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救我,我安全了,你卻死了,你覺得我活著會安心”陸銘道。
“早知道我就再多堅持一會兒了,堅持到上了車騙你我要睡覺然後再悄悄死就好了。”林解放懊惱道。
“要麽一起闖出去,要麽一起死這兒,你要真心想讓我活,就聽我的跟我去抓個搞醫研的研究人員給你處理傷口。”陸銘堅持道。
“好吧,我現在打也打不過你,說也說不過你了。”林解放笑著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往陸銘身上倒去。
陸銘找了一間最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裡卻是空的。
陸銘放好林解放之後就在附近幾間研究室裡晃了晃,把附近幾個研究室的一次一個那樣挾持回了大研究室。
幾個被莫名其妙抓來的研究人員一看林解放的傷,有一個當即就搖了搖頭道:“我是研究病毒提純蛇毒那些的,我一不會止血二不會縫合,你抓錯人了。”
陸銘不說話,直接用音波炮側面最強的攻擊力把這人腦子都給攪成了渣子。
這人慘叫著抱了頭倒了地,抽搐了十幾下之後就沒氣兒了。
陸銘冷著臉看向剩下三個研究人員,一字一頓道:“還有誰對此無能為力,甚至連試都不願意試一把的”
其中個研究人員你看我,我看你,齊齊搖頭,戰戰兢兢的上前,找的找止血鉗,解的解勒進腿肉深處,把肉都勒得鼓了出來的橡皮管子。
陸銘見還有一個人站著不動,眉頭就是一皺,“你為什麽還站著不動”
那人是一個生著一對吊梢眉,長相有些瘮人的中年人,約莫四十多歲。
“不動手救他的話,你對我就是無用之人,按你們將軍的話來說,無用之人就是廢物,廢物活著就是在浪費糧食!”陸銘狠聲道。
吊梢眉男人瞥了陸銘一眼,道:“我在思考救治方案,你要是現在把我殺了,你這朋友真的就只能等死了,因為我是這片唯一會外科手術而且有臨床經驗的醫生了。”
陸銘把已經舉起來準備攻擊人的音波炮立即收了起來,滿含期盼地看著吊梢眉道:“那你趕緊開始啊。”
“你說開始就能開始啊你以為他是普通的靜脈劃破導致的出血症狀麽他這被劃到的股動脈!”
“我,我知道他傷的是動脈啊,我,我這不是著急麽,你是醫生,你趕緊救他啊。”
“我要想清楚怎麽才是救他而不是殺他才能動手啊,你知道動脈和靜脈受傷的區別麽,你就在那邊嚷!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啊,你要能你自己來啊!“那人脾氣還挺大。
陸銘不說話了。
”動脈血是從心臟發出進入動脈,流入器官和四肢,靜脈血由器官、四肢流回靜脈,返回心臟。靜脈一般分布在皮膚表層,我們看到的手上、身上的一根根“青筋”,基本上都是靜脈血管,靜脈血壓力小,即使不小心被割破,流血量也不會很大,就像我們平時掛鹽水那樣,用棉球輕輕按壓幾分鍾,血很容易就止住了。
但是動脈就不同了,大部分動脈在身體深處,不易受到損傷,但隨著血管走向的轉變,在身體的某些部位動脈又從深處轉到了淺表層,比如頸動脈、手臂的肘窩動脈、手腕部的橈動脈、大腿根部的股動脈,膝關節後面的膕窩動脈、腳背上的足背動脈等,這些動脈都相對容易受傷。
這些重要動脈一旦被割破,由於壓力大,鮮血是呈噴射狀從體內射擊的,幾分鍾就可能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