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六月一號匠紙發表農家到今天,恰恰好經過了整整一年時間。
365個日夜,風雨無阻,匠紙戰戰兢兢,幾乎每天都在電腦前爬文字,一下子突然解脫了,匠紙心中分外悵然若失,在電腦前呆坐良久,原本早就想好,要洋洋灑灑和大家說上很多很多心裡話,寫下許許多多的完結感言。
可真到了此時,卻發現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想不起自己原本想說些什麽。
先讓匠紙向諸位書友道謝!
是大家的共同努力,才使得農家走到了今天,從限免到全渠道,從首訂1萬5到均訂過3000,到最後簽署六年長約合同,這一路走來,都離不開大家的不離不棄,一路相隨。
匠紙感謝大家!
鞠躬!
再鞠躬!
再來說說農家吧。
農家的這個結局是匠紙在開文之初就想好的,雖然和最初的預想有些許出入,不過還算是一個大團圓結局。
文中狄燁磊失憶的片斷,可能有朋友覺得不盡興,為何沒有詳細寫他和柳絲絲重逢之後的經過?其實這在匠紙看來,寫和不寫,區別就在於諸位書友腦補了多少了。
要說文中的男配左星宇,在大團圓結局中,原本有提到他的,匠紙想了想,又把他的戲份刪掉了。
個人覺得,其實缺陷也是一種美!
左星宇離開後過得如何呢?
在浪跡天涯,還是從此相忘於江湖?
這個恐怕只有文中的柳絲絲才知曉了。
還有小小,他究竟是不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原本大結局中,還有一個俏皮的女孩兒追著他來給絲絲賀壽,匠紙最後也把這段刪掉了。原因是小小的故事太多太多,多到匠紙完全無法用三言兩語說完,索性便留了個懸念,由朋友們自行想象吧。
至於劇中其他人物的結局如何,匠紙就不一一列出來交待了。
一路相隨走到這裡,匠紙就要和大家說再見了。
這本農家匠紙不打算寫番外,農家寫到現在,由於身體原因,匠紙一直病著,後來又住院十天,之後又是漫長的恢復期,已經耗盡了匠紙的心力。
加上新文《悍女種田:山裡漢寵妻成癮》如今已經有17萬字,下一步,匠紙將全力衝擊悍女,盡量存稿。也希望能在悍女一文裡,再度看到大家的身影。
如果說《農家喜當媽》裡的女主柳絲絲柔情似水的話,那麽《悍女種田:山裡漢寵妻成癮》裡的女主蘇盼兒就是個十足的彪悍女。火辣辣的性子,卻心思細膩,又獨立堅強,希望大家能喜歡蘇盼兒,喜歡悍女。
到此,匠紙再一次向大家致以最崇高的謝意!
感謝大家!
願我們一路同行,永遠同在!
鞠躬!
另:附上匠紙新文
《悍女種田:山裡漢寵妻成癮》
簡介:一穿越就趕上洞房進行時,要不要這麽火爆?
“哎,新郎官你等等,我不是你媳婦呀!”
蘇盼兒抵死不從。
某人化身為狼,狡黠笑道:“都進了狼窩,還想不讓狼吃肉?媳婦兒你別鬧!”
吹燈,撲倒!
第二天,蘇盼兒扶著酸痛的腰,滿臉哀怨:誰說她夫君是癆病鬼,活不過明天?
昨晚那生猛又不知饜足的狼人是哪個?
第一章:
恍惚中,蘇盼兒緩緩睜開眼。
周圍很黑,唯有一點如豆的亮光微微閃爍。
醉得迷迷糊糊的眼對不上焦距,那綠豆大小的光暈晃得她眼花。連帶的,她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隨著微風搖擺,輕得好像一根沒有絲毫分量的羽毛。
“看來我是真的醉了,而且醉得還不輕。”
她忍不住笑起來,下意識去捕捉那一點亮光,卻撈了個空。身子前傾,朝著那點亮光栽倒下去。
“小心!”
耳畔一道醇厚的男聲響起。
蘇盼兒微微眯起眼,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色,卻被一片耀眼的大紅炫花了眼。腳下一軟,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一道火熱的氣息在脖頸上噴湧,讓她渾身一陣哆嗦,蹙眉縮起脖子抗拒著。
“癢……”
她伸手將溫熱之源拂開,手卻分外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
“乖,別亂動!”
那道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她身上的衣衫似乎也被那雙大手剝離,肌膚和空氣一接觸,帶起一股子的涼意。不等她混沌的大腦想明白,那俱滾燙的身軀緊貼了上來。
“好舒服……”
渾身好像沸騰般滾燙,她無意識的扭著身子,想要靠近那讓她心安的源泉。
這源泉的身軀可真夠瘦削的,小麥色的肌膚,赤-裸的胸膛上有一道長疤,反而呈現出一種妖冶的美感,比雜志上的模特還要吸引人。
她的臉好像著了火,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美景。
“真好看,可惜呀……”
蘇盼兒滿足得歎了口氣,她從來都是美好事物的絕緣體。
小時候她就是出了名的孩子王,長老們口中的刺兒頭。長大後出來工作,閑暇時和一幫哥們兒走南闖北,收獲了一大票藍顏知己。大家都拿她當好兄弟好哥們兒,卻全然忘記了其實她也是個女人,也需要溫柔呵護。
眼前這帥氣的男人如此溫柔的待她,恐怕也只是春夢裡才有得福利了。
對方的嘴裡似乎說了什麽,不等她鬧明白,某個隱秘處突然傳來一股子劇痛。
“啊!好疼……”
不過是場春夢而已,怎麽會痛得如此真實?
冷汗唰一下從額頭飆出,她顧不得是不是在做夢,手腳並用奮力掙扎著。
對方卻比她快一步,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小腳順勢一扯。
“乖!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蘇盼兒用力眨眨眼,再眨一眨眼,總算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混蛋!
居然敢佔老娘的便宜?膽兒可真夠肥的!
她掄起一腳朝那道身影踢去!
對方全然沒有防備,徑直從床頭栽倒在地。
她趕忙抓起被子順勢一裹,直接將裸著的自己捂了個嚴實,一臉驚詫打量起周圍來。
黑漆漆又破舊的土坯房,低矮的窗欞上貼著大紅喜字,靠窗的地方放著一張書桌,上面正燃燒著一對大紅喜燭。而她躺在一床繡著鴛鴦的喜被上,地上還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讓她一時轉不過彎來。
她不是正參加自己暗戀多年的好哥們兒的婚禮,順帶灌了自己幾杯酒一醉解千愁嗎?
蘇盼兒快速掃了一圈,這裡是哪?自己怎麽會在這裡,還……
她越想心裡越窩火,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地上的男人。
那個被她踹倒在地的男人大張著嘴顯得很是吃驚,被她拿眼一瞪總算回過神來。
“你怎麽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你……咳咳。”
他似乎想要說什麽,還未開口就發出一串劇烈的咳嗽。
“少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滾開!你要是再敢佔老娘的便宜,信不信老娘現在就結果了你!”
蘇盼兒厲聲恐嚇著!
那男人啞口無言,看到蘇盼兒仿佛炸刺的小刺蝟般防備的模樣,嘴皮子動了幾下終究什麽也沒說,撐著未著一縷的身體爬起,拿起一旁的褲子往身上套。
蘇盼兒悄悄松了口氣,看著對方手中的衣物,臉上的警惕絲毫沒有放松。
她的防備讓男子有片刻的呆愣,隨後微微一笑。
“你別怕,這裡就是咱們的家了,以後你就在這裡安心住下,需要什麽就盡管說。”
家?
她哪裡還有家!
家這個字好像刺激了她,讓蘇盼兒的眸子添上了幾分迷茫。
“你是誰?”
男子的臉上有著片刻的僵硬,有些遲疑的看著她:“怎麽了?你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麽,她該記得嗎?
男子的眼底劃過一道黯然,嘴角微微上挑:“你是我的媳婦兒。”
他的話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一段段不屬於她的記憶仿佛電影般出現在蘇盼兒的腦海中。
原來這原身也叫蘇盼兒,傻不伶仃的又黑又壯還忒能吃,偏偏為人老實肯乾,在家裡可沒有少吃苦。隻記得這樁婚事原本是她堂姐的,不知道為何後來卻換成了她。
蘇盼兒蹙眉,原身留下的記憶碎片太難整合,似乎是喝了交杯酒之後她就迷迷糊糊睡去,結果醒來就換成了現在的她。
蘇盼兒心中一陣哀嚎,居然穿了!這太狗血了有木有。
不僅如此,還一穿來就趕上洞房進行時,要不要這麽火爆?
“哎,新郎官你等等,我不是你媳婦啊!”
蘇盼兒趕忙糾正著。
笑話!哪有這般趕鴨子上架的!這算啥事兒?
“別叫我新郎官,怪別扭的。 你叫我秦逸或者逸就好。”
逸?
她和他有這麽熟?
蘇盼兒嘴角一撇:“你想得倒美!我才不管你是誰,今晚你要是再使什麽壞心眼兒,可別怨老娘的拳頭不長眼。”說話間,她還順便贈送對方兩顆杏仁兒。
你說不使壞就不使壞?
某人挑眉輕咳兩聲,欺身上前故意調侃著:“媳婦兒你是不是搞錯了?今兒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看出對方眼底的得意,蘇盼兒奮力掙脫。
“放開!快放開我,否則我就開始喊人了!”
“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某人化身為狼,狡黠笑道:“都進了狼窩,還想不讓狼吃肉?媳婦兒你別鬧!”
吹燈,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