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有什麽好上心的。”林希言挑眉看著他道,“知道隱患被排除了就可以了,本身就遭受的無妄之災。”
“弟妹整日窩在家裡幹什麽呢?畢業證不是拿到了,還這麽勤學啊!”何紅軍看著屋裡好奇地問道。
“在製藥。”秦凱瑟看著他說道,“非常有意義是事情。”
“你知道了。”林希言詫異地看著她說道,“枝枝告訴你了。”
“嗯!”秦凱瑟看著他輕點了下頭道。
“你們倆在打什麽啞謎?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著急地問道。
秦凱瑟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何紅軍。
“哎哎!嘴巴合上,蚊子飛進去了。”林希言好笑地看著目瞪口呆的他道。
何紅軍合上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道,“瑟瑟說的是真的。”
“騙你幹什麽?”林希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怎麽還相信啊!”
“只是無法聯系起來,在我眼裡,那盤尼西林高高在上,她……她……居然研製出來了。”何紅軍甩甩腦袋道,“不敢相信。”
“怎麽小看自己,他們能,為什麽我們就不能。”林希言食指點著竹桌雙眸放光地看著他道,“他們有的我們會有,他們沒有的我們也會有,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是是是!”何紅軍笑著說道,“差不多到點兒了。”他站了起來。
“我跟你一塊兒走。”秦凱瑟撐著竹桌看著他說道。
何紅軍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著她,站了起來,看著林希言道,“我們走了。”
“嗯!”林希言起身看著他們倆點點頭,目送兩人離開才坐了下來。
何紅軍與秦凱瑟兩人與匆匆過來的陳大力點頭示意擦肩而過。
&*&
何紅軍夫妻倆去操場將何天佑給帶回了家。
何紅軍給兒子洗洗澡,哄著小家夥睡了,坐在秦凱瑟身旁道,“想什麽呢?這麽入迷?回來就一直是這個姿勢。”
秦凱瑟抬眼晶瑩剔透地雙眸看著他說道,“嫉妒那麽可怕嗎?”
“怎麽了?”何紅軍伸手抓著她的雙手道。
“我也會變成她那樣嗎?”秦凱瑟身體微微輕顫擔心地說道。
“說什麽呢?你怎麽會變成她那樣?”何紅軍攬著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道,“那你現在還嫉妒嗎?”
“幸好有你在,不然任其發展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秦凱瑟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有些後怕地說道,“我比她更了解花花,看著她最狼狽的時刻,從無到有。”
何紅軍親昵地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秦凱瑟輕笑出聲道,“現在也嫉妒不起來了,她跑得快的,我是拍馬都追不上了。”
“在我眼裡你是最好的。”何紅軍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
“這是不是叫情人眼裡出西施。”秦凱瑟笑著說道,“不用甜言蜜語。”
“這可不是甜言蜜語,我是發自肺腑的,真情實感。”何紅軍立馬說道。
“放開我,有點兒困了,想睡覺。”秦凱瑟拍拍他的後背道。
“哦!”何紅軍趕緊松開了她,站起來扶著她去了衛生間。
等她洗澡出來,將她扶進了臥室,“你去忙吧!我睡覺了。”秦凱瑟直接躺到了床上。
“起夜就叫我。”何紅軍不放心地說道,“手電筒就在枕頭邊兒。”
“知道了,知道了。”秦凱瑟看著他揮手道,“你忙你的去吧!”
何紅軍看她躺好了,起身離開,關了燈,順手帶上了門。
&*&
假片子一下子就落下了帷幕,沒有濺起一點兒水花。
花半枝脫掉身上的白大褂,提上布兜,打算回家,途徑門診的時候,裡面傳來吵雜的聲音。
“你們別過來。”尖細刺耳的聲音刺穿了耳膜。
“你冷靜點兒,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血在流下去,要沒命的。”林希言看著眼前的小徒弟道。
花半枝本來都打算抬腳離開的,聽見熟悉的聲音轉身朝門診走去。
“沒命就沒命,反正胳膊也沒了,從此以後我就是個廢人了,還不如死了算了。”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斷臂。
“李忠和。”林希言看著被血染紅的他手背在身後,招招手,打算使用強製性手段。
“你別過來。”李忠和衝著圍著自己的人哭喊道,“你們在過來, 我立馬咬舌死給你們看。”
“別激動,別激動。”林希言展開雙臂攔著上前的人,“我們不上前。”
走過來的花半枝已經聽了個大概,扒拉開圍著的醫護人員,走了進去。
李忠和左手抱著自己的右手前臂斷臂,一臉的絕望!
而傷口在救護車上隻進行了簡單的處理,經過他激烈的掙扎,出於失控狀態,在不采取辦法,血流光了。
這漢子可真能忍啊!不疼嗎?居然和他們這般對峙。
花半枝徑直朝他走了過去,李忠和如受驚的野獸一般,狠厲地瞪著花半枝道,“你別過來。”
林希言只見眼前人影一晃而過,待看清是誰後,驚叫道,“枝枝!”
花半枝沒有時間理會林希言,抬起手臂,一副投降的狀道,“別激動,我是這裡的醫生。”說著坐在病床上,神情自若地說道,“你現在不就是覺得這手臂斷了,成了殘廢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周圍的人倒抽一口冷氣,這花醫生怎不好好說話,還刺激他。
李忠和面部抽搐扭曲,雙眸沒有一絲光彩,絕望地看著她。
“我給你接上就是了,多簡單的事情,要死要活的。”花半枝目光和善地看著他說道。
“你說什麽?”李忠和雙眸迸發出激烈的神采,看著她問道。
“接上,就是給你在縫合。”花半枝比劃了一個縫針的動作。
林希言著急地看著花半枝,這話怎麽能夠亂說呢!給了他希望,在失望,那想死的決心豈不是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