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有錢、有自保能力,到哪裡都能當個土皇帝了,最主要是自由,就是你想要后宮三千,也不是弄不起來。”白若竹打趣的說道。
唐楓笑著擺手,“得了吧,女人這種東西太煩了,我前一世就是京裡出名的公子哥兒,女人沒少玩,最後死在女人爭風吃醋上了。這一世我是受夠夠的了。”
白若竹聽了忍不住笑起來,那他就更不可能喜歡后宮女人勾心鬥角了。
這時昏迷中的玉瑤發出嚶了一聲,唐楓一個閃身過去點了她的昏睡穴,然後衝白若竹訕笑,“這裡不能讓她看到。”
白若竹點頭,“理解,不過我們得想辦法出去了,應該很快就能跟救援的兵馬匯合。”
“行,走吧,看這次賽罕沒得了好處,怎麽和唐胤交待。”唐楓說著要去抱起玉瑤,白若竹急忙說:“我來吧,否則被人看到,你和玉瑤的婚事就真的躲不過去了。”
唐楓急忙收手,“古人就是麻煩。”
“還好我練了內功,抱個小姑娘還不是問題。”白若竹說著扶起了玉瑤,唐楓帶著兩人出了空間,然後原路折返,果然很快就和劍七匯合,隨即和趕來營救的人碰上。
帶頭的正是江奕淳,他飛身下馬,衝到白若竹跟前,緊張的問:“你沒事吧?”
白若竹衝他笑笑,“沒事,還好有唐楓幫忙,小瑤也沒事。..”
櫻彤也跟著趕來了,衝過來扶住玉瑤就問:“她怎麽樣?受內傷了沒?”
白若竹抬手解了玉瑤的昏睡穴,說:“沒事,就是賽罕點了她的穴道。”
果然玉瑤很醒轉過來,她揉著太陽穴看向眾人,“我怎麽就被放倒了?那個賽罕呢?”
從武功的角度講,玉瑤根本不明白自己怎麽中的招,但白若竹不想當眾多講蠱蟲的事情,隻說:“大概是他修煉的突厥秘法吧,咱們還是先回宮,免得皇上和太后擔心。”
這時驚雷從後面趕來,對江奕淳行禮,說:“主子,賽罕的那些手下已經廢了武功,還留了一口氣。”
江奕淳冷著臉說:“派人扔回行館,還有叫突厥使節進宮面聖,這事突厥該給皇上一個交代。”
玉瑤氣的小臉都紅了,“這事沒完,我不會放過那個混蛋的!”
唐楓在旁邊看著江奕淳和白若竹之間的動作和表情,感覺到兩人的深情與默契,心中有些遺憾自己到底認識白若竹這個“老鄉”晚了些,否則他找個真正懂他的聰明女子,今後的曰子豈不是快哉?
他不僅有些惋惜,也有些羨慕,是不是無欲無求才能快樂一些?
他是不是也該找個知心人,享受下愛情的滋味?可惜他前一世流連花叢間,倒沒付出幾分真心,想想上一次真心愛一個人已經是太久遠的事情了。
那個女孩的臉都有些模糊了,但他始終記得她對別人說只是看中他家的錢時那刻薄的嘴臉。
說話間又有人騎馬過來,近了才看清楚是楚寒和寧譽,楚寒一臉的寒霜,見到玉瑤已經被解救,臉色才微微好轉了一些。
眾人簡單的說了一下,便一起回宮面聖,而皇上此刻也氣的不行,對影衛下令捉拿賽罕,只要留一口氣抓回來就行。
這一次賽罕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讓皇上有氣也沒法發,可惜事情沒成,他大概也知道惹了大麻煩,乾脆躲了起來。
影衛在京中搜索,竟然一直沒發現他的影子。
突厥使節被叫進宮,出來的時候額頭都被砸了個打包,是皇上直接拿茶杯砸的,完全不給突厥使團留半點面子了。
而且唐胤勒令突厥國給丹梁國一個解釋,否則丹梁國不會善罷甘休,也絕不放過賽罕這個人!
一時間京中風雲變幻,眾人不再談論狀元郎拒婚之事,都在談突厥王子求親不成,要綁架玉瑤郡主之事。不少百姓都覺得玉瑤郡主流落在西域多年,父母又都早逝,原本已經夠可憐了,還差點被突厥王子給害了,在同情她之余,對突厥王子更加的憎恨了。
與此同時,南邊送來消息,承水國的使團不久便能進京,那位承水新皇帝的姑姑福樂公主要到了。
之後三曰,影衛依舊沒找到賽罕的下落,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突厥使節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甚至懷疑賽罕王子已經被丹梁皇帝暗中處決了。
但這事是突厥國理虧,突厥使節哪裡還敢質問唐胤?
而同時唐胤喜歡上仙樂居的琴仙姑娘的事情也被傳開,眾人這才知道他拒絕娶玉瑤郡主的“真正原因”,之前罵他是慫包的人也改口誇他是性情中人,說他和琴仙姑娘譜寫了一段才子佳人的傳奇。
只是唐楓的事情到底被賽罕劫持玉瑤郡主的事情壓了下來,並沒有想象中傳的厲害,加上他救了玉瑤一命,也算就是將功補過,皇上便沒就此事再怪罪他,只是提醒過他一次,意思琴仙這樣的身份不適合做他的正室。
終於,承水的使團帶著他們的福樂公主進了京城,當天皇上便面見了承水使團,兩方相談甚歡,皇上命宮中擺宴為福樂公主接風,邀請了五品以上的官員及命婦,白若竹和江奕淳也應邀參席。
白若竹坐的位置不算太靠後,所以清楚的看到了福樂公主的長相,是那種看起來就很溫柔嫻熟,甚至還帶了些清純氣息的女子。她和周玨並非一母所生,長的也並不相像,光看面容就覺得兩人差別很大,但性格如何便不知道了。
唐楓的位置離白若竹很近,他沒家眷,是自己赴宴的,倒坐的十分的寬敞。他朝白若竹和江奕淳舉杯敬酒,兩方隔空喝了一杯之後,唐楓便自斟自飲的十分自在,只是當他扭頭看向皇后下首的福樂公主時,臉色突然就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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