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雲清陵沒有提星耀的事情,薑毓秀也沒問;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不問,她一向明白這個道理。
在修仙界的時候,師門長輩們有事不想說的時候,就要有眼色,別傻了吧唧的打破沙鍋問到底。
等著等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雲清陵一直沒動靜;都一個月了,雲清陵手握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愣是沒動作。把徐總都給等出焦灼症來了,最終,徐總沒熬過雲清陵,和馬邑親自上門拜訪。
“兩位稀客。”薑毓秀含笑將人請進家門。
馬邑好些日子都沒過來過了,一來是沒通告,二來是徐總有叮囑,不用去催;他手裡也有別的事情忙,一時間也沒抽出時間過來一趟。
“毓秀,你也在家啊!我徐總過來看看雲先生。”
“鴻儒在樓上,徐總,馬哥,你們隨意,我去叫鴻儒下來。”薑毓秀笑著點點頭,轉身上樓;來到書房外,敲了敲門,“鴻儒,徐總和馬哥過來了。”
“馬上就來。”雲清陵清冷的聲音傳來,片刻後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來,目光落在那張俏麗的容顏上;將人攬進懷裡,“走吧,我們下樓去。”
薑毓秀微微頷首,跟他一同下樓,“你在樓上做什麽呢?又接單子了?”
“港島那邊的那位富商又聯系我了,說是需要的東西已經找好了,我得抽空去一趟;今兒個就是和他商議著去港島的時間。”雲清陵說完,又問道:“要一起去嗎?你喜歡那邊的海鮮,我們再去玩一個月。”
薑毓秀偏頭看了看身邊男人俊朗的容顏,緩緩搖頭,“算了,這次就不去了,我得去學校考試了;又是一個期末,我還想跳一級,明年參加畢業考試。畢業證拿到後就能多些時間在家裡陪你了。”
雲清陵輕勾唇角,捏了捏手下單薄的肩膀,“行,你說了算。”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到了大廳,雲清陵抬頭看向兩位客人。
“雲先生。”徐總和馬邑起身道。
雲清陵微微頷首,指了指沙發,“隨意就是。”
“好。”徐總和馬邑重新坐下來,馮義東上了茶水和水果重新出了大廳;徐總笑眯眯的說道:“雲先生可是大忙人,最近咱們星耀出了個事兒,不知道雲先生知不知道。”
“最近忙著,還真不知道。”雲清陵不鹹不淡的說完,卻見徐總和馬邑臉色一僵。
馬邑訕訕笑了笑,這兩位打機鋒,他在中間夾著不是個事兒;看向徐總,見徐總點點頭,才打破尷尬,“雲先生,星耀最近的股份動蕩很大,有人收購了星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現在,星耀的高層們沒剩下幾個,余下的幾個人也惶恐不安。”
雲清陵恍然大悟,好似才想起來一樣。
“你們的消息有點落後了。”
徐總眼角抽了抽,再打機鋒就有沒意思了,“雲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收購了星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星耀如今當之無愧的第一大股東,隻不知雲先生收購了股份之後一直沒動手是個什麽原因。”
“沒原因,時機未到。”雲清陵眸光清冷,話語之間也有著冷意。
徐總輕皺眉頭,“薑毓秀同學還在星耀。”
“再又如何?”
是啊,再又如何?如今的第一大股東是雲清陵,就連原董事長都不能輕易動她了。
莫非是在威懾?
徐總想通之後,反而笑了,“雲先生莫非不想將星耀掌握在手中?”
“星耀還算公平,除了對毓秀這件事情來說;不過,事情的原委,我想徐總已經調查清楚了,背後的人是誰,您怕是也知道的。”雲清陵冷然依舊,“號稱首富的寧家要捧他們家的女兒,而毓秀恰恰擋了他們的路;這事兒說來也怪不得星耀當權人,他們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也更想得到首富的幫襯,強強聯合,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不是嗎?”
在徐總都以為雲清陵不打算動手的時候,冷厲之聲再次響起,“他們不該動毓秀。”
薑毓秀溫柔含笑,握住雲清陵的手,卻被雲清陵反手握在了掌心。
“雲先生的意思是?”徐總問道。
雲清陵的目光在薑毓秀身上轉了一圈,道:“星耀我要,不過,我沒心思去管理;到時還要徐總多受累些。”
徐總秒懂,“應該的,雲先生悠閑慣了,您掛個董事長的名頭,我出面也是可以的。”
“嗯。”雲清陵淡淡點頭,“過幾天我會動手,你們做好準備。”
“好的,雲先生放心。”
雲清陵道:“你這次也收購了不少股份,我就算放手也沒不放心的;你看個時間聯系一個其他幾個股東,咱們開個董事會,把事情落定。 ”
一旦落定,星耀從此之後就姓雲。
徐總和馬邑出了碧翠灣,心都安定了下來;馬邑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徐總,咱們以後都給雲先生打工了?”
“雲先生不重權勢,對到手的權利都丟了出去;這個人不錯,只要不觸犯他的底線,咱們以後的日子會更好過。”徐總眯著眼籌劃,“你好好為薑毓秀同學謀劃,不要再怠慢了她;對她不利的資源一律不接,從此之後,咱們星耀要將薑毓秀同學放在第一位。”
馬邑表示明白,公司都是人家男人的了,放在第一位才是對的。
“說來,他們兩口子都有一個共同點。”徐總想到兩人都不愛權利的性子,不由的搖頭失笑,“你可以放心培養她。”
“徐總,有個事兒我一直沒和您說過,我覺得現在有必要和您說清楚。”馬邑目光直直望著前方。
“哦?”
馬邑道:“毓秀曾和我說過,她達到了目標就有可能退出娛樂圈。”
“她的資質這麽好,退出不就可惜了嘛!”徐總不解。
“這是她的意思。”馬邑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具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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