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人脈和自己人?”
“是的,就是培養自己人;現在大家都是孩子,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時機。”李沉舟笑著點頭,她教他們古武,這恩惠不小;就是讓他們與她牽扯上因果,不過,這樣一來,最後她得到的好處也只有等大家都長大以後了。
也或許不會有好處和利益,但是,她卻覺得這樣做值得。
“我明白要怎麽做了,謝謝你,妹妹。”李沉淵真心感謝她。
“哥哥謝我做什麽?我不過就是說了一些話而已。”
李沉淵輕笑道:“總之謝謝舟舟了。”
李沉舟知道這一次的提醒,已經讓李沉淵找到了他想要強大所努力的方向了。
回到家裡,江必清一早就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急忙迎來,“師傅,沉淵哥,你們回來了;師傅,您修煉的如何?”
“還行,必清,過來幫忙把野雞野兔收拾出來。”李沉舟笑著回應,朝他招招手。
江必清上前,把李沉淵肩上扛著的野雞和野兔放下來,“師傅,沉淵哥,我去灶房拿盆子裝血;對了,還有菜刀。”
江必清風風火火的進了灶房,片刻的功夫就端著一盆裝著一些輕水的盆子出來,一手拿著一把菜刀。
“師傅,沉淵哥,菜刀來了。”
李沉淵接過一把菜刀,看了一眼盆裡的清水,“水裡放鹽了嗎?”
“放了,我知道不放鹽血沒法凝固。”江必清點著頭,把盆子放下,逮著一隻兔子就殺;兔子血不如雞血好吃,便沒有將兔子學放進盆裡。
兩人合力,把十五隻野雞野兔都殺完;江必清端著裝了雞血的盆跑進灶房,麻利的燒熱水,等熱水燒好,就開始燙雞毛。
兔子毛不用燙,李沉淵一早便將兔子毛給剝皮了;將兔子裡扔到一邊,幫著江必清一起把野雞打理出來。
兩人忙活了大半晌,眼快豔陽越升越高,天兒也越來越熱;李沉淵和江必清把野雞野兔裝進桶裡,提到小河邊把內髒給淘洗乾淨。
回來時,已是正午。
“必清燒火,我來做飯;妹妹,兔子和野雞要怎麽做?燉了還是烤了?”李沉淵挽著袖子,站在灶台邊兒上。
“燉了吧!烤著費勁兒,野雞一鍋,野兔一鍋,兩鍋肉;勁兒都不用做菜了,再做一鍋米飯。”
“好。”李沉淵擰著野雞野兔就在菜板上‘篤篤篤’的剁了起來。
李鳴瑾回來時,便問道了肉香,走進灶房一看,立馬眉開眼笑,“原來是舟舟回來了,閨女來爹抱抱;好些天沒看到閨女了,怎看著你長高了點兒呢?”
“老爹。”李沉舟朝他伸出手,被他抱到懷裡後,道:“長高了嗎?衣服是好像有點短了。”
“是長高了,不過,閨女你長得有點快。”李鳴瑾只是說說,也沒往深裡想;隻以為閨女是練武之人,體質與常人不同,而且,她的飯量也大,長個子也是正常的,“閨女,這幾天你在山上都吃了些什麽啊?這麽多天都不想爹,也不知道回來看看?”
李沉舟討好笑道:“老爹,
我上山後忙著修煉了,沒想到一修煉就停不下來;下次我要是長時間離開一定會提前和老爹會說的,這幾天在山上什麽好吃的都沒有,連肉都沒吃一頓。” 李鳴瑾心疼了,“山上那麽多野味,你怎不給自己打一些吃著呢?”
“老爹啊!我要修煉啊!”
“也是,閨女遭罪了,回來就多吃肉;對了,剛聞到有肉香,是沉淵在做燉肉?”李鳴瑾說這話,湊到灶台前看了看;不由得皺起眉頭來,肉和兔子分成兩鍋燉的,什麽都沒放,就這麽白味。
李鳴瑾越看越心疼這些肉,把李沉淵推開,“沉淵讓讓,你這樣做肉去不了血腥味兒的,得放老薑和蒜;這裡還有麻椒,也要放點,做肉的時候最好先用油和辣椒炒一炒再燉,這樣吃起來才向。”
“那李叔做,我在旁邊學著,下次我做給妹妹吃。”李沉淵接過李沉舟,瞧著李鳴瑾把肉全部瀝水;再把鍋裡的水都給盛出來,讓兩口鍋燒乾,放油、放薑、蒜、麻椒等物,最後才把肉倒下去炒一炒, 最後放上水。
這麽一看,李沉淵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我知道怎麽做了,妹妹,下次我再做給你吃。”
“好。”李沉舟笑意盈盈,聲音軟糯稚嫩的答應下來。
“妹妹,哥哥以前做的肉,吃著是不是都不好吃?”李沉淵開始反思起來,以往和妹妹吃東西都是煮熟就行;很少在乎味道的,他也沒想到這上面去。
再加上爹娘在世的時候,他看著他們做飯也是如此;今兒讓李叔這麽一說,他才知道其中還有這麽些道道。
“也不是很難吃,挺香的。”李沉舟搖頭,他們吃的都是野生動物,雖然調料不全,可是那味兒是後世沒有的;和修仙界的靈獸肉沒法比,卻另一番味道。
再次,他們每頓都吃不飽了,誰還在乎味道啊!
兄妹倆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極其貼近,到達默契知足的程度。
李鳴瑾聽著他們的談話,心疼閨女的同時,也有點心疼李沉淵了;倆孩子都不容易,以前的李沉淵不管多困難都不曾丟下他的閨女,這份情,他得記一輩子。
“沉淵,以後不懂做飯就問叔,叔教你;等你學會了,多做點給舟舟吃。”
“嗯,有勞李叔了。”李沉淵笑著應笑,本就俊俏的臉,這會兒看上去更有一份成熟在裡面。
連李沉舟都忍不住讚一句,哥哥這次外出倒是歷練到了,身上的氣息比之前更為內斂,卻給人一種擁有強大爆發力的錯覺;神情自信,意氣風發,眉宇間那一份稚嫩和一份成熟,讓他的氣質看起來自成一派,卻一點沒有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