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多了,曲琿打定主意,回去就認真執行堂姐的‘考驗’,他才不要一樣被人這樣壓製、沒有一絲尊嚴!
接下來的時候,他一邊食不滋味,一邊看著堂姐象個公主一樣,被她旁邊的冷臉男生,伺候地妥貼自然,可見,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並不是一天兩天了。【】
真的讓他難以置信,他一向高潔的堂姐,竟然早、戀、了!
這比他訂婚,更讓他難以接受!
看著曲瓔微揚起的淡笑,被晃得眼花的曲琿,一點也沒有想打報告的欲念,甚至想著,如何幫著堂姐,瞞著長輩們發現堂姐早戀的事實。只為了這一刻,堂姐真實而嬌美的笑臉。
“瓔瓔,晚上咱們去放松一下?”崔希雅已經吃飽,時不時翻動著手上的烤,可憐巴巴地對著曲瓔擠眉弄眼。
“……”曲瓔完敗,這姑娘只要看到沒有長輩了,就心野地想去玩了,最近這幾個月因著她的原因,好友都上進了幾分,也不怪她悶得心裡長草,隻想著一有時間就要去放風了。
“對了,聽瑜權說,今晚小海峽那邊,今晚有個露天聚會,咱們要不去看看?”聽到小東西要去玩,顧玨之眼前一亮,馬上建議道。
說實在的,別看他們這兩對,拍了幾個月的拖,可真要算起來真的去遊玩的,不過是那麽廖廖幾次。而約在晚上,更是只有聖誕節那一晚,才算是真的約會。
四個人在一起,再怎麽過分,也就抱抱,真親的也有顧忌。自從曲瓔露出了會武,四個人在一起,更多的是武術上的較勁。兩個大男生都有私心,想要女友能跟著一起上軍校,為了以後能更長久地在一起,花在練武的時間就更多了。
何況,他們都是高三生,真正空余的時間也就在那裡擺著,除了中午那二個小時的午休時間,晚上還要上晚自修,哪裡還有時間親昵,便是休假,也各有各的家人要應酬,這樣一對比,顧玨之和崔希雅,哪有曲瓔和明琮私下親密時間多。
“想去嗎?”明琮回身看自家老婆,見她無所謂地點點頭。
曲瓔想了想,轉而對著縮在壁角地曲琿說道:“曲琿也去玩玩吧。”
竟然遇上了,沒道裡丟下堂弟,何況她真心想解開自己的心結,便邀請他一道兒去,見他乖乖地點頭,她才回頭對明琮說道:“明琮權,那裡能放煙花嗎?”
不怪她這樣問,她前後去了幾次那裡,知道那裡私於私人圈地,沒有一定的身份,還真進不去。
“想看煙花?”明琮拿起濕紙由給她拭她手上的油漬,溫柔而深邃地凝視著她,點她爽快地點頭,他當下點頭寵溺地回道:“有什麽能不能的,我叫人買多點,隨便你玩。”
“嘶,真麻!”顧玨之受不住地打了個冷顫,卻收到來自女友幽怨地眼神,馬上低頭哄道“寶貝,我搬多一點去,想玩多少都有!”
曲琿再度縮了下自己的小身板,他覺得自己是個超大瓦電燈泡!
定了目標,明琮打了個電話,看著曲瓔結帳,顧玨之則抓起車鑰匙,帶著一行人直奔小海峽。
等他們到了小海峽時,正好九點,海灘上已經支起了巨大的室外燈,場地上三三兩兩的聚滿人,都是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沙灘上鋪著顯眼地紅毯,還有著衣得體的侍應,或是燒烤、或者調酒,或是來往著招呼著衣香賓客,人雖多,卻不喧嘩,有種低調地湛然。
會場上不但燈光造型多而華美,還有鮮花、美人、貴公子,暗裡眸光流傳,猶如高級宴會,紳士而奢華。
“顧玨之,你怎麽沒有說這裡在舉行上流宴會?”曲瓔眼光流動,不滿地瞪了眼語焉不詳地顧校草,小手同樣在明琮權腰上一擰。
曲琿緊跟在堂姐身後,當然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作沒看到、左顧右盼的。對於這個地點,他有點不舒服,因為他第一次來這個小海灘,就被吳顯娜算計,又被范澤城揍得不能動彈,足足在醫院躺了半個月,記憶太深刻,讓他想忽略都不行。
“噢,瓔瓔,這不過是范、馮兩家合力舉行的一個海邊小派對,邀請地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年青人,有什麽關系。”正好給他一個宣示主權的機會!顧玨之忍著腰間的擰痛,面上正常的討好,摟著崔希雅的腰肢更緊了。
崔希雅被鉗得,擰他更重了,這自大狂當她腰是鐵嗎?
曲瓔桃花眼一瞄,便看到很多熟面孔,因著他們一行人的到來,全都安靜地肅靜下來。余光瞄到堂弟臉色僵了,似在極力忍耐。
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那個名義上是她堂弟未婚妻的少女,跟著一名少年身後,旁邊還有吳家姐妹,呵,可真熱鬧。
她並沒有特意回頭去開解他,甚至有一點無視他的難過。畢竟因果都是他自己種下的,結果好壞,都得他自己體會,她是想要他自己能立得起來,而不是再養一次中山狼。
“范、馮?”曲瓔蹙眉, 順著顧玨之的提醒,正好對上疾步跑過來的兩男兩女。其中一少年,正是馮雨雯之前討好的人。
女的很眼熟,特別在對方一臉仇視地瞪著她時,曲瓔立馬就想起這對姐妹花是誰了。而兩男中,一個正是上回狠揍堂弟的范澤城。
嘖嘖,這馮雨雯果然是個極品,明知道上次曲琿被范澤城揍得不輕,她這剛訂婚呢,回頭就去討好狠打未婚夫的少年,可真是極品黑蓮花。
這四個年輕男女,正是江城世家范、馮兩姓的傑出嫡系代表,范家來的正是范家嫡長子范湙城、嫡次子范澤城;而馮家,來的正是不夜城裡挑釁她的馮家姐妹,馮錦婉、馮錦嫣。
曲瓔瞟到馮雨雯發現了曲琿,倒是慢了晃動的步伐,不欲上前了。
因著范、馮兩家正準備聯姻,又是小一輩首次合作舉辦小派對,范湙城身為最年長的兄長,他作為主辦方,客氣地帶著小弟和馮家姐妹匆匆來到明琮、顧玨之身邊,謙和地微彎腰伸出手禮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