱卻衝著蘭珂笑得妖豔無比:“既然這幫人找死,咱們聯手怎麽樣?”
蘭珂面無表情:“那就各憑本事吧!”
她之前一直沒開口,本是想趁機看看駱駱的手段,誰知道這些人竟然如此囂張,直接拉她下水?
不過既然這些人主動找死,她又何必手軟?
“瑚子,你跟孫勇和趙東一起看著貨車,大勝,你帶著剩下的人,把他們的車子搶過來!”
蘭珂話音未落,人已經閃電般衝了出去,墨鱗刀在為首的高壯男人身上飛快劃過!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駱駱也出了手,打出閃電劈在另一個人身上。
高壯男人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就發現自己根本沒事。他立即得意起來:“喲,動作挺像那麽回事啊?以為拿把刀就能殺人啦?還是讓大爺好好疼疼你吧,哈哈——”
話說到這裡,男人突然察覺到身上的不對勁,聲音猛地變了調。
只見他身上厚實的衣褲竟然齊齊裂開散落在地上,只剩下一條褲衩可憐巴巴地掛在身上。
緊接著,他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血線。那些血線又細又長,交錯著分布在他的身上,看著便覺得觸目驚心,仿佛下一刻他就會碎成肉塊。
男人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血線,緊接著便驚恐地大叫起來:“啊——”
一旁的蘭珂聽聞,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她現在還不想殺人,不過是給他一個教訓。那些傷口其實並不深,不過是破了點皮而已。
至於嚇成這樣嗎?
然而不僅男人嚇壞了,他的那些小弟同樣被嚇得不輕。他們可不知道男人只是破了點皮,眼睜睜地看著他身上的衣服碎開,緊接著又看見那些細長的血線,他們很難不生出某種可怕的聯想!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人被切開衣服,剩下的人直接被嚇破了膽,掉頭就往回跑,生怕下一個被切開的人就是自己。
與此同時,一道道閃電劈下,落在人頭頂,空氣中焦糊的味道越來越濃。
錢勝和伊哀則各自帶了幾個人,分頭衝向那些越野車和皮卡,拉開車門抓住司機就粗暴地往外扔。
一切發生得太快,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不過轉眼的功夫,形勢便驟然逆轉。
剛才還囂張的人,此時灰頭土臉地擠在一起,十來個只剩下褲衩的男人不住地瑟瑟發抖,再不敢得意。
“大大大……大姐……求求求……求你……饒饒饒……饒了我我我們……是是是……是我我我……我有眼眼眼……不不不……不識……泰泰泰山……求求求……”
為首的男人凍得直打哆嗦,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這天實在是太冷了,穿著羽絨服都嫌不夠暖,更別說隻穿褲衩!
蘭珂沒說話,駱駱卻“咯咯咯”地笑起來,媚眼如絲地看著面前的褲衩軍:“你們不是想耍流氓嗎?剛剛不還挺激動的,怎麽這會兒慫了?要不我幫你們充會兒電?”
說話間,一道細小的閃電在她手心升起,不停劈啪作響,嚇得那群人直打哆嗦,就差跪地求饒了。
蘭珂瞥了眼駱駱,見她似乎還想繼續折騰,便暗暗搖了搖頭。
前世她便聽說駱駱心狠手辣, 如今看來,這話確實不假。她不過是給這些人一些教訓,可看駱駱的架勢,卻是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受難。
蘭珂倒沒覺得不忍,只是這種事情她是懶得去做的,也沒興趣留在這裡看好戲。擺了擺手,讓人上了車,蘭珂便打算直接走人。
駱駱卻在這時突然開口:“妹妹急什麽?就不能多陪姐姐玩會兒嗎?這些人多有意思,妹妹就不想讓他們在受點兒教訓?”
“沒興趣。”她還急著收集物資,哪有心思理會這些流氓?
“是嗎?”駱駱歪了歪腦袋,突然危險地笑起來,“可惜妹妹怕是走不了了。”
就在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身後一名男子突然走了出去,一刀捅在一人肚子上。
被捅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大言不慚的那名高壯男子。
他渾身的衣褲都被蘭珂用到切成了碎片,身上就穿了一條褲衩,正凍得渾身發青。被捅的時候,他根本沒反應過來,之後再想反應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刀一拔,他就慘叫著倒在了地上。肚子上一個大口子,血水狂湧而出。
這一幕不僅讓他身後的人徹底嚇破了膽,就連蘭珂身後的人都嚇得不輕。
誰都沒想到,那人竟會直接下殺手。
想到駱駱剛才說的那些話,白瑚等人頓時警惕起來,戒備地看著對方,生怕他們突然發難。
蘭珂聞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漸漸眯起雙眼,冷冷地看向駱駱:“你想引它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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