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的傀儡師 第201章 禦阪網絡的騷動

“所以，你接下來還有什麽計劃嗎?”凌星夜問她，“現在那個‘實驗’已經暫停了，可以暫時松一口氣了。”

之前人多，凌星夜一直沒有機會交流有關“實驗”的事情。

“那也只是暫停而已，暫停就說明隨時都有可能重啟！”禦阪美琴皺著眉頭說道，“不能就這麽掉以輕心啊！”

“安心吧，我會隨時做好準備的！”凌星夜下午已經睡飽了，此時精神飽滿，“雖然不清楚禦阪你采取了哪些行動，不過看起來也挺累的樣子。不如今天也放松放松，休息一下吧。老是繃緊神經會吃不消的。”

凌星夜看了看手中的旅行包:“今天晚上，我準備來一場久違的街頭表演，你可以過來捧場哦。”

禦阪美琴瞥了他一眼:“星夜只是想要我的打賞而已吧?”

“你願意配合烘托氣憤的話——不過你的錢是可以退還哦，就和瞳一樣。”

禦阪美琴說:“總是耍一些小聰明……不過，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看一眼的……星夜的表演，還挺有趣的。”

“就這樣，拜拜了！”禦阪美琴撩起耳邊的發絲，瀟灑地轉身離去。

“哢嚓！”禦阪10001口中發出照相機快門的音效，手指作框給禦阪美琴拍了一張。

“禦阪捕捉到姐姐大人的精彩瞬間。禦阪心情愉悅地說道。”

“雖然已經相處了兩天，但還是有點把握不到禦阪妹妹的思路啊。”不知火瞳說道。

感覺在某些方面，這個有著超電磁炮禦阪美琴外貌的少女會表現出出乎意料的單純和幼稚。

就比如今天一整天禦阪10001都在堅持的“拍照”行為。雖然也沒有打擾到別人，但是作為經常被“抓拍”的對象，禦阪美琴和凌星夜已經不得不在意起來了。

“所以，禦阪你究竟在幹什麽。”凌星夜開口問道。

“禦阪在拍照上傳網絡。禦阪解釋道，並且不能理解為什麽主人反覆詢問同樣的問題。”

倒是不知火瞳意識到了:“禦阪妹妹，你指的網絡是那個被稱作‘禦阪網絡’的東西吧?”

每個禦阪複製體之間可以通過某種“網絡”進行連接，並且相互間傳遞情報和記憶。這個情報禦阪10001之前也提到過，不過因為實在是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疇，所以凌星夜和不知火瞳一直把“禦阪網絡”看做是基於電子通訊器材的局域網。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所謂的‘禦阪網絡’可能和你的心靈直連更加相近。”凌星夜看著身邊的不知火瞳說道，“原理應該不一樣，但都是不依賴外部設備，只靠能力者自身就可以連接起來的‘網絡’。”

這麽一想，禦阪妹妹們的能力“缺陷電氣”，也確實擁有構建無線網絡的可能性。

“是的，禦阪可以將這具身體的感官情報通過網絡進行分享。為了不斷地學習和進步，禦阪們會收集每一位禦阪的經歷情報，加以總結，實現進化。禦阪個體的不斷進化也是實驗的一部分。禦阪詳細解釋道。”

“……”凌星夜沉默片刻，“僅此一回，以後不許隨便把我們的情報上傳網絡啊！”

雖然凌星夜不怎麽在意自己這邊的情報泄露問題——因為都是可以查閱到的半公開信息，但是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好的，禦阪明白。禦阪表示遵循主人的命令，但心中還是有些失落。”

看到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配合語氣助詞)，凌星夜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同意她再拍攝一下今天晚上的街頭表演的畫面。

然後禦阪10001很開心地對著旁邊的玻璃反光，給她自己和凌星夜“拍”了一張合影。

……

包括但不限於禦阪10001“拍攝”的幾百張照片，還有大段的仿佛流水帳一般的，充滿禦阪妹妹風格的自語和獨白內容被相繼上傳到“禦阪網絡”。

然後迅速引發了剩余一萬名禦阪妹妹的巨大動蕩。

“這是什麽?沒有戰鬥情報，與一方通行無關的圖片和文本突然出現。禦阪10009發出疑問。”

“這是被排除個體——10001提交的情報，與戰鬥和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無關。禦阪10002回答上方提問。”

“禦阪禦阪給了10001新的任務——讓她學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這是她在實踐中的記錄。禦阪禦阪加入聊天。”

“是姐姐大人，還有代號‘英雄’的凌星夜大人！禦阪10032報告最新發現。”

“10001說她感到很快樂。禦阪複製體具備感知快樂的機能嗎?在以往的記憶和情報當中禦阪沒有發現類似的情感記錄。禦阪10666提出疑問。”

“禦阪擁有感受快樂的機能，但是因為與實驗無關，所以相關情報並為重點收錄。禦阪有一份整理文檔，收集了所有禦阪感受到快樂的瞬間。禦阪10032炫耀著自己的收藏。”

“咦?還有那種東西嗎?禦阪禦阪也要！禦阪禦阪以上位個體的身份提出要求。”

“禦阪10002請求分享……”

“禦阪10003請求分享……”

……

某間不知名的研究設施地下， 密密麻麻林立著上萬個充斥著淡綠色液體的培養槽。

每個培養槽當中，都靜靜地懸浮著一個少女……這些和禦阪美琴有著同樣外貌的少女全身不著寸縷，只有幾十隻電極貼在身軀各處，就這樣浸泡在液體當中。

雖然看上去整個設施一片寂靜，只有電機運轉時發出的些許雜音。

但是，在看不見的層面上，一個被研究人員稱為“禦阪網絡”的地方，此時卻掀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波瀾。

整整一萬名禦阪同時參與的大討論激起了數據的狂潮，馬上引起了研究員的注意。

他們雖然無法準確監控“禦阪網絡”當中的信息內容，但是所有禦阪都被設置成了“不會隱瞞和欺騙”的類型，只要直接詢問她們就可以了。

就這樣，實驗的研究員們很快獲知了引發騷動的原因——被他們排除實驗之外的禦阪10001號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