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迷幻藥這種東西,包子自然是聽過,但是一直是個好娃的她卻是從未見過,更不知道竟然有人這麼大的膽子,這樣隨便下人飲料裡︰「可是師父,迷幻藥是犯法的東西呀!」
聖騎士幾乎是拖了她出去,徑直打了車,報了地址。
他不常在這邊,但灰色貝殼的「老五」一直給他準備著住處,包子看著他似乎挺難受,她沒有吃過迷幻藥,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滋味兒,只好在一旁窮緊張了。
到下車的時候聖騎士已經全身無力,包子扶了他︰「知道房間在哪嗎?」
他輕聲報了樓層號碼,包子比他矮得多,扶得很是吃力,幸好門口的保安幫忙把他扶了上去。門口他意識已經有些昏沉——為了出個良好效果來獻慇勤,騎麾托車的把藥量下得很重,就算是個彪形大漢也要菊花一緊、媚眼如絲……==
及至門口,包子在他身上的口袋裡找鑰匙,從褲兜裡搜索時她摸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包子很奇怪這是啥米……然後還好奇地多摸了兩把……
她找著鑰匙開了門,保安為人很實在,幫著她把人扶進了房裡,然後問包子放哪?
包子審試了四週看了看,還是決定先把人放在沙發上
送走了保安,包子開始觀察地理環境……==
摸索了半天她終於在玄關處找著了電燈開關,這房子是三室一廳的戶型,裝修很新,原木地板,擺設簡潔整齊。包子很快找到了臥室,然後去沙發上搬她的師父。
他身上發燙,包子試了幾次,終於明白憑一己之力意圖搬動他簡直就是螞蟻撼樹……>_<
「師父?」包子很是擔心,而他只是模糊地道︰「讓我躺一會兒。」
包子還是試圖扶他起來︰「師父我扶你到床上去睡。師父?你先醒醒……」她用手拍他的臉,冷不防手腕被握住,他將她拉倒在自己胸前,在包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殊小沐其實並不是很純潔的娃,二十一世紀的孩子,已有太多地方可以接觸到男女之事——AV、GV她沒少看,但從身體上來說,她是絕對純潔的。說白了也就是……理論知識甚多,缺乏實踐。
所以當貝齒被頂開,靈活的舌尖挾攻城掠池的氣勢破竹而來的時候,她完全忘了招架。
他任她俯在自己胸口,一手輕摁在她後腦,呼吸火熱急促,吻卻深入綿長。包子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了,那距離很近,她從未離任何一個異性那般近過。
你還記不記得初吻的感覺?
包子說不上來,那感覺甜蜜而心悸,她只覺得好像魂魄和肉體分離開來,世界失重,整個人都飄飄蕩蕩沒個著落。
成熟男人的吻和青澀的男孩不一樣,聖騎士彼時的吻就帶了很強的侵略性,這時候他的每個動作都只有一個目的——他拉了包子的手往下去到關鍵部位,而包子被那一嘴親了個暈頭轉向,她的手在他腿間隔著褲子握住一根火熱的傢伙,老半天之後她才恍然想到那傢伙是什麼!
然後包子就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臉上,她終於是一個翻身從他身上摔到了地上,沙發並不高,但包子依然摔了個四腳朝天。沙發上他輕聲的喘息,包子覺得思維混亂,然後才記起在眾多高H小說中不可或缺的道具——春、藥。
「師父?」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他卻並不回應,包子去到臥室抱了一床被子過來,卻不敢再靠近他,遠遠地扔在他身上。她臉色還很紅,心跳依然飛快,唇齒間似乎還有他的味道。她卻不知道那藥確實是含了迷幻藥的成分——所幸也正是這種成分讓他全身失力,意識不清。不然包子要掙脫他,談何容易。
藥效持續了近四個小時,包子一直守著不敢靠近,也不敢走。好在後來他便慢慢睡得安穩了,身上的熱度褪下去,臉色也不再那般紅了。包子稍稍放了心,守著守著也趴在桌邊睡了。
到凌晨兩點過她被某人拍醒︰「怎麼睡在這裡?」包子還以為在自己宿舍呢,伸手趕開肩上的手︰「我再睡會兒,幫我答個到。」她說。
某人拿她很沒辦法︰「這裡會著涼的,去床上睡撒。」
桌邊的人沒反應,他頗為無奈︰「這麼大意,不怕被人賣了……」然後彎腰將包子抱了,進臥室輕手輕腳地放床上,怕驚醒她,他只開了盞床頭燈,然後扯了被子給她蓋上。關門時再回頭看她,貓一樣的縮在被子裡,流海散開,露出長長的睫毛,她並不瘦,透了點嬰兒肥,臉蛋紅紅的,隻果一般鮮嫩。
聖騎士當時就無限滄桑——他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到客廳他開始給那個騎麾托車的打電話,對方接到電話一臉興奮︰「漢哥,怎麼樣怎麼樣?」
某人聲音很冷︰「很好啊,老子一柱擎天了一晚上。」
騎麾托車的大汗,
「少廢話啊,你那還沒有漂亮點的妞沒被點走的?」
「啊?」騎麾托車的語氣又激昂起來︰「有!漢哥什麼時候過來?弟保證弄個乾淨漂亮的將功折罪!」
某人匆匆洗了把臉下樓——那乾淨漂亮的妞啊,哥過來為所欲為、大展雄風了!=_=
包子醒過來的時候她師父已經走了,包子撓撓頭表示很困惑——自己什麼時候到床上來的?她起來四處轉了一轉,確定房裡確實沒有其他人了,心中微微地有些失落,然後便又想起昨晚的事,一張包子臉紅成了猴屁股。
她疊了被子,房裡沒有梳子,她胡亂挽了頭髮蓬頭垢面地趕回學校,老天保佑,但願來得及上課,她掏出手機給諶楊蕾蕾打電話,表示幫忙答個到……結果那天,講台上巫婆點名的時候,教室末排的她和前排的諶楊蕾蕾同時站起來答到,巫婆大怒,罰寫檢討並各自抄寫自家名字一千遍……>_<
一上午的課包子都上得心不在焉,中午和諶楊蕾蕾去食堂的時候還忘了帶飯卡。諶楊蕾蕾覺得很可疑︰「你昨晚去哪啦?」包子一臉坦然,斬釘截鐵地道︰「網吧!」——她早把後路給想好了。
諶楊蕾蕾依然覺得甚為可疑︰「今天整個人都神思恍惚,時不時還會露出自我陶醉的淫、笑,還不重實招來?!」
包子托著餐盤到桌邊,手機叮咚一響,那聲音其實不大,但包子還是像被針紮了一樣,然後就去掏手機,諶楊蕾蕾眼露凶光——「有JQ!」她撲上去,包子捂著自己諾基亞的小手機苦苦哀求,終是得蕾蕾大人寬恕——條件是幫她抄名字,幫她寫檢討!>_<
包子得以打開短信,自然是會長大人為所欲為、大展雄風後歸來,發現劣徒不在,於是追問一下行蹤。那消息其實就倆字——在哪?包子卻莫名地覺得很是甜蜜心悸。