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半是跪著蹲在她身前,眼睛的淚水很快掛滿了臉頰。
李讓哼笑一聲:“一個騙子說的話,我會信嗎?”
“我真的沒有騙你。”
“虧我那麽信任你。”李讓打斷她的話,眼睛盯著她看:“還一直在等你,主動找你的消息,生怕你出了什麽事,結果,你連名字都是假的。”
女人滿是淚痕的臉抬頭看她,用十分委屈的語氣:“阿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這幾天就把錢還你,求求你了。”
她說完,伸手去摸李讓的手。
李讓睥睨著她,手一揮:“別碰我。”
女人目光呆滯,雙手捂著臉,顫抖間,散發出些信息素,她希望通過這種方式,降低alpha的燥怒。
“我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籌錢。”
“我不要你的錢。”李讓俯視她:“想你也沒有。”
omega停止了哭泣,還以為李讓是大發慈悲,她激動地望著她:“阿讓,你真的不報警,也不讓我還錢,真的如此的話,我做什麽都願意的。”
李讓勾了勾唇,站起身,從西裝兜裡拿出個一套針管,再拿出盒紅色的液體瓶。
慢慢地,朝她走過去。
omega有些害怕地往後退縮,身體一下坐在地上。
alpha纖長的手抽好一隻液體,而後吹了吹針尖的滴液,蹲下身來,單手掐著omega的脖子。
“你,你要幹什麽?”
omega最是害怕針劑,她驚恐地以為那是要她性命的毒藥。
“別怕,我最新研製的藥劑,還沒有找到志願者試用,欣然,恭喜你,你將成為我第一個志願者。”
欣然知曉她是因藥物違禁違法坐牢,藥劑絕不是什麽好東西,她敲打她的手腕:“不,放開我!”
坐牢和往身體注入不明物,她寧願選擇前者。
李讓見她要跑,立即將她按在地上,雙膝壓在她的腰側。
“不要,不!”女人尖叫著,聲音已經啞了。
嬌弱的omega脖子被掐住,雙手也沒有了力氣,僅剩雙腿劇烈地砸著地板。
李讓將她翻了個身,坐在她的腰上,把她雙手禁錮在背後。
omega哭著求饒:“不要,求求你。”
李讓沒聽她說什麽,隻撕開她的阻隔貼,針對著她粉嫩的腺體,輕輕扎了進去。
“啊!”
omega最開始還反抗的厲害,隨著液體的注入,她的腺體也開始變得深紅,剛剛還在扭動的身體,漸漸平靜,連叫聲也沒有了,僅剩下平和的呼吸。
事情辦完後,李讓輕輕帶上了門,叮囑了杜管家派人盯著她,一旦有任何異樣,立即通知她。
上了車,李讓坐在車上抽出濕巾紙,一根根擦乾淨手指上粘黏液。
杜管家看得咽了口口水:“小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她故作無事,從後視鏡觀望她。
女人陰鷙的眼抬起:“中山醫院。”
*
alpha與omega的世界,用到的營養液,抑製劑,撫慰劑等等,蕭雲都有基礎的了解,但是要研究這一類藥物,就要困難的多。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
薛凝看著她又給自己注入了一滴新的試劑,直直搖頭。
“哎,你這麽拚命幹什麽?你又不是omega,又不用承受發/情期必須被標記的痛苦。”
蕭雲臉色略顯蒼白:“沒事的,只是小局部皮試,看看刺激性大不大而已。”
“嘖嘖嘖,神龍嘗百草也不帶你這樣的,太拚了,你這是為了誰啊。”
她沒有回答,強忍著手背的刺激,慢條斯理將針筒收好。
一臉鎮靜望著薛凝:“老師,你們oo戀,發/情不能自控,必須需要alpha標記的時候,只能用撫慰劑嗎?”
薛凝正在喝水,被自己學生的問話給嗆住了:“你,咳咳,這個問題。”
蕭雲立馬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不應該問你這般私密的問題。”
薛凝放下水杯:“咳咳,關於這個問題,我和我的女朋友,也遇到過,撫慰劑其實也只能管那麽幾年用,等後面,還是會需要alpha的標記,所以啊,我們都說好了,等到了一定時間,大概四十歲左右吧,就去打抑製信息素的針,或是做手術摘了腺體,不再受它控制,就又能愉快地結合了。”
她說完話,目光在蕭雲臉上停留,見蕭雲神色暗淡,薛凝問她:“怎麽了?”
蕭雲臉色沉了沉,並沒有回答,心裡還想著那個回答,也就是說,撫慰劑也只是短暫的用品罷了,用多了還傷身體,omega最後的歸宿,要麽就是跟著alpha,要麽就是割腺體。
割腺體,一聽就很痛。
割不好人還得死在手術台上,並且腺體被割了之後,大部分壽命活不過五十歲。
想想一個成功的omega,前半身辛苦打下江山,退休後,還沒享受晚年,就要面臨生命的終點。
滴答滴答,心口仿若有血滴了出來。
不一會兒,窗外站著一個人,擋住了她大部分視線。
抬頭看過去,薑茶穿著一身小白裙,化著淡雅的妝,正衝她招手,笑顏如花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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