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樓下大廳一桌的人多。
除了剛才那兩個出來露相的兩人,還有五個人坐著,其中宣笑笑也在,她不像在片場上那麽張揚,而是縮在一人懷裡沒怎麽動,唐書夏就想起了一個詞,小鳥依人,至於那人,臉上有一道疤,直接劃到了嘴巴上,很是駭人。
唐書夏淡淡的掃了眼後,直接把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誰要喝酒?”
很快園桌旁離唐書夏最近的人笑眯眯道,“我。”
那人長了一雙桃
花眼,看人的眼神赤果果的,仿佛在評估她的價值,那眼神很熟悉,也特別讓人惡心,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朝唐書夏拋了好幾個媚眼。
唐書夏上輩子見過不少這樣的人,然後這些人都死了,她懶懶的給杯子倒滿了酒,沒想到那人的手不安分的朝她腰間門樓了過來,唐書夏直接膝蓋頂上他的手腕,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砸,尖銳的地方頂在那人脆弱的脖子上。
她再用點力,這人脖子可以被捅穿。
宣笑笑啊的驚呼了一聲,然後立即就將頭埋進了那位傷疤男的懷裡,瑟瑟發抖,把柔弱詮釋的非常到位。
唐書夏這會腦子裡還想起了許瑜璟,許瑜璟也柔弱,但不是宣笑笑這樣的。
在座的人大概沒料到唐書夏會突然發難,也是遲了好幾秒,才飛快的掏出了木倉對準了她,“放開我三哥。”
唐書夏眼都沒眨,果然啊,剛才就看見這些人腰後鼓鼓,沒想到一個個還真帶了木倉,不過槍械這類東西不是一直都是管制物品嗎,看來這群人的危險度真的很高,唐書夏手卻非常穩,“比比看,誰的速度更快?”
說著,她的酒瓶刺破了這人的皮膚,血混著酒一起流淌下來,倒是其他人沒敢動。
“別別別,不過是開個玩笑。”
“是嗎?我也是在開玩笑。”
錢暢坐在中間門位置,卻在這時候忍不住笑了,“一個個都幹什麽,放下,吃個飯,被你們這麽一搞,嚇壞了我邀請的客人就不好了。”
包間門內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仿佛剛才劍拔弩張的一下那都是假象,只有宣笑笑臉上的肌肉在顫動,純粹是嚇得。
錢暢歉意道,“老三就是這樣,看見美女走不動路,這位小姐,你別介意,我替他和你道個歉。”
唐書夏見他們把木倉放下後,也把破酒瓶丟在了一旁,“我這人最煩的就是鹹豬手了,下次你要再敢往我身上瞎摸,我不敢保證你還能全須全尾的。”她下意識的朝男人那處掃了眼,老三立即站起身來,連帶著把椅子都帶倒了,他匆匆道,“大哥,我去下洗手間門。”
唐書夏見他走了,也打算走人了,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左一右的守門神給擋住了去路。
錢暢不疾不徐的問道,“這
位小姐怎麽稱呼?”
唐書夏,“夏。”
錢暢點頭,“我就喊你小夏吧,我看你身手挺不錯,膽量也夠大,我這人,舍不得有本事的人被埋沒,所以,你願不願意跟在我後面做事嗎?”
唐書夏,“???”
讓她當個小跟班,這個人也很有膽了。
她堂堂一個魔教教主,當跟班,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唐書夏其實就是好奇他們這一單生意究竟是什麽,才好奇過來瞧一眼,加上宣笑笑和她一個劇組的,人嘛,總是有點好奇的,但她沒想過要東山再起,她還要回去抱老婆呢。
唐書夏一臉抗拒,“不了,我這人從小反骨,不服管教,我怕我會不小心得罪到錢哥啊。”
一旁的男人直接一拳捶在了桌上,桌子都被他捶的晃了兩晃,“你這小娘皮的,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唐書夏懶懶道,“哦,那送給你吧。”
那人直接朝她的臉就是一拳,唐書夏三兩下化解了對方的攻擊,順帶反製了他,一腳揣在人膝彎裡,那人手被別著,半跪對著大門,他覺得很是丟人,掙扎無果,“放開,有本事和我到外面比比。”
唐書夏在後面又踹了他一下,他整個人就往前面一趴。
唐書夏擦了擦手,嫌棄道,“我不和手下敗將比。”
錢暢忍不住鼓了鼓掌,“真精彩啊,我剛才說的話都管用,無論你什麽時候想來,我這裡的大門都為你敞開著。”
唐書夏卻毫不留戀的走人。
其他人有些不服氣,甚至還想去好好教訓一下唐書夏的也有,畢竟這女人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囂張了。
三色毛見唐書夏完好的下來,一顆心又回到了肚子裡,再然後一聽唐書夏回絕了人,懊悔的腸子都悔青了,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了他們的面前,結果這人卻沒珍惜,“那可是錢哥的邀請,大佬,你難道一點也不心動嗎?只要跟著錢哥,以後我們還用愁嗎?”
唐書夏從善如流的點頭,“對,是不用愁。”
命都沒有了,還愁什麽。
錢暢這人,是她目前在這世界上見過最為危險的人,唐書夏也不明白宣笑笑是怎麽和這群人搞在一起的,但這
事和她無關了。她們離開酒樓時,唐書夏特意跟三色毛回了他們住的地方,一群男人擠在三室一廳裡,髒的像一個豬窩,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三色毛尷尬的直撓頭,“大佬,你先坐,我馬上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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