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到書架跟前,立起身子取了一堆書下來,送到她面前,用爪子幫她翻起了書頁。
它到底聰明,知道她平日裡看書的速度,翻的不快不慢剛剛好,讓白若竹心中十分感動,她家的豹子都這麽聰明,孩子也格外聰明,她果然是養什麽都養的特別好。
書一本本的看過去,卻依舊沒有找到破解轉移術的方法,最後書堆了一地,空間裡亂七八糟的。
小黑到底是爪子不是手,書只能拿下了,卻無法整齊的擺回去。
白若竹心沉了下去,難道她要一直躲在空間之中?
她手指能動一動了,讓小黑送了筆墨過來,艱難的寫了一行字:我去佔星塔聖地避避,無需擔心,有急事在床前大喊即可。
她意念一動,將紙條送到了床上。
……
另一邊,樓上樓安排了其他人處理大量嬰兒的送還工作,因為都長的差不多,又沒有特別的標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
只能找那些孩子丟失的人家來辨認,為了避免認錯,領了孩子的人家不得立即離去,需要留一人在鎮上一所大宅子中暫住照顧孩子。
宅子是鎮上的地主提供的,他說不忍看到那麽人家失去了孩子。
這樣也出現了有人認錯,後來的家人找去,結果兩家都說是自己的孩子,甚至差點打起了官司。
江奕淳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現在一門心思都是去解救他的娘子。
因為押送了朱寧,行進速度慢了許多,他許多次恨不得把朱寧掐死,但想到若竹,他只能忍了。
他已經收到了暮雨的傳信,發現朱寧所言非虛,真的是轉移術。
嗖的一聲,箭矢破空聲傳來,有人襲擊!
“救兵來了。”朱寧得意的笑起來,如今她十分愜意,江奕淳不但不敢殺她,還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生怕影響到了白若竹那邊。
而她要逃走,江奕淳依舊不敢打殺,但如果她心情不好了,隨便割幾下讓白若竹疼一疼,也是不錯的。
襲擊的人都蒙了臉,但身手不凡,更像是七殺閣的人。
朱寧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上面派人來救她了,等她逃走了,再沒事折騰折騰白若竹,而白若竹那邊根本不敢拿她怎麽樣。
不想殺手衝到跟前,猛然朝她砍去。
“你們做什麽?”朱寧驚呼道。
江奕淳舉劍擋住了對方的刀,對方不屑的看向朱寧,“救不活少主,該死!”
朱寧臉色大變,是馬同方的人,他想殺了她,一方面是惱怒她沒能救活馬興國,另一方面是想借殺了她弄死白若竹!
她臉色慘白下來,她到底還是一枚棋子,這個轉移術到底害的是誰?
江奕淳拚命抵抗,甚至在刀要砍中朱寧時,猛的伸胳膊擋住,血花飛濺,滾燙的鮮血濺了朱寧一臉,她呆愣的看著江奕淳,突然覺得他的形象那麽的高大。
這麽好的男人,為什麽不是她的?
而她碰到的都是什麽玩意?
尤猛不過是玩弄她,馬興國不過是與她相互利用,而他更是個酒囊飯袋,沒什麽本事。
她為什麽沒有白若竹好命,沒有碰到江奕淳這樣的好男人?
發呆的功夫,江奕淳帶著傷擊敗了刺客,將他們一一斬殺。
“沒事了。”他說著拿出金瘡藥,給自己的傷口撒藥。
不過手臂的傷口太深了,看來得找若竹給他縫合一下,只是若竹看到會難過吧?
江奕淳看著傷口發呆,朱寧也看著他發呆,半晌開口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只是怕若竹會疼。”江奕淳絲毫不隱瞞的說。
朱寧的臉色從呆愣變的扭曲起來,原來跟她半點關系都沒有。
“這轉移術只有我能解除,你想我解開嗎?”她陰仄仄的笑起來。
“條件!”她那麽難纏,怎麽會不提些條件?江奕淳問道。
朱寧仰頭大笑起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你長的還不錯,只要你取悅我,讓我滿足了,我就解開轉移術。”
江奕淳眯起了眼睛,他心裡是極深的厭惡和惡心, 恨不得立即殺了朱寧。
“怎麽不願意?不願意的話,你家白若竹就得繼續受苦,你如果不點我穴道,我沒事割自己一下,反正死不了,我也感覺不到疼,她難受就夠了。”
朱寧陰笑著繼續說:“你也可以點了我穴道,她也一樣動不了,生不如死。”
“對了,他們想殺我主要也是想白若竹死,你還得保護我,你說你顧的過來嗎?所以聰明點,也就一次,反正睡誰不是睡了?”
江奕淳露出鄙夷之色,“轉移術都轉移了觸感,你能有什麽感覺?”
“哈哈哈,所以受益的還是你家白若竹,你有什麽不肯的?”她說著拋了個媚眼,“男人哪個沒睡過幾個女人的,多一個不多,既然你想救她,就好好跟我做一回吧。”
“沒興趣,我會想辦法解決的,閉上你的髒嘴。”江奕淳冷著臉說道。
“生氣了?生氣可以打我啊,反正打在我身,疼在白若竹身,我不介意的。”朱寧咯咯的笑著。
江奕淳牙齒咬的咯吱想,他好想堵住這女人的臭嘴,但又怕白若竹那邊受影響,只能任由她在那邊說瘋話了。
“別猶豫了,我們來一次,就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你不是很愛你的女人嗎,睡我一次你也是享受,還能救你愛的女人,何樂而不為?”朱寧眼中閃著奸詐之色。
她說著一次,但一次過後她大可不認,如果江奕淳要她解開轉移術,就得再來一次。
反正睡都睡過了,一次也是睡,兩次還不是睡?
一次又一次,這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麽回事嗎?睡的多了就成習慣了,就離不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