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麽辦?”花半枝看向秦凱瑟問道,“是在這裡,還是你抱進臥室。”
“先在這兒吧!還沒睡死,現在一抱就又醒了。”秦凱瑟看著她趕緊說道。
“那把燈拉了,去拿條小褥子,蓋著,大過年的別著涼了。”花半枝看著秦凱瑟立馬說道。
“秦阿姨您繼續吃飯,我去吧!”周光明顛顛兒跑到了臥室拿了小褥子出來,遞給了花半枝。
花半枝壓低聲音道,“去把客廳的燈關了太亮了對孩子的眼睛不好。”
“娘,那客廳就黑了,啥也看不見了。”周光明看著正在給孩子蓋被子的花半枝說道。
小家夥睡的不安穩,花半枝輕輕拍著他抬眼看著周光明說道,“笨蛋去拉開飯廳的燈。”
“哦!”周光明點點頭,抬腳就走。
“你慢點兒走,腳步聲太大了。”花半枝聞言看著他的後背道。
“哦!”周光明踮著腳尖輕手輕腳的先去了飯廳拉開燈,回到客廳又關了燈。
客廳一下子暗來了下來,只有飯廳透過來一束燈光,可以看清客廳的一切,又不至於照著孩子的眼睛了。
“你可真細心。”秦凱瑟看著她笑著說道。
“晚上千萬別開燈睡覺,強光對孩子眼睛不好。”花半枝看著她叮囑道。
“沒有!臥室有壁燈,我這人睡覺不喜歡太亮了,所以壁燈不僅有燈罩,我還在燈罩上裹了一層布,就更暗了。”秦凱瑟吃完了包子,粥也喝光了,“你們坐著我去洗碗。”
“嗯!你忙吧!不用管我們。”花半枝衝著她笑了笑道。
秦凱瑟進了廚房,洗洗碗,封了下爐火。有人替自己看著孩子,又去了衛生間,趕緊把尿布洗洗,不然明天就沒尿布可用了。
花半枝則和周光明乖乖的坐著,怕吵醒小家夥,兩人大眼瞪小眼。
一直等到秦凱瑟從衛生間出來,花半枝坐到她身旁小聲地問道,“洗什麽呢?這麽久。”
“他的尿布。”秦凱額壓低聲音道。
“這天可不好晾乾。”花半枝看著窗外道,透過路燈清晰的看見雨絲飄落下來。
“沒關系,明兒一早我拿熨鬥熨一下就幹了。”秦凱瑟言語輕快地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這麽晚還不回來。”花半枝看著窗外擔心地說道,一回頭就看著周光明打哈氣,“怎麽困了。”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
“那秦姐我們回家了。”花半枝站起來道,“對了奶瓶裡還裝了些小米油,放在你保溫壺裡,晚上如果孩子餓了就給他喝好了。”
秦凱瑟驚愕地看著她,隨即又笑道,“你考慮的太周到了,謝謝你,我還有些發愁這晚上怎麽辦呢?”
“那我們走了。”花半枝拉著周光明起身道。
“我送你。”秦凱瑟看著他們換上雨鞋,一打開門,“嗬……誰?”花半枝冷不丁的被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
“別激動是我,是我。”齊二妹趕緊說道。
“齊姐,你怎麽來了。”花半枝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這不是剛把四丫給哄睡了,想著天佑這孩子哭著走的,肯定沒吃飽,我再來喂喂。”齊二妹看著她說道。
“弟妹,不用了,我們剛才喂了天佑一些小米油,現在小家夥吃飽了,睡了。”秦凱瑟探著腦袋看著她說道。
“小米油,我怎麽把它給忘了,它最養人了。在北方坐月子都指著小米粥呢!即便到這兒,也改不了這習慣。”齊二妹笑呵呵地說道。
“謝謝弟妹,這天氣還麻煩你跑一趟。”秦凱瑟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道。
“謝什麽?天佑吃飽了就好。”齊二妹看著她道,“我走了。”
“我們也走。”花半枝撐開雨傘回頭看向秦凱瑟道,“秦姐趕緊進去吧!外面冷。”
“秦阿姨再見。”周光明撐開傘,朝著秦凱瑟擺擺手道。
“再見,天黑小心點兒。”秦凱瑟目送他們離開,才轉身回了屋子。
“這沒有母乳,養孩子真是熬人。”齊二妹感慨道,“看嫂子的臉色憔悴了許多。”
“所以養兒方知父母恩啊!可惜咱們都無法報恩了。”花半枝輕歎一聲道。
“說起這個大過年的,你們請他們回來嗎?”齊二妹走到路燈下,停下腳步看著他們倆道。
“我如果請的話也就我娘和我姐。”花半枝頓了一下又道,“至於我爹,雖然人死,就不要再計較恩怨了,抱歉我沒法原諒他。”
“能請回來嗎?隔著大半個種花呢?”齊二妹擔心地說道。
“這種事,祭拜一下,心意到了就好。其實也就是為活人求個心安而已。”花半枝直白地說道。
“你這麽說的話,那我就請。”齊二妹下定決心道。
“那個齊姐, 陳處同意嗎?他是D員,又是無神論者。他如果不同意怎辦?”花半枝關心地看著她說道。
“這是我們老娘們的事情,他不管,他無神無神唄!擋不住我祭拜爹娘。”齊二妹混不在意地說道,抬眼看著她說道,“倒是你,怎麽說也是在夫家,不太好弄。”
“到時候跟他商量、商量。”花半枝想了想道,別看她魔修,其實不信這個。
魔修講究的是隨性、自在,才不喜歡被束縛。
“走吧!走吧!這外面好冷。”齊二妹抬腳就走,邊走邊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找到奶羊了沒有,這鬼天氣,黑燈瞎火的,什麽時候回來!”
“他們倆人作伴沒什麽好擔心的,又有武藝傍身,等閑得人進不了身,沒事的。”花半枝輕松自若地說道。
“這倒是,敢惹他們真是嫌命長了。”齊二妹聞言笑了笑道,“我到家了。”
“那我們走了。”花半枝看著她說道,“你趕緊進去吧!外面冷。”
“齊阿姨再見。”周光明衝她揮揮手道。
“再見,”齊二妹看著消失在眼前才轉身拾階而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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