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點了點頭,傳統的老思想,很正常,“那你不會言語刺激齊姐吧!”
“什麽意思?”陳大力不解地看著她說道。
“罵齊姐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甚至拳腳相加。”花半枝杏眼瞪得溜圓看著他說道。
陳大力一臉錯愕地看著她道,“弟妹怎麽會這麽想?我都沒打算告訴二妹。這事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了。”她可真能聯想。
“可是這事遲早會露餡兒的。”花半枝看著他追問道,以齊姐的性格,這身體好了,肯定嚷嚷著又要生孩子。
“還有時間,讓我想想。”陳大力看著她語氣溫和地說道,“弟妹謝謝你二妹做的一切。”
“你不怪我多管閑事就好。”花半枝看著他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會……”
陳大力的話還沒說完,敲門聲響起,隨後傳來林希言的聲音道,“枝枝不走嗎?”說著挑開簾子走了進來,“大力,你怎麽在這兒?”
“我家二妹生了。”陳大力站起來道。
“呀!那恭喜了。”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隨口又問道,“男孩兒,女孩兒。”
“女孩兒。”陳大力神色如常地看著他說道。
“看你這架勢你家可真是要湊夠七仙女兒啊!”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調侃道。
“那個你是來接我的嗎?”花半枝看著林希言忙說道,“咱們走吧!”偷偷瞄了一眼陳大力,看著神情未變的他,真是難為他了。
“弟妹,耽誤你了,我先走了。”陳大力看向花半枝說道。
“湯藥的事情,我交給藥房了,她到時間會送藥過去的。”花半枝看著他連忙說道。
“謝謝弟妹了。”陳大力謝過後,看向他們倆道,“我先走一步。”
林希言目送陳大力離開,看向花半枝問道,“怎麽回事?誰要喝湯藥。”
花半枝邊脫白大褂邊說道,“齊姐生產遇到些麻煩,大出血,現在需要湯藥調養身體。”
“啊!”林希言關心地問道,“嚴重嗎?”
“人沒事了。”花半枝將白大褂掛在衣架上,拿著布兜扭過來看著他,“走吧!”
兩人出了辦公室,花半枝順手帶上了房門,邊走邊說道,“對了,咱家不是有奶粉票,給齊姐他們吧!喝湯藥,還怎麽奶孩子。”
“嗯嗯!”林希言忙不迭地點頭道,“反正咱也用不到。”
“對了,怎麽沒看見天佑,你沒去接他啊!”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我接了孩子,久不見你和瑟瑟出來,隻好進來了。”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天佑找媽媽去了,咱們到門口等他們。”
“你不去看看齊姐。”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我一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進去。”林希言看著她微微搖頭,又興致勃勃地說道,“咱們可以去嬰兒房看看小寶寶。”拉著她的手朝嬰兒房走去,“瑟瑟推著嬰兒車還得去接天行和天嬌,正好有時間。”
“對了,你怎麽來了?”花半枝看著他邊走邊說道。
“我下班回家,阿娘說你中午沒回來,我擔心的騎著自行車就來了。”林希言拉著她的手倒向自己,躲避推來的醫用小車。
“齊姐中午生的,所以就沒回去。”花半枝邊走邊說道。
說話當中兩人走到了嬰兒房,正巧小護士在,知道他們是來看誰的,指了指小寶寶。
此時小寶寶睡的正香呢!什麽也看不出來,兩人站了站就離開了。
“小寶寶不能吃母乳,委屈她只能吃奶粉了。”林希言輕歎一聲說道。
“你怎麽不說,喂奶粉,很累人的。”花半枝看著他說道,“尤其是晚上,熬人!”
“所以還是自帶口糧的好。”林希言拉著她朝車棚走去。
兩人推上車子,正好與推著嬰兒車的秦凱瑟碰頭,三人乾脆推著車子回家。
對於齊二妹的事情秦凱瑟都知道了,也只是感慨唏噓,“幸虧,花花你在不然二妹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你說的那麽嚴重,枝枝卻說……”林希言看著她們倆道,“我到底該聽誰說?”
“那個……當著孩子們的面,咱不討論。”花半枝目光落在坐在林希言橫梁上的何天佑道。
“好,不說,不說。”秦凱瑟忙說道。
三人閑聊著一路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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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二妹在醫院整整住了七天才回家,期間喝湯藥,被花半枝針灸,與剛從產房推出來臉色慘白相比,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精神也好多了。
只是遺憾無法喂孩子,為了讓齊二妹好好的休息,養身體,回到家奶孩子這事讓陳大力與大丫她們包了。
好在暑假還沒過完,大丫她們有時間真是幫了大忙了。
而花半枝從死亡線上將齊二妹給救回來的後果,就是婦產科時不時的拉著花半枝進產房。
其結果就是對新生兒與產婦益處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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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丹丹從會坐到會走, 從咿咿呀呀的到能單個蹦出來一個字,爸、媽、奶、哥……
眨眼間這一年就在忙碌中不知不覺的度過了。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林希言看著花半枝猶豫了半天,鼓足了勇氣說道,“枝枝,我們出去走走。”
“幹什麽?外面冷颼颼的出去喝西北風啊?”花半枝看著他打趣道。
“陪我出去走走。”林希言站起來走過去拉著她走到衣架前,將呢子大衣給她穿上,圍巾給她圍好了。
自己穿上大衣,戴上帽子,換上鞋,兩人一起出了家門。
林母懷裡的小家夥見被拋棄了,嘴裡“啊啊啊……”伸著手扯著身子,眼巴巴的瞅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林母抱著她起身哄道,“走走走,咱們去找哥哥玩兒。”抱著她直接去了廚房,和周光明好哄了一會兒才轉移了注意力,哄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