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受到刺激的腺體,醒過來是必然,夏冰擔憂道:“那怎麽辦,總不能讓她標記吧。”
“老五肯定有辦法,是不是?”忍冬篤定地問,江知意能有什麽辦法,只能想辦法幫她釋放。
要不說有的話不能說,一說就應驗,臨到家,岑清伊果然悠悠轉醒。
**
江知意讓忍冬和夏冰先下車,小崽子奔著她的腺體使勁兒,估計忍不到樓上了。
“寶貝,你看著我。”江知意試圖叫醒迷糊中的岑清伊,岑清伊揉揉眼,眨巴眨巴眼睛,沒說話,不過有乖乖地看著江知意。
“我是誰?”江知意得確定岑清伊知道她是誰,岑清伊抿抿唇,又想奔著江知意的後頸腺體使勁兒,江知意推著她的肩膀,“你說我是誰,我就讓你淺層標記。”
“姐姐。”岑清伊咕噥了一句,“是姐姐。”
“姐姐叫什麽?”江知意推著老是想靠過來的人,岑清伊哼唧一句,不樂意了,“姐姐~我想標記~”
“你說姐姐叫什麽,就給你標記。”
“嗚~”
“嗚也不行,姐姐叫什麽。”江知意儼然是嚴厲的老師,要求學生必須正確回答問題,才能讓她如願以償。
岑清伊埋頭在江知意的肩窩蹭了蹭,“姐姐給我。”
“說,姐姐叫什麽。”江知意不留情,揪著小耳朵,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哼唧了一句,“江知意。”
江知意還是不依她,“我們現在在哪呢?”
岑清伊哪裡知道在哪,滿腦子都是想標記姐姐,不肯回答了,“姐姐說話不算數嗚嗚。”
“……”喝醉的人,邏輯倒是清晰,岑清伊乾打雷不下雨,哼哼唧唧非要現在標記,江知意哄著她,“只能淺層標記,知道不?”
“嗷。”
“嗷啥,知不知道?”
“知道嗷。”岑清伊像是一個沒耐心的小孩子,等到姐姐允許後,立刻付諸於實踐,畢竟等了很久,等得早就急切了。
江知意直接沒力氣了,小祖宗,你輕點啊。
**
車內空間狹窄,這回真變成困獸之鬥了。
岑清伊大長胳膊大長腿,空間不夠施展,江知意被欺負還得給人家創造條件。
回想和岑清伊的每一次,江知意都是主動配合,畢竟她指望小崽子主動也不太可能。
江知意極力克制,不要釋放太多的信息素,免得刺激到小崽子。
岑清伊似乎也不是完全的失去的理智,所以也在克制自己,她時刻提醒自己,只能淺層標記,盡量不要深層標記,最主要的,不能成結標記。
岑清伊也沒忘記江知意懷孕的事,所以即便將人控制在懷裡,也弓起腰身,盡量不碰到她的小腹。
江知意因此安心不少,她不至於控制的太痛苦,她偏頭側身,暴露出後頸的腺體,岑清伊像是逮到獵物的小獸,現在還不舍得吃掉,便一下一下嗅著香氣。
實在忍不住了,輕輕舀一下。
後頸腺體就那麽大位置,岑清伊標記完,沒過癮便又奔著耳朵上的腺體去了。
兩個耳朵都沒能躲得過,最終一處,岑清伊似乎也沒打算放過。
邊標記耳朵,邊想方設法地接近彼此,她內心很清楚,她想和江知意更加近距離接觸。
燥熱的江知意突然遭遇涼空氣,一陣微涼,她冷不丁清回過神來,“寶貝。”
“嗯。”岑清伊回應一聲,意在表明,她還是理智的,“我就淺層標記。”
“嗯,那你力氣小點。”江知意顫聲道。
岑清伊低頭下去,照著最後一處腺體欺負,江知意很想躲,但無處可躲。
岑清伊步步緊逼,江知意偏過頭,貝齒封住手腕緩解身體裡接連而來的異樣感覺。
岑清伊鼻尖拱了拱,哼唧一聲,“姐姐。”
“嗯。”
“你別克制。”
江知意故作嫌棄地踹了一腳岑清伊的肩膀,腳踝被岑清伊擒住,她掙了下,沒掙脫開。
岑清伊像是攀山人,她先是爬過平坦的平原,繼而又爬過蜿蜒的山脈,最後成功地抵達目的地,落盡溫暖的世界。
盡管手臂疼,但岑清伊還是忍不住要這樣做,她想聽姐姐預約的聲音。
江知意即便控制,還是有淺緩的低聲溜出來,斷斷續續,無法控制。
啊,這車玻璃怎麽樣啊,江知意愉悅時還在考慮這個問題。
初次車內標記,在擔驚受怕,卻又情難自控中度過了。
**
事後,江知意力氣都耗盡了,岑清伊倒是精氣神十足,哪怕腺體被姐姐欺負幾輪。
“姐姐。”
“頭疼不?”江知意躺在躺椅上,岑清伊揉揉腦袋,“還行。”
“手臂呢?”
“疼。”岑清伊還是不太敢活動,江知意呼了口氣,“你手臂怎麽傷的?”
“自己不小心扭到的。”怕江知意擔心,岑清伊沒說實話,江知意似乎也沒多想,嗯了一聲,“叫忍冬她們下來幫忙搬書吧。”
書本,不少都是和信息素相關,岑清伊單手搬書,“姐姐怎麽這麽多信息素書籍?”
“我也是收拾時才發現,”江知意低頭拿起書,摞到忍冬的手心裡,“可能原來我對信息素很感興趣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