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那之前,他一定要弄到那個東西,他不信那老不死能一直緊咬著不放。
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個婀娜的身影走了進來,她一身緊致的紅衣勾勒出火辣的身材,讓已經有些困意的桑殿又來了精神。
不過看清楚她那滿頭的灰發,桑殿又忍不住覺得惋惜,否則這就是妖豔到極致的美人啊。
“行了,都下去吧。”桑殿對下面跳著舞蹈的舞女們揮了揮手。
舞女們躬身退了出去,紅蓮仰著下巴走到了桑殿跟前。
“看不出大王子就喜歡這些庸脂俗粉啊。”紅蓮懶洋洋的說道。
桑殿笑著坐了起來,一伸手將紅蓮拉倒了懷裡,“你也說庸脂俗粉了,如何跟你比的了?還不是你總不在我身邊,可讓我好生想念啊。”
他說著大手已經朝紅蓮豐腴的臀瓣抓去,他記得前兩年還遠遠的看過那個聖潔的西域聖殿聖女紅蓮,隻覺得驚豔,卻沒太多興趣,如今這女人身材火辣,眼神勾人,又帶著那種邪魅的誘惑力,讓他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
紅蓮魅惑的笑了起來,躺在桑殿懷中拿眼梢勾了他一下,“你現在舍不得了,派我去殺人的時候可沒舍不得。”
“難道你不想殺那些西域人出口惡氣?我還不是想讓你開心開心。”桑殿笑著,手下更不老實了。
紅蓮嗔了他一眼,身子一旋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在一旁端起酒壺,朝自己嘴裡倒了一口美酒。
她的動作十分灑脫,那酒還有些灑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流進了脖子裡,看的桑殿覺得身子更熱了起來。
紅蓮放下酒壺,說:“咱們都是辦大事的人,就不說那些廢話了,我有辦法控制江奕淳,到時候你不是更好把人交給丹梁的新帝?”
桑殿的臉瞬間掉了下來,“怎麽,你還惦記著那個小白臉?”
紅蓮笑起來,突然就俯身貼了上去,把嘴裡含著的美酒喂進了桑殿口中,原本還有些怒氣的桑殿瞬間又將美人摟回了懷裡。
“你想哪去了?我幾時對那個小白臉有興趣了?我可不是我那個白癡姐姐,當初也不過是為了讓白若竹痛苦,如今嘛,自然也是想她難受了。”紅蓮說著笑了起來,“再說他是什麽貨色,能跟你比了?你可是蠻族的王,別忘了咱們在做的事情,他如何跟你比的了?”
這些話順利的取悅了桑殿,他直接翻身將紅蓮壓到了身下,很快帳篷裡只有兩人的喘息聲
夜色降臨,紅蓮從桑殿的帳篷出來,不久後出現在了一處密室門口,她拿了桑殿給的手印,按著步驟順利的打開了密室的大門。
濃重的血腥味噴面而來,她使勁的吸了吸鼻子,一副極為享受的模樣。
她一步步的走進去,很快看到中間血池中的那個人,他腰部以下就沒在血水裡,上半身光著,有血光往他身上流動,他身上沒任何枷鎖,卻好像被什麽困住了一樣痛苦。
烏黑的頭髮散落在臉上,有血水順著頭髮滴落,又順著他的胸肌滑落,如果不是這畫面太過血腥,光是美男圖就足夠吸引人了。
不過那些都不是他的血,是血池總不斷翻湧的血水。
江奕淳抬了抬眼皮子,等看清楚是紅蓮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之色,然後又垂下了眼皮,就好像什麽都不願關心一樣。
“怎麽,現在老實了?你說白若竹看到你這副樣子,還會喜歡你嗎?”紅蓮說著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廢物!”
江奕淳沒看她,只是費力的說:“殺了一千人來抓我,到底誰更廢物?”
紅蓮臉色一變,但很快又笑了起來,“那也是桑殿太過謹慎了,不過很快你就要聽令於我,到時候看看白若竹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她說完不等江奕淳說話,直接施起了咒法,她嘴裡念著艱澀難懂的咒語,腳踩七星步舞動了起來,血池中的江奕淳皺眉,似乎十分的痛苦。
大約一刻鍾,紅蓮聽了下來,十分滿意的說:“明天再來看你,你別想著掙扎了,乖乖做我的奴隸吧。”
“行走的屍體,有什麽好炫耀的?”江奕淳嘴唇微動,吐出來這麽一句話。
紅蓮卻沒生氣,笑著走近了幾步,“你好好看看我,我還是曾經那樣嗎?我一時被她暗算,還能永遠不能翻盤了?當然,像你這種失敗者是不會明白的。”
她說完大笑著離開了。
當石門轟隆隆的重新合上,垂著眼皮的江奕淳慢慢的彎下了腰,他的動作很慢很慢,就好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他雙手在池底摸索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又慢慢的站了起來,右手裡抓了一塊邊緣有些尖銳的石頭。他的動作更慢了,動一下都十分的艱難。
他慢慢的拿著石頭挪到了大腿邊,一點點的在自己大腿上劃過。他很虛弱,動作很慢,力氣也使不上,額頭很快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仔細看那汗珠都帶了些血紅色。
可他的動作沒有停, 依舊一下下的用石頭在自己大腿上劃著,因為泡在血水裡,也看不出有沒有劃破。
他雙眼無神,嘴裡卻喃喃的說著:“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忘了若竹”
血池的血水好像有生命一般,洞穴裡沒有風,血池卻能不斷的翻湧著,突然一道血浪打起來,讓他一邊腿露出了部分,那上面竟然都是一道道的傷口!
那些傷口並不整齊,一看就不是利刃所傷,一條新的傷口剛剛破了一點點皮,他手中的石塊依舊一下下的在那個位置劃著,血浪重新打下來,遮蓋住了他腿上的傷。
“不能不能忘了她”
大家有沒有奇怪金晶和越風去哪了?
某哢去參加女頻年會,這幾天只能更少一些了,但只要能抽出時間,一定努力碼字更新,請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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