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激動。”林希言抓著她的手上下搖擺笑著說道,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還沒成功呢!”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說老實話,我是真沒想到,你已經很了不起了。”林希言看著她說道,“我太高興了。”
“要不要,去外面跑兩圈,冷靜一下。”花半枝看著他調侃道。
林希言松開她的手朝外走去,花半枝長臂一伸拉著他的胳膊道,“我開玩笑的,你還來真的啊!”目光直視著他,凶巴巴地說道,“是不是不相信我能啊!”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林希言嘴角噙著笑意垂眸看著她說道。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花半枝聞言明了道。
“我不該小看你的。”林希言趕緊說道,“你別生氣。”
“錯錯!”花半枝豎起食指朝他搖搖道,“你不該小瞧老祖宗留下來的藥方。”
“不不不。”林希言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道,“那也要有人將它發揚光大啊!”
“你這樣吹捧我,可是會飄的。”花半枝看著他笑眯眯地說道。
“你才不會飄呢!冷靜地嚇人。”林希言輕歎一聲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說要睡覺嗎?再聊下去可就不知道幾點了。”花半枝垂眸看著他的手腕說道。
“哦!趕緊去睡吧!”林希言看著她趕緊說道。
花半枝抓著他的手舉起來道,“你不松手,我怎麽去洗漱啊!”
“哦哦哦!”林希言不好意思地放開了花半枝的手。
花半枝轉身進了衛生間,洗臉刷牙出來後,看著他道,“我好了。”
“快去睡。”林希言看著她催促道,看著她進了臥室,自己才進了衛生間,洗漱出來,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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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窗外寒風吹得枝葉沙沙作響,何紅軍檢查完門窗,爐火,回到了房間。
“弟妹給你開的補藥吃了嗎?”何紅軍掀開被子坐進被窩看著正在看俄文原版小說的秦凱瑟道。
“吃了。”秦凱瑟視線緊緊盯著手中的小說敷衍道。
“吃了?”何紅軍滿臉疑惑地看著她道,不太相信她,翻身過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藥瓶對著燈光晃了晃,“怎麽還有這麽多。”
“藥得一顆一顆的吃。”秦凱瑟拿過他手中的藥瓶放在了抽屜裡,然後看向他道,“你快起來,別打擾我看書。”
何紅軍聞言坐回自己這邊,“這書有啥好看的天天見你抱著。”
“這可是好書。”秦凱瑟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現在隻許看我,不許看書。”何紅軍將手摁在書上,遮擋著。
“別鬧了。”秦凱瑟無奈地抬頭看著他說道。
“瑟瑟,夜已深了。”何紅軍抽著她手中的書道。
秦凱瑟看著他的樣子,就想幹什麽?“不行,現在身體還不舒服。”拿著書捶著他的肩頭道,“跟你說不行了,不行了,還來。”
何紅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看的什麽書,怎麽還是外文的。”
“是俄文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秦凱瑟看著他說道。
“就是那個保爾柯察金!”何紅軍聞言立馬說道,“看中文版的多好。”
“看原版的最好,翻譯的文章,帶著翻譯作者的個人傾向。我喜歡看原版。”秦凱瑟看著他揮揮手裡的書道。
“那你看吧!我睡了。”何紅軍脫掉身上的絨衣、絨褲,鑽進被窩躺了下去。
秦凱瑟斜靠在床頭,視線移到了小說上。
“ZZZ呼……”
秦凱瑟聽著他鼾聲如雷,輕蹙了下眉頭,垂眸看看他不忍心叫醒他,忍著吧!結果聲音越來越大,攪了她看書的興致,伸手推推他。
何紅軍挪動了下身體,砸吧了下嘴,繼續睡覺。
不一會兒又鼾聲震天,秦凱瑟深吸一口氣,這書是看不成了,合上書放在了床頭櫃上,脫掉身上的毛衣,關掉了床頭櫃上的台燈,鑽進了被窩。
黑暗中何紅軍睜開了眼,嘴角劃過狡猾的笑容,將秦凱瑟摟進了懷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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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破五的餃子,林希言結束假期上班了。
而花半枝恢復了原來的作息,周光明小朋友還沒開學,所以人在家裡,這課業安排的滿滿的,一刻也沒有放松自己。
醫院因為救治傷員及時,且沒有造成重大的傷亡,得到了市裡和省裡的雙層嘉獎。
集體獎,獎狀留在了醫院,對參與急救的醫護人員則獎勵了茶缸、毛巾。
當林希言下班回來看著八仙桌上的白色的搪瓷茶缸上寫著大大紅色的獎勵的獎字, 就知道他家枝枝得到表揚了。
“看來得專門給你準備一個櫃子,放這些獎品。”林希言走進廚房看著忙活的花半枝說道。
“那到不用,我放在實驗室就行了。”花半枝隨口說道。
“對了,你要的小白鼠有著落了,吃完飯,咱們去帶它們回來。”林希言清澈如水般的目光看著她說道。
“正好這老鼠籠子我也弄好了。”花半枝回身看著他說道。
“你不會又用竹子吧?那可不行,老鼠的牙齒很鋒利,咬壞籠子就跑出來了。”林希言聞言趕緊說道。
“不是,不是竹子。”花半枝看著他微微一笑道,“我用的是玻璃魚缸。”
“魚缸?”林希言眨眨眼看著她道,“你不怕把小白鼠給悶死啊!”
“不會的,玻璃上打著孔。”花半枝看著他嘿嘿一笑道,“保證讓蓋上玻璃,保證悶不到它們,也讓它們跑不出來。”
“呵呵……那就好。”林希言笑了笑道,“怎麽沒有見光明。”
“今兒練了大字,又畫了幾張素描,看了會書,我把他趕出去,讓他在外面玩兒了!”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花半枝話音剛落,周光明就蹬蹬跑了進來,“娘,飯做好了嗎?”
“好了,我去撈些鹹菜切切,咱們就可以吃飯了。”花半枝微微彎腰看著他說道,“趁著天還冷,我今兒新蒸的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