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江知意的手不知有意無意碰到易感的位置,她別過頭舀著唇,忍耐片刻意識到江知意可能是故意的,因為那裡頻頻被剮蹭,她耐不住了,“我不系扣子了。”
“好啦。”江知意嗔了一句,“你標記我的時候,可是挺喜歡玩我的……”
“不準說。”岑清伊紅著臉嚷了一句,江知意忍俊不禁,“這麽久了,你還這麽害羞,腺體都可以說……”
“再不散步雪停了!”岑清伊急吼吼地轉過身,兩顆扣子到底是沒系上。
“啊~”
身後的江知意突然叫了一聲,岑清伊嚇一跳。
原來是江知意腳底打滑,岑清伊嚇得忙回去扶住她,“你把著我。”
“好的,寶貝。”江知意心安理得地挽起岑清伊的手臂,兩個人從門口沿著花壇慢慢繞。
“你戴上帽子。”岑清伊剛要伸手扯帽子,江知意躲了下,“不要。”
“頭髮上都是雪,快變成白頭髮了。”岑清伊伸手要劃拉,江知意偏頭,“就是要這個效果。”
岑清伊也不懂,這到底哪裡浪漫了。
岑清伊幾次想開口問江知意,你想拍婚紗照嗎?你想去哪裡拍?
可最終卻沒有問出口,哪怕DR鑽戒的定金都交了,她仍然有種不真實感,她們真的會締結婚姻的紐帶嗎?寒涼的空氣打在臉上,岑清伊開始問自己:現在就定製DR鑽戒,是不是衝動大於理智了?
等兩人沿著花壇繞了幾圈,江知意似乎有點冷了,指尖染了寒意。
江知意抬眸看岑清伊,烏黑的發絲被雪愛撫後,在路燈下閃著銀色。
江知意拉著岑清伊站在路燈下,拿出手機,揚頭淺笑,“我們拍張照吧。”
“恩。”岑清伊說話時,吐出薄薄的白霧,“咱們拍完就回去吧,你的手都涼了。”
路燈下,江知意靠在岑清伊懷裡,微微揚起頭,泛紅的面頰上帶著笑。
岑清伊表情很淡,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依照江知意的要求,她的手臂橫在江知意心口摟著她。
暖黃的燈光映照下,路燈下的她們宛如滿頭銀發,江知意收到照片點開放大,端端看了半晌,長舒口氣,嘴角的笑意加深。
“好了,先回去再看。”岑清伊輕輕拍了下江知意的肩膀。
江知意嗯了一聲,靠著岑清伊,也不看路,慢吞吞蹭著她的身體,隨著她一起往回走,一路都在看照片。
進了樓道,岑清伊撣落江知意發絲上還沒融化的雪花,江知意也抬手揉揉她的發絲。
為了方便江知意,岑清伊屈膝,江知意踮腳,掌心溫柔地揉了揉發頂,不經意間瞟見那綹白頭髮。
“寶貝。”
岑清伊沒吭聲,不過眸光尋到了彼此。
江知意冰涼的右手撫了撫岑清伊溫熱的臉頰,她揚起笑。
“怎麽了?”岑清伊問。
江知意搖搖頭,最終什麽都沒說。
到家,岑清伊放水的功夫,江知意替她把藥熱了,“下次你要按時吃藥,說了間隔多久就多久。”
“恩,”岑清伊擦擦濕漉漉的手,“水放好了,你趕緊洗澡。”
岑清伊就著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喝掉一大碗藥湯,苦得她乾嘔。
漱口,吃奶糖,喝牛奶……一氣呵成,咕嚕嚕,幾口奶吞下去,唇齒間的藥味淡了許多。
江知意衝澡很快,浴室裡的嘩啦聲停下,她揚聲問:“寶貝,要不要我幫你放水?”
岑清伊忙起身往浴室去,“我自己來。”
片刻後,“寶貝,我忘記拿睡衣了。”
岑清伊步子頓了下,“你要穿哪個?”
“昨晚的那個,好像在臥室。”
岑清伊回臥室翻到昨晚的睡衣,從門縫遞進去,跟做賊似的。
江知意小小的委屈暴露出來,“寶貝,夠不著。”
岑清伊猛然回想起之前江知意也這樣逗過她,那晚她發熱期來了。
時間轉瞬,今日如昨日,她仿佛回到那晚,同樣有些不知所措。
沒辦法啊,她總是拿江知意沒轍的,岑清伊歎口氣。
江知意在叫她,“寶貝,我冷。”
岑清伊回過神,盡管腺體躁動,但尚可控制,她今晚不會像那晚逃走,“那咱不鬧了,快拿睡衣穿上。”
“寶貝給穿。”江知意也不知是不是真有那麽冷,小聲音有點顫。
岑清伊怕凍著她,深吸口氣,“那你別亂動,我進來了。”
門打開,岑清伊倒著進來的,江知意差點笑場,“岑律師,我們很快就成為合法妻妻了,你不必如此。”
“我摸到你了,別亂動。”岑清伊轉過身,閉著眼睛,忍著一口氣,用睡衣小心地將人包裹住。
江知意望著睫毛低垂的人,小臉紅撲撲,岑清伊睜開眼,對上江知意含笑的眸子。
岑清伊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每次總是忍不住順著她,“等咱們協議簽了,就真的要開始履行了。”岑清伊後來也想過協議作廢的事,但為了孕期順利度過,至少這段時間,得靠協議規范江知意,要不然成天撩她,她早晚得自燃。
江知意嘴角噙著笑,“那寶貝洗澡吧。”
“恩,給你熱了牛奶,記得喝。”岑清伊輕輕推人到門口,江知意步子一頓,“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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