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聰明的女人都不會嫁給這種廢物,外人不知內情,以為是兩家聯姻。
這人可能不是程家的女兒。
拜堂儀式很快就開始了,圍觀的人很多,唐書夏倒是想去前面關注一下陳重,結果什麽也看不到。
舒河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替這即將要入門的女人同情一秒,“快,吃東西了,吃飽我們還得繼續趕路。”
唐書夏倒是安分守己,一直吃一直吃,看得其他人立即也加入了乾飯行列,畢竟再不吃,這一
桌飯菜就全光了,拜堂儀式結束,新娘又被攙扶著送回了新房裡,她突然捂住肚子,一臉難忍的樣子,“我去一趟茅房。”
舒河,“???”
他不信,他昨天才看見這人吃了整一隻雞,胃口好的要命,腸胃更是健康的不得了,他放下筷,“妹妹,哥哥陪你一起去。”
旁邊的人都快要看不下去了,口齒不清的說道,“我說許兄啊,許妹妹她機靈聰慧,不至於連個茅廁都找不到,你也別總這麽盯著,得給小姑娘一點自由空間門,說不準很快就給你找個妹婿回來。”
其他人點頭讚同,他們真的沒見過這麽護妹的哥哥,像連體嬰似的,妹妹走到哪,哥哥就跟到哪,一時間門他們都不知道是哥哥沒斷奶,還是妹妹沒斷奶。
唐書夏朝那人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後抓緊時間門飛快開溜。
舒河真是越來越婆媽了。
舒河立即就要追上去,結果被一左一右的人給按壓著坐在位置上,再去看,哪還有唐書夏的身影,他忍不住辯解道,“不是,我怕她掉進茅坑裡。”
其他人噗的一聲,全哈哈哈大笑起來。
唐書夏順著剛剛新娘來時的路摸了過去,很快摸到了她們的新房,不過讓她驚奇的是,新房門外居然加了一把鎖,門外兩個皮膚黝黑的人凶神惡煞的守著,絲毫沒有一點喜氣。
果然有鬼。
這麽嚴防死守的。
也不知道這裡面的究竟是哪家倒霉的姑娘。
唐書夏猶豫了一下,她朝門外丟了一塊小石頭,看門的兩人中立即一人小心謹慎的撿起石子,正準備朝她藏身的地方走來,另外一人卻是阻攔了他,“我們的職責是看守這裡,別讓裡面的女人跑掉。”
唐書夏發現這兩人居然不上當,一躍飛上了屋頂,掀開一塊磚瓦,能看見一雙被繩子束縛的腿正在動,床上的新娘雙手雙腳被束,一看就不是自願成親的,她臉上蓋著紅蓋頭,此刻正努力的往下挪。
咚——
唐書夏聽到這動靜都替她疼,猶豫了下,她掂起兩塊石子,朝兩人砸了過去。
那兩人就感覺身體某個穴道被撞了,他們動彈不得。
唐書夏隨後從衣服上私下一塊布,蒙在了臉上,
她從兩人身後繞過,然後看了眼那鎖,她摸了摸頭髮,很好,因為村姑不配擁有簪子,所以開鎖的工具也沒有。她扭頭看那兩個像木樁的守衛,從他們腰間門把鑰匙拿了出來,打開了新房。
這間門新房比起她和許瑜璟在劇組裡的那臨時搭建的新房豪華多了,滿室紅色,一看就覺得很喜氣,如果新郎不是那人渣的話。
唐書夏把人從床上扶起來。
新娘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身體顫的厲害,肢體接觸非常的抗拒,看來是被嚇的不輕啊。
唐書夏掐著嗓,“我替你把繩子解開,你別叫啊。”
這位倒霉的新娘一聽立即點了點頭,沒哼聲了,紅蓋頭快垂落下來了,唐書夏非常果斷的解了繩,又伸手把姑娘背著的雙手繩子也解開,一回頭,新娘頭上的紅蓋頭墜落,露出了那張她心心念念的臉,不過眼角還掛著淚痕,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唐書夏,“!!!”
她在做夢嗎?她一定在做夢。
唐書夏猛的給了自己一耳光子,臉好疼,她不是在做夢。
“許瑜璟。”
“不是,你怎麽在這裡。”
短短幾秒鍾時間門,唐書夏的心境猶如過山車一樣,從最上面呼啦墜到了下面,然後才想起這操蛋的婚禮,艸了,要不是她心血來潮來看陳重落魄的樣子,她可能會和許瑜璟錯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唐書夏險些窒息。
許瑜璟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她,然後朝她笑了笑,唐書夏正要回一個大大的笑臉,眼前的人拔腿跑向門外。
唐書夏,“???”
但手腳不協調,還沒跑到門口,眼看著就要摔了。
唐書夏嚴重懷疑許瑜璟在和她鬧著玩兒,她立即追上去接住了人,那一身大紅的婚服,在她眼中越發的刺眼,還好還好,要不然她就真的要錯過了許瑜璟,“離開這裡得換一套衣服,還有,你需要換個妝容。”
許瑜璟一想,也是,當即把衣服脫掉,就剩下了一套裡衣。
她老婆依舊那麽豪放。
不對,唐書夏忽然想到這裡女子脫衣可不僅僅代表豪放,會影響名譽的,她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丟了一件給她,“你快穿上。”
許瑜璟瑟瑟發抖,打了一個噴嚏。
唐書夏見她不肯接,懷疑許瑜璟的潔癖在這種不巧當的時候犯了,她強行給許瑜璟裹上,把人按坐在梳妝台前,然後飛速的給這人化妝,“等離開這裡,重新給你買衣服,現在就將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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